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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才是最該生氣的人,不是嗎?麻煩你息怒別幫我生氣好嗎?”林凌芬將紙重新用圖釘釘好。“公佈欄不可以隨意破壞的,身為學生會一員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新聞社憑什麼這樣寫!”可惡!這教他如何賭下去?才兩天就引起軒然大波,就害林凌芬無端遭受人身攻擊!只為了他們那個無聊的賭!他開始恨起那群常敗將軍。
“吶!”林凌芬指著相片,上頭是刁斯貴抓住她手睹的畫面,角度正好避開刁斯貴的臉,再加上她那時表情平和,自然會被人誤解。“這張照片角度不錯,沒照到你生氣時的猙獰面目。”
“你還有心情說笑!被毀謗的人是你也!”刁斯貴的聲音之大,把吃飯嚇回到主人肩上。
“毀謗?”林凌芬笑了。“我不覺得呀——瞧!”她指著某一行鉛字。“因為太過平凡所以變得不平凡——不錯吧?挺深奧的。”
“是嗎?”刁斯貴隨著她平穩如常的語調靜下心,看著她指的地方。“你為什麼不接下去唸呢?”他慢條斯理地念下去。“平凡的外表下藏著不平凡的醜惡的心,想必是用某種手段迫使……”接下來的他實在唸不下去了。
“對不起……‘他只能如此表達他的歉意,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玩興會讓無辜的她被比喻成現代巫婆。
歉意?她真的看到他有內疚的情緒在也!呵!原來他還不會因為太狂,而忘了怎麼向人道歉呢!也之前錯看他了。不錯嘛!敢做敢當的人,衝著這點——她決定原諒他!
並不是所有的花花公子都很蹩腳;闖了禍就逃,半點責任也不負的嘛——她下了個結論。
“用不著道歉,這就當作昨天你請我吃飯的謝禮吧!功過相抵,咱們扯平啦!”
“怎麼扯得平!”他一點也不高興林凌芬如此輕易地原諒他!可惡!她為什麼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遇到事情時就大哭大鬧,逼他千求萬哄求取原諒,起碼這樣子他會好過一點。她太輕易原諒他,讓他更不能原諒自己!更何況這件事關係到她的名聲,這是非同小可的事,一頓飯能抵過去嗎?
“那你要怎樣?”怪了!原諒他,他還不滿意啊?
“隨你要打我罵我或怎樣都好,就是別這麼輕易原諒我。”
“你有自虐狂呀——”林凌芬笑道,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堂是“冷血禿鷹”的課,蹺不得的。“我上課去了,就這樣,bye!
“就這樣!?”他不相信她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看她毫不在意、愈走愈遠的背影,刁斯貴心裡不知怎麼回事,竟有種自己比不上她的感覺,一種難得有的挫敗感湧上——不是因為她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拜倒在他西裝褲下;而是另一種莫名的因素。
“冷血禿鷹”之所以有名,是因為他閣下的課是心理系必修又難修的,冷血——是因為他當起人來六親不認;禿鷹——是因為他恰巧有個和先總統蔣公一樣的髮型。正因為他當人當得兇,所以沒人敢在上課時分心;不過今天大家都忍不住悄悄地將眼珠子分一點給林凌芬,把心分一滴滴給這隻平時不出名、一出名便驚死人的“烏鴉”。
呵!她實在深感榮幸,何德何能在上課時分接收到諸名同學時有時無的“關愛”眼神?人怕出名豬怕肥唁!禁不住唇角上揚,淡淡地笑了。
很快地,兩堂課“淋”地一聲飛了過去,上午的課結束了,林凌芬合上書本、收拾一下打算起身出去覓食,然後再到圖書館準備下午的課,不過——似乎有人不願意她走得太快。
“你什麼意思!?”一個美少女擋住她去路,身後還跟了群親衛隊。
喲!是咱們心理系系花董婷也!第一位上門挑釁者。林凌芬拎起揹包扛在肩上,不過揹包馬上就被打了下來掉在地上。
“長相一百分的人不代表人格滿分。”林凌芬突然想起剛剛“冷血禿鷹”的話,嗯——心有慼慼焉。揚起滿是譏諷的笑容,彎身將揹包撿起來,拍一拍灰塵……嗯!該洗了。
“喂!跟你講話沒聽到是嗎?醜女人!”董婷驕橫地說話,得到身後親衛隊的喝采。
林凌芬正想開口反頂,一個顯然是正義感氾濫的男同學挺身而出。
“你別太過分了!”這位男同學十分激昂。
唉!為什麼她有心情要動口的時候都會有來“插花”呢?
“你又是哪棵蔥!”董婷看了看他,又膘了眼林凌芬,突然笑得很曖昧。“該不會你們有一腿吧?”說完之後,又是一群人大笑。
看吧!林凌芬瞥了瞥這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