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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比鐵青起來,“誰能告訴本帥,在軍中鬧事者該怎麼處置啊?這軍中鬥毆又該怎麼處置啊?”
呂秩雖是對他們發問,只是不容置疑的口氣卻讓眾人渾身一個打顫,無人敢出頭說出來,“哼,估計你們這群廢材現在也不敢說!”朝著身後保護著他的親兵之中的一個說道:“你來說!”
“回主帥,在軍中擅自鬧事者輕則十個軍棍,重則五十軍棍,剝離軍籍,永不錄用;另擾亂軍營秩序者,輕則三十軍棍,重則發配邊疆!”
“好,很好,你們也聽清楚了吧?說吧,你們想受到什麼樣的處置?”
那為首鬧事的青年用眼睛撇向自己的那個父親,只是他的父親此刻正低著頭不敢看向呂秩,想到要受到軍棍的處罰,他的腿腳都打顫了,跟著便是朝地上一跪,“大……大帥,小的不……不知情,還望……望大帥……從輕發落!”
其他十多個青年看自己的頭兒都這樣了,於是也跪倒在地哭喪了起來,“求大帥原諒啊!”
有幾個不忍看自己的兒子受到處罰的將軍也站了出來,唯唯諾諾地說道:“求大帥……放過小兒這一次吧,他還小,請求大帥原諒這一次,保證下次不再犯這樣的錯誤了。”那將軍隨即還用手在自己那個兒子的耳朵使勁的扭了起來,“小兔崽子還不快去給大帥認錯!”
“啊呀,啊呀,大帥,我知道……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們吧!”
呂秩一直冷著臉看著他們,冷哼一句,“犯錯?哼,犯錯就得捱打,楊睿把他們都拖出去,每人賞二十軍棍,若還有再犯者,直接驅逐出去!”
“喏!”楊睿將手握成拳頭,自己可終於等到今天了,胸中的氣霎時得到了解脫一般,他有些顫抖著雙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的話一說完,頓時讓這群以前囂張的公子們腿都嚇軟的癱瘓在地上,“父親救我啊!”他們哭嚎著被楊睿手下的兵拖了出去。
圍向向問天三個人也有幾個士卒,這下可把郅大年嚇得夠嗆,他連忙搖手道:“呂大人,我們可沒有鬧事啊,我們只是看了幾眼那小子被他們圍了起來而已,並沒動手啊!”
呂秩哦了一聲,眯眼打量著他們這三個人,用手指了指他們,“你們,哦,好像是三公的兒子吧?”
衛向天走上前來,拱手道:“家父衛綰讓我代他向呂大人問好!”
“嘶!”其他眾將軍冷吸了口氣,他們沒想到連丞相都讓自己的公子進了這大營了,這下也沒心思關心營外慘呼的兒子了,都默默關心起自己在軍隊中的位置起來。
“我可以證明他們沒鬧事!”一旁的楊揚突然開口說道。
呂秩點了點頭,心道有你這人證在那就更好說了,畢竟誰都不願意得罪三公的兒子。
“既然有人證,那麼你們今天便可以免去受罰了,但你們也要記住,明日一早便要開始訓練,皇上有令,十五日後我們便將奔赴山東前線,支援拓嚴鎮國大將軍,現在有誰不想去的趕緊給我退去軍籍!”說完,他再次眯起自己的眼睛,觀察著他們的反應。
眾人反應是各不一樣,有興奮者,有幸災樂禍的,更有為自己擔心性命的人。
一片大火燒盡的村莊,焦黑的土地,還有那還沒完全停歇的火勢,拓嚴令主力大軍駐紮在此地,營中,他正和自己的參謀們商議著事情。
“大將軍,齊魯國境內已經平息,梁王帶著不足千人已經逃到了江南,我們現在是不是返洛陽,解救困在其中的劉太尉和那些守城的將士們?”
十多天沒有洗澡的拓嚴此刻臉上突出一片倦容,滿頭的白髮亦是披散在腦後,他心中嘆息:這人老了,行動果然不如以前利索了。聽到下面的人問話,他仔細地想了想,又轉眼看了一下那掛在營中最中央的疆域圖。
“吳楚聯軍現如今已經突破了防線,亦抵達了洛陽城外,連同其他諸侯國的軍隊,對洛陽攻勢非常的猛烈,此刻我們過去便可能和他們正面交戰上,此法現在不可用。”
“可大將軍,劉舍那邊已經多次派人來催我們快去支援了啊!”
“現在的吳楚聯軍還沒有受到多大的挫折,戰力現在肯定非常的彪悍。目前戰場的形勢,確實是敵強我弱,我們雖然把齊魯國平定了,但這也大都只是一些散兵,現在若揮師洛陽的話,我軍主力加上洛陽方面也就不到八萬,而吳楚聯軍有二十多萬,加上趙國等其他的散軍,估計也有三十多萬,如果真回去正面對戰的話,我漢軍肯定會寡不敵眾。皇上已經將塞北的呂秩調了回來,此時正在長安南大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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