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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潮生冷睇著她,這個女人有病,而且病的不輕,他根本不認得她。
“你是哪根蔥?”
整個客棧傳出鬨堂大笑,就連縮在一旁的掌櫃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朱採玲臉色鐵青,怒瞪著風潮生,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你說什麼?!”
“你的耳朵聾了?我說:你是哪根蔥?”風潮生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她傲,他比她更傲!睥睨著她,彷彿她是什麼骯髒蟲子似的。
朱採玲怒極反笑,她柳腰款擺,柔弱無骨的偎向他。
“呵呵,我知道你……”邊說邊偎向風潮生,結果他避開了,讓她差點撲跌在地上。
一陣竊笑傳進她的耳裡,又看見風潮生毫不掩飾的不屑神態,朱採玲怎堪這麼三番兩次的羞辱?尤其是早上才受了那賤丫頭的氣,又被所有人拿她和那個見不得人的花如雪比較,以她的個性,怎能忍得住?所以她爆發了。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豬……”風潮生故意停了下來,不說了。
“沒錯,既然知道我是……”朱採玲一頓,看到他嘲諷的嘴臉,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氣得漲紅臉。“你、你這可惡的男人,我一定要讓你後悔!”
“真煩,你的話說來說去就這幾句嗎?”風潮生嗤之以鼻。
“來人,把他給我抓回去!”朱採玲惱羞成怒,揚聲命令。
“抓我?請問你是什麼身分,憑什麼抓人?就算官府要抓人,也要有名目,你呢?”風潮生實在難以相信,在天子腳下,竟能如此明目張膽的仗勢欺人,而且時日久遠。
“得罪我就是你的罪狀,在這裡,我就是律法。”朱採玲傲慢地道,轉頭喝令身後的隨從。“還不動手!”
“憑你們。”風潮生冷哼,在十幾名隨從一擁而上時,抓起桌上箸籠裡的筷子,隨手一灑,幾名隨從便以天女散花的狀態向後飛散,跌撞在桌椅上頭,哀嚎聲四起。
客棧裡的客人想散,又捨不得離開,全躲在一旁看戲。
朱採玲震驚的看著情勢發展,沒想到這個男人的武功竟如此高強,師父就是因此才說他是她招惹不起的人物?
不!這讓她對他更是誓在必得了。
“一群飯桶!”她怒喊。
“他們是飯桶,那你呢?何不由你自己出手?”風潮生冷冷的瞪著她,渾身充斥的冷酷氣息逼近她一步。
“你、我……”朱採玲被逼退一步,被他的氣勢震得說不出話來。
“你?哼!回家吃奶吧!以為是母夜叉,才會讓眾人如此擔驚受怕,沒想到只是一隻仗勢的母狗。”風潮生不屑的說完,丟了一錠銀兩給掌櫃的當作是賠償,就轉身回房。
他生平還沒遇過這麼可笑的人,而且極度的莫名其妙!說她是母狗,一點也不過分,誰叫她莫名其妙的見人就吠,他又不認得她。
朱採玲憤怒的瞪著他的背影,連一個男人都瞧不起她,她發誓,今天的羞辱,他日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風潮生才回到房裡,立即不耐的皺起眉頭,瞪著端坐在他房裡的不速之客。
“沒想到你到京城來提供了不少的樂趣給京城的百姓喔!”風汐海悠閒的喝著茶,調侃著,足見方才樓下的那場鬧劇他已盡收眼底。
“你到這裡做什麼?”風潮生不悅地問,伸手想倒杯茶潤喉,風汐海卻將整壺茶拿走。
風潮生眼一眯,彈指一射,打中了風汐海的手背。
風汐海一吃痛,手一鬆,整壺茶便往下掉。
風潮生眼明手快,早已等在那裡,伸手一抄,整壺茶已經落在他的手中。
“哼!不自量力!”風潮生倒了杯茶,哼了哼。
“勸你最好別得罪我喔!”風汐海撫著手,意有所指地道。
“得罪你又怎樣,你打得過我嗎?”風潮生斜睨著他。
“哼哼,你難道沒想過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京城嗎?”
“準是你又不安分,才會巧立名目出來溜達。”
風汐海瞪了他一眼,該死的,為什麼他會知道?
“既然你這麼認為,那我就不必告訴你靈天尊下個目標了。”就算被說中了,他也不會承認。
風潮生蹙眉。“你知道靈天尊的下一個目標是誰?”
“呼哈——”風汐海突然打了一個大哈欠,站起身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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