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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過,他也不全是為了出氣才先裝作強要賭注後又這麼做的。對付這號高智商,表面笑嘻嘻心裡卻不大看得起人的傢伙,不讓他知道點厲害,怎麼會和你平等對話?(小說)
但蔣衛也不想把這傢伙逼急了,於是笑道:“太史可知這油為何不那麼燙?”
盧裕喘著粗氣不言語,眼睛卻透露出疑問,果然又被釣住了。
“你難道不覺得廚房裡的酸味太重了麼?”
說著,蔣衛大笑起來。
“是醋?可為何……”盧裕倒是明白了鍋裡有醋。但他還不知道為什麼油會沒想象中的熱。
蔣衛也不再為難他,告訴說沸的是鍋底的醋,油還沒沸呢。
這話直讓盧裕翻白眼,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就算是聰明人,也知道很多東西,可他從來也沒下過廚房啊!
好半晌,盧裕才緩過氣來。他差點把蔣衛恨死,可轉念一想又不禁搖搖頭苦笑……
他悶著頭很受打擊地想了好久,才道:“主上真是厲害啊,下臣佩服。我認賭服輸,從今日起一年內,主上所命,便是赴湯蹈火,我絕無二話。”
蔣衛看著盧裕:那眼睛裡雖然滿是不服氣,但再無以前暗藏的那種看耍猴般的眼神;語氣也挺鄭重,不像是要耍賴的樣子。(小說)
“這小子也該是認真點了吧……”
也許平時看不出來,但在認真的時候每人都有自己的傲氣。便是最低下最卑劣的人,有些話說了也不會反悔。蔣衛覺得盧裕應該不會騙自己。
他又加了把勁,笑道:“如此最好。其實……子豐也是個聰明人。你說,若是蔣亭那種無趣之人當了家主,你還能如此悠哉快活麼?”
盧裕聽了這話慢慢笑了起來,連叫:“好!好、好!”
這人的笑聲越來越大,都跡近於狂笑了,好半晌才歇下來。
他長吸一口氣,道:“主上說的妙啊!這虎山國本已無趣得很,若是再讓那假道學當了國主,下臣哪還有快活的時日!這一年內,我必全力助主上,定不反悔!”
看來差不多了……蔣衛見盧裕的模樣,心裡總算有了底。
盧裕漸漸平靜下來,道:“下臣有一事不解,為何主上病癒後變得與以往大有不同?”
“我說是白虎神相助,你信不信?”
盧裕笑道:“信,為何不信?這滿天神明都是護著諸侯貴人的,白虎神又怎會例外。”(小說)
蔣衛也不和他胡扯:“我這事無法告知他人,非要講個緣由,那就這般說了。”
“那便罷了。”盧裕也不再問,聰明人說話就省事:“主上既說要我一年全力相助,便請下令。”
蔣衛可不想被這眯眯眼的傢伙看輕,稍微想了想,道:“你既在郡內遍開賭坊,那可知蔣亭及其黨羽近來情況?”在這人面前,他也不稱蔣亭為伯父了,沒那必要。
“那倒是沒什麼大動靜。”盧裕笑說,他明白蔣衛提堵坊的用意:“既然主上想到了,那下臣也不說他話。當初開賭坊除了弄些錢財也就是為了多點訊息罷了。蔣亭父子那二廝一臉的道貌岸然,滿肚子男盜女娼,下臣早就看其不順眼了。但以前主上可完全不是對手啊。所以,我已打算一旦有蔣亭發動的訊息就遠走他處,做一方土豪也比看他臉色強。說句不恭敬的話,確如主上說的那樣,其人甚是無趣,比主上以前可差多了……”
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繼續道:“所以,他的事下臣也知道不少。前些時日主上病重,他倒是準備率兵前來蔣城。我向盧公打聽了主上之病並無大礙,於是便耍了些手段讓齊大司馬知道此事。後來蔣亭無功退兵後就只是一直打聽主上病情而已。城中兵馬也稍稍放鬆了些。近日主上病已大愈,他就更沒什麼動靜了。”
蔣衛聽得心中暗驚:沒想到這盧裕竟還有這般打算、手段!真有些幕後黑手的意思,變態、變態……
“那你看,其發動的時機為何呢?”
“這便得看情況了……”盧裕果然是經常打算要跑路的樣子,對蔣亭研究極深。他一開始的說法和蔣衛想的一樣,那便是若蔣衛還像以前那樣,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過……”他又道,“蔣亭年歲已長,畢竟不可能一直久等。其拉攏各重臣之行徑早便開始,家中重臣大多也已願助他或是允諾不管。但是說到起兵造反,家臣們跟隨的恐怕不會多。畢竟先家主也算是德高望重,又是為了蔣家戰死。他們若真是起兵反叛,那名聲可就臭了,以士族之好名,願為者定不會多。我料蔣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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