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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服了,亞莎就那麼不信任你,還要和我見面才相信啊。”張木子絲毫沒有身為‘損友’的自覺,語氣不屑的抱怨道。
“不是啦,她找你是有其它事。”陸文浩猶豫了一下,實話實說道。
“她會有事找我?”張木子不解的說道。
“你不是,不是遇到‘好兄弟’一下減重了幾十斤嗎,亞莎她,她也想去見見。”陸文浩吭吭哧哧的答道。
所謂‘好兄弟’的意思和‘髒東西’相同,在圓臺民間也是鬼怪的代稱,聽到這話,張木子一時沒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脫口而出道:“見見,見誰?”
“就是你,你昨晚碰到的‘東西’了。”陸文浩支吾著說道。
作為男人張木子不懂女人為了變美、變瘦可以下多麼大的決心,更不知道她們留下的那些用劇毒的鉛粉搽臉,甘心情願生吞活蟲硬生生瘦死的典故,愣了一下,失聲說道:“你開玩笑吧,亞莎為了減肥要去‘撞鬼’?”
“你覺得把臉皮剝開削顴骨,渾身插上管子抽脂肪比撞鬼好多少。
女生為了變漂亮什麼事做不出來,總之你一會來打工的店裡找我,中午我們一起去‘舞蹈房’見亞莎。
對了,聽說美梨的經濟公司已經正式和亞莎她們的舞蹈房簽約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見到美梨呢。”陸文浩半強硬,半**的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種事見金泰妍我也不去呀,韓亞莎發瘋,你也跟著發瘋嗎,大號,那是邪魔厲鬼啊,是把我都追的屁滾尿流的邪魔厲鬼啊!
我昨晚被它近身之前連一點感覺都沒有,‘請駕’都不敢請。
我家裡開宮廟的,什麼怪事沒聽過,你知道最可怕的鬼怪是哪一種嗎,就是這種咋一看一點都不可怕的型別…”張木子氣惱的嚷道。
陸文浩沉默一會,知道辨不過死黨,便打斷了他的話,“我又沒說一定要撞見那隻鬼,就是去周圍轉轉,真遇上的機率恐怕連萬分之一都沒有。”
“不要說萬分之一,就算是十萬分之一,真要落到身上,那也是百分之百了,**彩大獎千萬分之一的機率不還是每個月都有人中嗎,”張木子急聲說道:“再說這種鬼鬼神神的事情最是邪門。
你這樣主動找它,八成它就在等著你!”
聽完這段話,陸文浩沉默一陣,嘆了口氣道:“肥木,你說的都對,但我昨晚為了哄好亞莎答應了她,就一定要做到。
你實在不願意去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提吧。”,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號、大號、哎,哎,陸文浩我XX你個XX,竟然掛我的電話。”張木子在街頭失態的怒吼了一聲,再打好友的電話,發現已經無法接通。
“好,好,拉我黑名單是吧,我管你去死,就好你們一到廢礦就遇到鬼,一下子就,就…”他發了會狠,最終卻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哎。’的一聲,垂下了腦袋。
站了一會,張木子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走到公車站,坐車來到圓臺老街,找到一家古舊的雜貨鋪,買了一刀畫符特製的黃表紙,一盒極品硃砂,幾粒用水銀和鉛融成的豆子,之後帶著這幾樣東西再次坐上公車,來到了陸文浩打工的那家快餐店前。
第八章 組團撞鬼
走進店裡,張木子眼睛瞟都不瞟正在忙忙碌碌為客人點餐的好友,直接在臨街靠窗的一張快餐桌前坐了下來。
不一會,結束通話他電話後,便一直注意著進店客人的陸文浩便端著一大堆的飲料、小食來到了他的桌前,訕笑著說道:“肥木哥,喝杯熱奶茶順順氣。
還有蛋撻,剛烤好的水果蛋撻不是你的最愛嗎,我一次拿了一盒,不夠我再去烤。”
“陸文浩,老實說認識你十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覺得你那麼‘有種’,為了上床,也是蠻拼的。”像是沒聽到好友的討好,張木子本著臉諷刺道。
陸文浩七、八歲時父母不幸遭遇車禍雙雙亡故,只留給他現在住著的那間小小公寓、一筆微薄的積蓄和辛酸的童年,所以從小在親戚家看著眼色過日子的少年,有能力交了女友獨立生活後,對身邊人便特別珍惜。
聽死黨這麼說,他馬上忘記了理屈,氣惱的反駁道:“什麼為上床,是為了感情好不好。
肥木,你一個十八歲‘老處男’能不能想的別那麼‘髒’啊,這種事等你以後交了女朋友就懂了。”
“我再交女朋友也不會像你那麼昏頭。”張木子冷哼著搖搖頭,從衣兜裡把卷著黃表紙和硃砂放在了桌上,“請神用的紙和極品硃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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