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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彎駛進了‘海崴角’漁市碼頭都沒再講話。
任由徐亞雲把車停到了‘海貨賣場’前的停車格中,他才又故作老練的開口吩咐道:“徐先生,你呆在車裡不要離開。
我去漁市進貨,一會買好了給你打電話,你直接來‘地頭’拉貨就可以了。”,之後不等徐亞雲回答,便推開車門,跳下了貨車。
一到室外,比昨天濃重十倍的魚腥味便直衝張木子的鼻端,令他一時直要窒息。
嘴巴里無意識的吐出一個‘哇’字,捏著鼻子用嘴巴鹹乎乎的呼吸了幾口,覺得胸口好受了一點,張木子這才格格不入的跟隨著一群菜市場的海產攤主、高中低階餐廳的採買人員,走向燈光通明的‘海貨賣場’。
來到門前,他發現前面的人每個都按照先來後到的秩序排著隊,刷卡或付現金後,從一位穿著白馬甲的漁市碼頭管理人員手中,領一頂藍色的布帽子戴到頭上,好奇的扭頭向身後一個滿臉絡腮鬍,濃眉大眼的高壯男人問道:“大叔,請問下。
那頂帽子有什麼用,為什麼每個人都花那麼多錢買?”
“那帽子不是賣的,看見上面繡的編號的嗎,交十萬的保證金,領一頂帽子,到漁市裡買魚的時候,那些拍賣漁獲的傢伙就憑帽子上的編號認人,要是有誰亂報價,最後不出錢保證金就沒收。
真買了貨,保證金可以抵十萬貨款,沒買貨,離開的時候可以憑帽子把錢拿回來,”高壯男人哭笑不得的隨口回答後,打量了張木子兩眼,好心提醒道:“這是全國的漁市碼頭的行規,年輕人,你連這都不懂就來拿貨,真是…嘖嘖。
海貨不能存,砸到手裡就虧到底,沒經驗的話,這份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
“謝謝。”張木子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再開口,轉回頭繼續排隊,輪到自己時便刷了十萬圓幣,領了一頂藍帽子戴到了頭上,邁步走進了漁市。
邊長百米以上;
東南西北開著四面可以容納載重量最大的貨車並排行駛的大門;
天花板上密佈上上百盞的頂燈,將地面上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的賣場中此時人聲鼎沸。
就見數不清的,穿著藍色工裝,胸前罩著黑皮圍裙的撿魚工,將一堆堆剛從漁船上卸下來的海鮮熟練的按品級分類,有的用冰塊凍住,有的直接鏟上推車,送到各處身穿紅馬甲的拍賣師們面前。
草草看一眼海貨的品質,胸口掛著只銅哨子的拍賣師,馬上便訂出了價格,向身旁的助手交代幾句,那助手便舉起手裡的擴音器,大聲喊出要賣的海鮮種類、品相和起拍底價。
於是在一聲聲,“金鱗魚、金鱗魚、三斤一尾的金鱗魚,底價三百元一公斤,五百公斤起拍,總重三千五百公斤,物美價廉啦…”;
“青殼大海蟹,七百五十克一級品,底價二百六十元一公斤…”;
“大爬蝦,深海大爬蝦,長度五十厘米的二級品,底價…”嘈雜至極的吆喝聲中,一個個腦袋上帶著藍帽子的買主們,便嘴巴里挑肥揀瘦的朝自己感興趣的海貨聚了過來。
憑著經驗和感覺,覺得圍在面前的買家已經足可以將‘貨’吞下,拍賣師便開始拍賣,期間買、賣雙方反而再也沒人講話,而是不斷打著手勢議價。
一陣比手劃腳後,隨著最高價的出現,拍賣師一聲哨響,結束拍賣,立即伸直雙臂直衝買主,身旁的助手馬上麻利的將買主頭頂帽子的編號記在平板電腦上,之後示意撿魚工將海貨運走,至此便算完成了一輪交易。
茫然的走在‘賣場’中,張木子在一旁看得一場場為時不過幾分鐘的拍賣,只覺得眼花繚亂,一時間哪裡能瞭解到其中的關節。
這樣手足無措的浪費了十幾分鍾後,突然一聲響亮的女聲廣播在他頭頂響起,“各位先生、女士,十分鐘後,七號賣場將有一尾剛剛鮮活出海,全長三百七十八公分,體重一百六十七公斤的藍鰭鮪魚拍賣,底價二百八十萬圓幣。
各位先生、女士,十分鐘後…”
一般在內陸生活著總覺得沿海區域的所有海鮮一定都相當便宜,卻不知道一般海產也許的確如此,但真正頂級品卻是在那裡都不會跌價分毫。
猛然間聽到一尾魚起價就要接近三百萬元,就算出身異常優渥的張木子也不禁嚇了一跳。
不過他也算吃遍了圓北市大多數的高檔餐廳,‘藍鰭鮪魚’雖然稀少卻也嘗過幾次,下意識的仔細一算單價,發現其實比起餐廳裡的賣價,拍賣價格已算十分公道,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暗想這漁市碼頭裡的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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