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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濟艙售罄的情況下很簡單的買了張頭等艙的機票,在候機樓等待了半小時後如願走進了登機閘口。
而就在同一時間,申城東郊那座一片狼藉的小區中,已經在廢墟中呆呆站了幾個小時卻仍然一無所獲的鐘學良突然摸出手機,從通訊錄中調出了一個顯示為紅色的號碼,撥通後聲音沙啞的說道:“馬上以商業間諜罪嫌疑人的名義,在全國範圍內通緝張木子,人員檔案號B0907。”(未完待續……)
一百六十三章 脫身
在任何國家、文明、制度下,以維護全體人民利益的名義,為執政的統治階級執行隱秘任務的組織,都不可避免的會有一些無法公開的特殊權利,無論是像地球這樣的低等文明星球的米國國土安全域性、英倫軍情調查局、華國國家安全部;
還是一些高等文明星球名稱繁多的情報機關都是如此。
而這些特殊機構的特殊權利中,既包括小小侵犯嫌疑人**權的電話監聽、人員監視,也包括了在必要的情況下,毫無直接證據的僅憑推斷就限制嫌犯人身自由,將其拘捕、審訊。
不過在所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現代文明社會,情報安全人員行使這種嚴重侵犯人權的權利雖然不受一般法律制約,卻自然會被內部紀律所約束,一旦越界,惹出了大麻煩受到的處罰,往往比公開審判還要悽慘。
因此在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發瘋,鍾學良絕不會動用特權,巧立名目的在全國範圍內通緝一位深具潛在影響力的億萬富豪。
但現在他所負責的謀奪‘幻想種’的計劃完全失敗;
臨時調撥指揮的華夏內陸神道精英又全部神秘失蹤、生死不明;
最後的關鍵性行動還造成了大批人員傷亡,這種情況下其表面雖然還表現的十分強硬,實際卻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到了絕境之中。
而‘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絕望中鍾學良想起不久前和安倍犬三郎一起出現。被其稱為‘殿下’的那個臉上畫著油彩的同夥,很可能就是張木子。於是臨時起意,死馬當成活馬醫的通緝一下。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可惜雖然國家特權機關行使權力比起一般機關雷厲風行的多,但畢竟也還是有著一定的程式,等到通緝令透過網路下達到華國內陸各地的車站、機場、碼頭時,目標乘坐的飛機卻恰好剛剛起飛。
很快國家安全部統籌協作司的工作人員便將這一情報,透過加密電話報告給了鍾學良,“鍾司長,透過反饋我們確認,您申請逮捕的嫌疑人已經在凌晨兩點三十五分,乘坐華航B0978次航班離境。”
“剛剛才離境。他是剛剛離境的嗎,這麼巧的話一定有問題…”聽到這話從事二十餘年諜報工作,情緒早已不太外露的鐘學良罕見的失聲說道,之後他壓抑激動的心情問道:“能透過外交手段迫使飛機返航嗎,需要的話我可以聯絡姜部長申請更高一級的指令?”
“鍾司長,嫌疑人是乘坐的在中華民國註冊的華航飛機,機師和機組人員都是‘民國’國籍,除非有詳實的證據和充分的理由,透過外交途徑和中華民國空管局做聯絡。否則的話,恐怕很難讓飛機返航。”電話裡工作人員為難的解釋道。
根據國際通用法令,航空器及船舶被視為註冊地國土,也就是說並不是華國內陸國籍的張木子上了中華民國的飛機。理論上便等同於回到了圓臺、韓朝的土地一樣。
當然理論是理論,現實是現實,如果飛機不起飛的話。內陸國安部自然可以用雙層管轄權,即既然飛機停落在內陸機場。內地權利機關自然也享受司法管轄權的名義直接將其拘捕,但現在飛機升空。中華民國和華國內陸紅色政權間的關係又十分微妙,事情就麻煩了起來。
就算是臨時製造證據構陷張木子,由於時間上的關係拘捕也一定會變成引渡,到時候很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到這裡鍾學良長嘆了一口氣,“嗯。”了一聲,默默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同一時間,在一架翱翔雲端的客機昏暗的頭等艙中,張木子正坐在一張寬大的豪華型航空座椅中,頭倚靠枕目光迷離的望著漆黑的窗外,想著即將到來的暑假自己該做些什麼。
母巢有了創造種類繁多的強大三星生物基因庫後,他慢慢就像是剛剛升級了角色裝備的遊戲迷一樣,心情漸漸躁動起來,隱約間,越來越有一種想要把浩淼星空當成舞臺的渴望。
“各位尊敬的乘客,飛機已經順利飛越亂流區域,安全帶已可以解開,送餐服務…”正在失神中張木子聽到不遠處傳來空服小姐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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