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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臉色的洛王,揮揮手,“老三,你來講給他們聽聽!”老皇帝在太和殿上第一次對洛王用如此親熱的口氣,這讓洛王的臉色有些微異。
洛王從朝班中列席出來,清清自己的嗓子,“陛下,以及眾位三公九卿,卓爾國雖剛建國,但其下已統治這北夷之地數千裡的大草原,這些地方有數百部落,而據我漢朝探子打探回來的訊息,卓爾國有三十萬騎兵,雖比不上我漢朝百萬雄師之多,可眾位也該知道這三十萬騎兵所帶來的震撼,機動性之快,更況我漢朝將兵並不適合這草原作戰,去那作戰,就算是戰神在世也不一定能打勝仗。而傾我漢朝之精兵去草原之後,這國內的情形大家也是知曉,一觸即發!若國內藩國暴動,朝廷又該如何鎮壓?關於這點太尉大人比本王應該更清楚。”
隨著洛王的話,眾大臣把目光齊齊投向沉默寡言的武官之首太尉劉舍,劉舍眼見眾人都看著他,他也不好再保持緘默,列班而出,思慮半刻,方道:“回陛下,老臣認為,王爺此話雖很正確,可除卻這征討之精兵,我大漢還有千萬百姓,亦可施行徵兵令來補充兵源的問題。”
洛王聽到劉舍的話,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再看向百官之首的丞相衛綰,這個老頭從皇帝提出撤藩和親之策後,便一直沒有開過口,洛王暗道這老狐狸為明哲保身便一直沒有發言過。
“衛丞相以為呢?”洛王把話端拋給了衛綰。
坐在龍椅之上的老皇帝亦是佯裝一聲咳嗽,“咳,是啊,老丞相,你以為呢?”
衛綰瞪了一眼洛王,見洛王正賊兮兮地看著他,無奈只好出列,看著自己手中的朝笏,上寫密密麻麻的漢字,看了幾眼後,方回答道:“啟稟陛下,論軍事,郅太尉比老臣更清楚這其間的厲害關係,而老臣並無可諫言。”
“哦?丞相是真沒有可說的?”老皇帝反問了一句。
“老臣確實沒有可說的。”
老皇帝今天是鐵了心要把這其中的關係挑明瞭,不然這上有良策,下違心之作,這削藩之事便耽擱下去,他也不讓衛綰退回班列。“那好吧,老丞相你來說說這國情吧,對於這個,你不要糊弄朕說沒有可說的了。”
衛綰無奈,“陛下,關於這魯國樑王挪建皇陵之銀兩為中飽私囊,經查探確實屬實;而這湖廣楚王在全國為皇后娘娘奔喪期間行胯間之樂,據驛官傳言,卻是因這最近湖廣兩代瓢潑大雨堵塞道路而延遲了發喪的信件。”
衛綰的話剛說完,這大殿之上便吵吵囔囔起來,有人點頭,亦有人搖頭,而更多的是沉默寡言。
老皇帝冷哼一聲,“朕看這是故意而為之吧!或是這朝廷之上有人故意為楚王擔責任吧?”
衛綰聽到老皇帝的話,頓時跪倒在地上,“老臣不敢,只是據下稟報而言!望陛下明察!”
“罷了罷了,你也是忠於本漢室,你起來吧,這藩王之事攪得朕天天頭疼,朕旨意已下,你來和朕說說最近的天下各地的事吧?”
“陛下,揚州郡太守上奏言這東夷小國的蕃子們劫我大漢的商船已有十餘起,傷我百姓幾百餘人,揚州撫軍中郎將領十艘戰艦圍剿幾個海島的強盜,只是……”
“只是什麼?”老皇帝怒斥道。
“只是這餘孽逃竄到會稽郡吳縣之後,便失去了蹤影。而這會稽郡屬吳王所轄,揚州撫軍不敢私入,只好請示揚州郡太守,這便有了這一奏章!”這一說完,大殿上便群起譁然。
“呈上來!”
“喏!”
看完奏摺的老皇帝勃然大怒,“藩王已成大漢的蛀蟲,朕就看看這天下是朕的,還是他們這群藩王的。劉太尉!”
劉舍趕緊出列,抱著朝笏,“臣在!”
“至於和親還是征討,朕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不要當朕的話為耳邊風,撤藩之事乃關係大漢的基業,若再有人和朕提這保藩王之事,朕絕不饒恕。還有這吳王之事,由你來查明,聽明白了嗎?”
“喏!”劉舍暗擦心中的冷汗。
“那都散了吧!”
司典太監高聲唱喏:“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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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迷濛般的霧環繞在皇城內,城外腳下趕集的叫賣聲早已響了起來,看上去好不熱鬧。
而這皇城內卻是另一番景象,下朝後的大臣們是唉聲嘆息,在朝為官,誰沒有和那藩王們有一點利益關係,邊想著如何撇清這關係,邊挪著步子慢慢走在出城的白磚路上。
天牢與東宮相隔並不遠,只隔了幾道厚厚的牆壁和瞭望臺,可是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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