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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你們,敢對我靳順和的女兒……告訴我,你們受誰的指使?”他怎麼也說不出自己的女兒被這兩個鄉野村夫給弓雖。暴了!
“沒有,我們沒有受人的指使。”中年男子抬起頭,“我們,是我們起了賊心,就……”
相信就算他們說出是有一個魔鬼,才讓他們弓雖。女幹了市委的女兒,這裡也沒有人會相信。別說是這些人了,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他們就算聽到這樣的話也會嗤之以鼻。
靳順和一眯眼,一抿唇,撇開頭,冷然道:“打,不說實話就打到說實話為止。”
話音剛落,幾個黑衣男子就握緊了手中的鋼管,接著,一陣痛苦的哀嚎聲在倉庫內響起。
倆人受不住被暴打,狼狽地求饒,“我們說,我們說……”
半晌,靳順和聽到倆人的說法,太陽穴突的一跳,黑著臉道:“我看你們是把我給當成傻子了。”
“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我不得好死。”中年男子匍匐在地。
“你的確會不得好死。”靳順和說罷,轉身離去。
鐵柵門被重新拉好,青年和中年男子驚恐地看著緩緩走近的幾個黑衣男子,後者想起剛才靳順和的話,冷汗沁溼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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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順和回到家裡,顧不上換鞋子就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前,看著在門前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妻子,他褪去了在外面的強硬,嘆了口氣,“小鈺現在怎麼了?”
靳夫人頂著一雙紅腫的雙眼,聞言搖了搖頭。隨後,她又撲上去雙手捶打著丈夫,“都是你,都是你在外面惹來的亂七八糟的人的報復,害得小鈺遭了殃。她才剛剛過了16歲的生日呀,這都怪你。”
靳順和由著妻子發洩,垂頭一言不發。要是平時,若是靳夫人敢這麼對他大呼小叫,更別提還打他了,他鐵定讓她好看。只是,現在,他唯一的女兒遭了罪,他心裡也不好受。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他臉上寫滿了疲憊。
聞言,靳夫人霎時頓住了身子,隨後捂住臉又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小鈺,這是招誰惹誰了?”
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人前的優雅雍容,她於此刻,只是一個悲傷的母親。
忽然,房門被開啟,披散著頭髮的靳晗鈺出現在夫妻倆面前,在溫暖如春的屋內,她只穿著一件水藍色睡衣,寬鬆的睡衣並不能遮掩住她白皙脖子上顯眼的青腫吻痕和掐痕。
看到這些刺眼的痕跡,靳順和閉了閉眼,只覺得自己讓那兩個傢伙死得太過痛快了。
“爹地,那兩個人死了沒有?”靳晗鈺的聲音還是略顯沙啞低沉,只是掩飾不住其中的恨意和狠意。
靳順和沉重地頷首,伸手攬住面前的女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放心吧,爹地已經幫你討回公道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你還是我靳順和最優秀的女兒,市委千金。”
靳晗鈺頭靠在前者的胸口處,雙眼木然,半晌,她才動了動唇:“爹地,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了那個叫蕭慕紫的賤人,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不會變成這樣的。”
靳順和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基本原委,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承了下來。
在他看來,沒有無辜不無辜,只有能夠不能夠。只是……
他心中嘆息了一聲。為什麼女兒就偏偏喜歡上木書陽了呢?他和崑崙會合作了多年,有太多的痛腳被謝亮握著,如若不然,他早就偏向了萬幫,把木書陽看成女婿了。
靳晗鈺面無表情地由著靳順和攬著。
蕭慕紫,我毀了,你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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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的摩天大樓,這是g市僅次於凱利大酒店的五星級大酒店,三十多樓的落地窗前,手指摩挲著杯子,黏稠的液體在杯子裡輕輕搖曳,蕭慕紫欣賞著g市夜晚的星光閃動,抿了一口黑咖啡,“想讓我不好過,那麼也要看看你爸有多大的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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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跟上國際化
凱利大酒店輝煌的大門前,一輛普普通通的計程車緩緩停下,從裡面下來三個男人,領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男人,他腦袋上寸草不生,從右眼眼角到右耳有一道猙獰難看的刀疤,看樣子是許多年前留下的。
計程車的駕駛座上又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恭敬討好地對這個男人點頭哈腰,目送他大跨步地走進了凱利才坐回駕駛座上,把車子開走了。
“錘頭笠,謝亮。”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商務賓士裡,蕭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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