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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要瘋掉了,無力地捂著腦袋:“連、憐……!你這個……大笨蛋!”
……
知道了自己所犯的錯誤,連憐一整天都抬不起頭。還是梁雨心軟,一會兒工夫就原諒了她;還安慰說永遠不會告訴別人,這樣小丫頭才好點兒。
兩天過去了,蔣衛的病情雖沒惡化,可也沒什麼好轉。而從連憐的烏龍事件後,尷尬的事也是兩人輪流做了,時間一長倒也不覺害羞。為了給男人弄一些新鮮肉湯,梁雨也拿著槍出去打獵。功夫不負有心人,花了七八顆子彈,終於讓她打到一隻兔子。不過肉湯終究不能完全果腹,在讓兩個女孩更加忙於某件事的同時,男人的臉頰也消瘦下去。
連憐越來越絕望,經常抱著梁雨默默流淚,有時也坐在蔣衛身邊發傻。梁雨倒是一如既往地努力,原本羞澀柔弱的女孩在這時顯得無比堅強。
蔣衛病倒的第四日中午,嘈雜的人聲從林中傳來。梁雨和連憐眼中閃著光芒,狂喜地迎了出去。一團嬌柔的身影衝到兩人面前抱住梁雨,焦急若狂地問道:“他怎樣了?!”
是琴歌!而她的身後,則是一群衣著怪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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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蔣衛醒了,他覺得自己頭暈目眩,周身疼痛卻又絲毫不能動彈。
好容易睜開眼睛,他強撐眼皮打量四周,卻只能看到頭頂那縱橫的木樑屋頂。“看來被救了,這裡是哪裡?”蔣衛迷惑著。他努力抬了一下頭,想看清楚周圍的情況,卻終究體力不足只引起了一下震動。
“你醒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隨之,一張疲憊卻又狂喜地絕美的面容出現在蔣衛面前——琴歌!
“嗯……”蔣衛現在的力氣只能哼一聲,但笑容綻放在他的臉上:琴歌也沒事……
“別說話,好好休息。什麼都別擔心,一切都好。”女孩從心底裡泛出一臉喜氣卻又掛著淚珠地撫摸男人的面頰,眼中的濃情和軟軟香香的小手讓蔣衛渾身舒暢。
男人又笑笑,卻覺得一陣飢餓感湧上,越來越強。
“咕~~”他的肚子發出一聲“巨響”。
琴歌聽到了,忙擦擦眼角:“餓了吧?這些天都只喝肉湯、參湯什麼的,不過……現在還是得忍忍,剛醒過來,腸胃功能還沒恢復,只能喝稀的。我去給你弄點。”她絮絮叨叨地說著,拿過只枕頭把男人的頭墊高些,又掖了掖被角才出門去。
蔣衛心中喜樂,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看看四周,發現自己是在一間擺設得古色古香的大木屋裡,門看上去是推拉式的,窗戶還是紙糊的,睡的卻是一張矮矮的榻。他有些奇怪起來:“這裡有些怪異……自己到底昏了多長時間,怎麼沒被送醫院?”
在蔣衛疑惑的時候,門被拉開了,兩團嬌小的身影衝了進來。稍矮的一個跑得最快,一下子衝到蔣衛榻前。
“你醒啦!”那是連憐驚喜的聲音。
“小憐,你小聲點……”梁雨還有些靦腆,可腳下也不比連憐慢到哪兒去。兩張如花兒般鮮嫩嬌妍的臉蛋出現在蔣衛面前。
連憐才不管,小臉蛋一直湊到蔣衛臉上,淚珠兒一下子湧出來沾溼蔣衛的臉頰:“大壞蛋,都以為你要死了呢……嗚嗚……”
梁雨也怯怯地站在邊上,聽著小丫頭邊說邊哭,自己也忍不住讓晶瑩的淚滴溢位眼眶。
蔣衛的眼神溫柔起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她們沒有拋下自己才讓這條命能存續下去的。
門外人聲傳來,琴歌回來了。可讓蔣衛吃驚的是,隨著琴歌而來的還有兩個“怪人”。這兩個“怪人”穿著像近來常見的漢服。這下蔣衛知道哪裡不對了:琴歌三人穿的也都是一種類似漢服女裝的衣服。老的那個一過來就行了個古禮,然後拉起蔣衛的手把起脈來;年輕的則恭恭敬敬地候在那裡望向蔣衛,眼神焦急卻又諂媚。
男人好歹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他面上不動聲色卻用眼神詢問琴歌。女孩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老者閉眼把脈半晌,出聲道:“虎山侯病體已然無礙,僕再施幾針,只需修養數日便可大愈。可喜可賀啊!”
還沒等琴歌有動靜,邊上那年輕男子卻立刻仆倒在地痛哭出聲:“諸神保佑,上終無恙!諸神保佑哇啊啊啊……!”
蔣衛心中立感不妙,難道……?!
琴歌這時出言了,她面向那年輕男子:“宰和,汝忠心可嘉,陪盧公領醫金去罷。”
“遵夫人命……。”那個叫宰和的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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