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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說沒見著你,你到底是跑去哪裡啦啊?”
“小白和阿黃還沒回廟裡嗎,怎麼會,”張木子嚥了口吐沫,鬼話連天的說道:“我在公交車站就放它們回去了啊。
你別生氣啦外公,我到圓北剛好接到同學電話要過生日,所有去KTV慶生了,手機又剛好沒電…”
“阿那你沒什麼事是嗎?”電話裡那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張木子的話。
“我都十八歲了,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麼事,”張木子說話時突然覺得肚子一陣飢餓,隨口說道:“就是吃過飯之後還有點餓,想吃驢肉火燒。
外公,你不是最會扶鸞問卜了嗎,著什麼急呀。”
“不是小孩子,走夜路還非要牽著兩隻大土狗作伴啊。
哎,我天宮鎮李善三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子孫,真是愧對祖宗,”聽到這話,電話另一頭的老人氣惱的說道:“你三歲起乩,六歲請駕,到現在連‘問天問地不問己’的道理都不懂嗎,十五年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我就是這麼說說,您別真生氣呀,啊,手機電量又不多了,還要給我爸媽打電話呢,bye(再見)了外公,過兩週我再去看你。”冒著外公的怒火,張木子嬉皮笑臉的說道,緊接著便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六章 急症
相距幾十公里便是繁華世界與冷寂村鎮的區別,與圓北市區不同,路上早已是罕見行人一片昏暗的天宮鎮內,天行宮中一側點著紅燭的廂房裡,李善三坐在一扇高懸牆壁之上,透出幾分皎潔月色,古色古香的木窗下,把手機收進了灰布衣兜。
他面前是張兩尺見方的木案,上面擺著煮鹹豆、醋扮花生和兩個盛滿米酒的陶碗,對面坐著一位與其年紀相差無幾,身高體胖看起來十分富貴的老人。
“現在的子孫哪是子孫,簡直就是冤親債主,”長嘆一口氣,李善三端起酒碗朝胖老人一碰說道:“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再是冤親債主只怕也比不得咱們當年啊。
想當年咱們十八歲的時候,都已經結伴走出鎮子,投了毛大…”見曾經殺伐決斷,心狠手辣之際的老夥計,露出愁眉苦臉的樣子覺得十分可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胖老人邊喝米酒,邊信口說道,話未講完卻被李善三厲聲打斷,“振宇你喝醉了吧,胡謅些什麼!”
“這都過去幾十年了,何況廟裡又沒外…”胖老人一愣,訕然辯解道,但對上老友酷厲的眼神,馬上改口說:“是,是,我是喝醉了,喝醉了。”
他話音剛落,突然宮廟外隱約響起一陣喧鬧的叫罵聲,“驢,我剝好,馬上下湯鍋的驢讓那個賊骨頭偷走了。
X你老母,吃了我的驢全家買棺材,我這就去報警,抓住了讓你好看…”
“哎,好像是孫阿牛的聲音,有人偷驢,我去瞧瞧熱鬧。”胖老人豎著耳朵聽了會,頗有興趣的說道。
見他站起身,李善三突然就覺得一陣心煩意亂,正要阻止,卻見老友已經快步走出了廂房,而同一時間,剛剛用謊話成功欺騙完父母,得到外宿許可的張木子正走進一家中式快餐店中。
這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圓北市區內不通宵營業的小店鋪紛紛關張,春假期間的夜間補習班也開始放學,快餐店中人滿為患,張木子只能唉聲嘆氣的排在長長的人流後端,卻沒有發現自己進門,已經引起了店內幾個穿著水手裝校服的少女的注意。
在那些初高中小女生偷偷的打量,和竊竊私語中,他排了好一會隊,終於捱到了櫃檯前,仰起頭看了看餐牌說道:“一份牛肉麵外加兩個滷蛋,再要一份滷肉飯,一碗蛋花湯,謝謝。”
“是男生的聲音,我就說是男生…”豎著耳朵聽到張木子沙啞的點餐聲,一旁校服少女中有人興奮的低呼起來,緊接著就聽她周圍的同伴嘰嘰喳喳道:“真的好漂亮啊,像日丸的北野建,不過面板更細膩,簡直像是漫畫裡的人物一樣。”;
“是啊,是啊,我看一定是還沒出道的‘練習生’,你看他穿著寬T和七分褲,一定是剛剛練完舞打算回家。”;
“你說的對,一定是這樣,那我們去找他簽名、拍照怎麼樣,然後幫他組織後援會,我來當會長。”…
青春洋溢的女孩們總是有很多桃色的幻想,並且雖然遠比成**人羞澀,卻從不缺乏勇氣,商量了一會,七、八個小女生竟真的站起來,圍到了張木子的身邊。
出生十八年,在異性眼中一直毫不起眼,平生只有一個交情極好的女性友人,卻也只是‘朋友’身份,而非‘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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