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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盤棋了嘛、、、、、、”“有些事是不能說的!說是說,做是做、、、、、、中國人現在還有哪一個人不服共產黨?因為,他動不動就發動群眾。”“為什麼總是依靠窮的。弱的?因為你給點便宜、理想,他們就跟、就幹。你跟就有便宜嘛!再說,你不跟也白不跟!因為別人會跟!看明白了,你為啥不先跟?什麼對錯?我說的不是官話吧!”
然後就又是王順的話:“這兩年,新生事物太多!從來就是舊的矛盾還沒有徹底解決,新的矛盾就又產生了,然後誰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顧及舊的矛盾,也只能小心謹慎地去準備、等待、應付新生事物了!其實這兩年辦社,盡是裹著你走,追求所有制!就一直是從‘夾生’走向‘夾生’。”
最後又是一個聲音高“教”著:“這是九個指頭和一個指頭的問題!‘一個指頭有毛病,九與一之比,不弄清這個比例關係,就是資產階級的方法論。’”
(43)一九五八年五月五日至二十三日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第二次全體會議閉幕後,學校內凡顯眼的地方,已到處都有橫幅大字塊標語了《“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勝利萬歲!》《堅決響應黨中央“十五年趕上英國”和“苦戰三年改變面貌”的偉大號召!》、、、、、、
大課堂上,李曉晴已不戴“遮頭帽”梳著女式短髮仍坐在範婷婷與雲帆之間,在階梯式大教室靠窗的那大后角聽著大課了。講師在講:“、、、、、、‘整風運動和反右派鬥爭的經驗再一次證明,在整個過渡時期,也就是說,在社會主義建成以前,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鬥爭,社會主義道路同資本主義道路的鬥爭,始終是我國內部的主要矛盾,這個矛盾,在某些範圍內表現為激烈的、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
已是魏中華同李曉晴在校園裡散步和談心了。一開始,還是談笑風生。魏中華講述:“開會的第一天,*中央的《工作報告》就講出了這樣的判斷,就是一九五六年至一九五八年中國經濟建設出現了‘一個馬鞍形,兩頭高,中間低’。為此,就安排了對一九五六年反冒進錯誤負主要責任的周恩來、陳雲再次在中央黨的會議上進行了檢討。”
李曉晴忙驚訝地搶斷:“怎麼?還讓周總理檢討呀?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還有陳雲?!”
魏中華:“陳雲在黨內的資歷不是也很老嗎,在黨中央也是副主席、、、、、、四個副主席,檢討了兩個。在陳雲、周總理檢討了以後,毛主席才在會上公開宣佈‘反冒進(的問題)解決了,現在中央是團結的,全黨是團結的’。但在會上,毛主席仍還多次發出了要注意‘我們黨內搞得不好要分裂’的警告。他說:假如我們黨在某個時候,‘有些人不顧大局’,像高崗那樣,‘那就要分裂’。因此,‘代表大會的代表同志,你們要注意一下,中央委員會要特別注意,要顧全大局,誰不照顧大局,誰就會跌筋斗’。‘有人認為講了分裂,心裡就不舒服。我看講了好,大家有個精神準備’。實際上,這就是說誰要再反冒進,誰就是不要黨的團結的分裂主義。”但是,他發現李曉晴已經皺緊眉頭了,忙問,“你怎麼的了,不愛聽了?!”
“沒呀!我只是想——”李曉晴思考著說“在今春開學後,咱倆有一次談話,談到了建國以來黨內關於怎樣走中國的建設社會主義道路曾產生過一些不同意見分歧的問題時,凡我知道的,你也清楚。從五一年毛主席明確肯定山西省委的意見開始,到一九五四年過渡時期總路線的被黨的七屆四中全會正式批准、寫進憲法為止,這一階段,黨內雖然也有意見分歧,但仍可以算正常的‘黨內如果沒有矛盾和解決矛盾的思想鬥爭,黨的生命也就停止了’這一類的矛盾。可從一九五五年以批小腳女人開始的冒進——經反冒進、整風反右派、反反冒進——到這次八大二次會議閉幕,若以黨的過渡時期的總路線和八大會議的決議精神來衡量,這八大二次會議對一九五六年反冒進做出的正式結論、作為對全國性‘大躍進’進行的總動員,就是‘左’了。對反冒進的批判,實際上,在政治上就等於批掉了八大的正確路線,代之以高速度為靈魂的社會主義總路線;在思想上就是肯定了‘左’比右好,批掉了實事求是;在組織上就是批掉了黨內的*作風和集體領導的原則,滋長了個人專斷、、、、、、當然,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可‘集體領導’中的反冒進的那些人,他們能相忍為黨、顧全大局,實屬為國、為民的高尚,可他們有沒有、擔不擔對‘左’,對領袖的專斷、一意孤行的‘姑息養奸’、‘養癰遺患’的嫌疑呢?共產黨不是最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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