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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見老警察終於相信了自己,張木子鬆了口氣說道:“重要的是有二十幾個人探險時遇到了‘髒東西’的攻擊,失蹤了。”
最糟的結果降臨,吳天仁立刻重新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任是做了半輩子警察,經歷過形形色色成百上千的大小案件,也心頭巨震,慌忙點頭道:“這可是天大的案子,鎮上的派出所無論如何都辦不了。
至少要移交給分局刑事,不,恐怕至少也要圓北市局刑警大隊出動才行,我馬上通知‘上峰’。”,慌忙摘下了卡在肩膀上的警用通訊器。
“所長,這種神神怪怪的事,沒有實證您就向分局彙報,不會有人信的。”站在老警察身後的一個高出同儕一個腦袋,濃眉大眼的五官瞧上去還稍有幾分稚嫩,應該才二十多歲年紀,剛從警校畢業的高大青年,見長官不走‘程式’匆匆忙忙就要上報案情,急忙小聲提醒道。
“不信又怎麼樣,我當了二十七年的警察,分局那幾個課室長官論起來都是我的後輩,‘硬頂’的話就不信他們會不派人來。”吳天仁一愣,沉聲說道:二十多個人失蹤,這是多大的案子。
發生在咱們轄區所裡所有人都難脫責任,要是再耽誤了時間,我這個所長要離職,你們也都逃不過‘訓誡’處分。”
“可就算您硬要分局派人來,也只能是普通巡警,絕不會直接出動大規模的搜尋隊,”青年警察望著長官毫不退讓的說道:“到時候重新調查,恐怕會浪費更多的時間,到時候咱們的責任更大。”
“嗯…”吳天仁一愣,沉吟著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木子不是說他們是在鎮外大湖邊野營,晚上‘揪’團去廢礦坑探險,遇到的‘髒東西’嗎,”青年警察毫不遲疑的建議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給所有逃出來的同學做下登記,然後兵分兩路,一路去湖邊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證人。
另一路給每個逃出來的同學做一份詳細的筆錄,有了這些文字證據後,把它們電郵給分局值班長官,那時再說明是十萬火急的緊急情況的話…”
“好,不愧是‘圓臺警察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就照你說的做。”吳天仁眼睛一亮,打斷了手下的話,之後望著張木子急急說道:“木子,你先跟我一起坐車去湖邊,路上仔細給我講講案件發生的過程。
阿斌、小五,你們兩人呆在著一邊打電話叫計程車,一邊記錄好車站這些同學的資料,一會電傳給我。
然後馬上帶這些同學直接回所裡錄口供,手腳麻利些,半小時內做完。”
“是。”幾名警察聽到長官的吩咐,齊聲答應道,同一時間,張木子環顧四周,先朝身旁的兩名死黨,強笑著說了句,“大號、美梨,那我先跟吳伯走了,待會見。”;
之後向周圍倖存的女生揮了揮手,“警察來了,大家總安心了吧,再見了。”,不等眾人響應,便大步跳下候車站,鑽進了警車之中。
幾秒鐘後,黑白雙色汽車頂上的警燈再次耀眼的亮起,伴隨著刺耳的‘嗚嗚…’鳴笛,載著張木子和吳天仁向天宮鎮外的胡泊駛去。
路上,張木子望著窗外不斷變幻的夜景,把除了自己渾渾噩噩中做的那些噩夢之外這兩天之內發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吳天仁講了一遍,最後低頭沮喪的說道:“…他們一定要去廢礦坑探險,我怎麼都阻擋不下。
早知道這樣的話,昨天我就不該去找大號,而是拼著受罰回家,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非不信邪,好端端的一定要去‘撞鬼’,結果把事情搞成了這樣。”
“還不都是年輕氣盛,貪玩好奇惹的禍,”看到張木子黯然的樣子,吳天仁也是心中有火卻發不出,只能自認倒黴的說道:“你也別太責怪自己了,木子,如果沒有你的話,恐怕候車亭裡的那幾個人也跑不出來。
說實話,雖然聽說過你偶然也在宮廟‘起乩’驅邪,但真想不到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法術…”,兩人說話間,警車已經來到了湖邊。
此時已是深夜時分,湖水倒映著的皎潔月光,隨著空曠野外盪漾起的微風揚著粼粼波浪,給人一種異常幽靜的美感。
湖邊一排野營木房中早已亮起了燈光,遠離岸邊的十幾頂帳篷也閃爍著點點燭光,可以看出玩鬧了一天的春遊者們,大都做好了休息的準備。
不過被撕裂夜空的淒厲警笛聲所驚擾,他們很快便都重新站上了野地。
開啟車門走下車子,拿起警車上標配的無繩擴音器,吳天仁被閃耀的警燈映照的有些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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