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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男人最抵抗不了兩種女人,一種是性感小貓魅力十足的,另外一種就是天真純潔、傻呼呼的小白兔型,我想你一輩子都當不了性感小貓,但是小白兔可是你的長項。”炊雪細細叮嚀著她,“總之,使出你的纏功表現你的真誠,並且三不五時假裝裙子松衣服掉的,他早晚被你撩撥到滿腦子邪惡情慾萌生,想要教你一些壞壞的事情……”
小豐聽得一愣一愣,有些懂,有些又不是很懂。
曼樓在一旁卻是又想笑又想搖頭,可是她不敢,怕被好友開扁海K。
“那我可以再利用我受傷的手讓他就範嗎?”小豐怯怯地伸出越包越大包的手。
“當然!”炊雪滿眼詭譎光芒,“傻子才會錯過這種好機會,你總算開竅了。”
“好吧。”她深吸一口氣,咧嘴一笑,“我一定會成功的,對不對?”
“一定可以。”她們倆同時綻開燦爛的笑意。
小豐瞬間又覺得陽光無比亮,信心無比強了。
“嗨,我又來了。”
小豐站在他房門口傻笑。
“你……”關烈心頭猛地一熱,隨即勉強抑下激盪的心緒,冷靜地開口,“我現在有事情要出去,我們改期再練吧,抱歉。”
小豐聽出他聲音裡刻意保持的冷漠疏離,鼻頭不禁一酸。
她的小臉垮了下來,淚水霎時衝出眼眶。“改期?可是你很快就要走了,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你呢?”
氣氛怎麼一下子變得憂鬱感傷了?
關烈不解,但是她的淚水卻絞痛了他的五臟六腑。他忍不住低嘆一聲,上前一步將她輕輕攬進懷裡。
“不要哭了,我受不了看見你哭。”他輕撫著她的頭髮,嗓音低柔道。
“你可以把眼睛閉起來。”她哽咽著,被他溫暖麝香味包裹籠罩著,除了感到濃濃的安全感外,卻也讓她有一股莫名的心酸悸疼。
他的味道、他的力量、他的溫暖都令她上癮了,假若有一天,這樣的幸福元素統統離開她,消失在她生命裡,她該怎麼辦?
關烈不禁失笑,卻又感到莫名的憐惜與不捨。“但是你把我的襯衫弄溼了,我還是會知道你在流眼淚。”
如果他對她無情,又為什麼會說出這麼溫柔、教人心折的話來?
她閉緊雙眼,淚水更加潰堤地奔流。
“好了,別再哭了。”他被她哭得一顆心亂糟糟的,大手慌亂笨拙地拍著她的肩頭,“再哭你就得幫我洗襯衫。”
小豐忍不住破滯為笑,吸吸鼻子道:“好。”
“嗯?”他情不自禁也露出微笑,故意問道:“哪種好?是不哭了,還是答應幫我洗襯衫?”
“兩樣都是。”她羞澀地退離他的懷抱,紅著臉尷尬地望著他潔淨雪白的凱文克萊絲質襯衫,上頭沾染了一大片她的涕淚。“呃,我看你還是換一件好了,我把這件髒掉的拿回家洗,因為上頭都是我的……鼻涕。”
他眼底盛滿笑意,“我不介意,只要不是口紅印就好。”
她聽得忍不住有些醋意,試探地問:“常常有人在你襯衫上留口紅印啊?你挺有豔福的嘛。”
可惡,別的女人可以,為何偏偏她就不行?
小豐受刺激地想,乾脆下次偷偷在他每件衣服上都印上口紅好了,以表主權宣誓。
不知怎地,關烈覺得她小臉醋意盪漾的樣子可愛極了。
“如果是的話,你會怎麼樣呢?”他促狹地問道。
她想也不想地衝口而出,“那我也要!”
他一怔,隨即放聲大笑,“不。”
又來了!
她小臉滿是受傷,“為什麼?”
“因為你是小妹妹。”他說著還加重強調地揉了揉她的頭髮,“我不殘害國家幼苗。”
“什麼國家幼苗?我今年都二十了。”她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驚,“才二十?我足足大了你七歲。”
“年齡不是距離。”
“的確不是,但是年齡產生的思想差距會造成代溝。”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頭,“我和你一比,簡直是個老頭子了。”
“是喲。”她沒好氣的說:“嫌我年輕沒經驗就說一聲,好嘛,那我知道了。”
她轉身就要走,關烈卻被她臨走前拋下的那句話搞得心驚肉跳,一把拎住她,“等等,你那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也會緊張了嗎?她回頭瞪了他一眼。
“就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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