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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講的愛不是那種泛泛的博愛,我是很自私的愛,自私到只能容下兩個人,多隻手臂都不可以。我想要的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牽牽手、看看電影,象男生女生不帶責任、打發寂寞那樣的,我是很慎重的,以結婚為前提的。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其他象我這樣的朋友?”
給她自由呼吸的空間,並不是給她交友的自由。他知道她對雷鑫最多不過是被動的感動。她必須要靠他這樣的強悍,才會接受被愛。
“放開我,我痛!”他的怒容,讓她皺緊了眉頭。
他猛地鬆開手,表情沒有絲毫的內疚,“除了我,你不可以再跟任何人見面。”據緊唇,他的表情相當認真。
“同學喊了一同去聽歌、跳舞!”結結巴巴。
“你答應了?”
老實的交待,“還沒有,但人家先說的,我……”
“我以為我比別人優先些,在小女生的心目中。是不是?”
“我……”奸商一個,容妍可憐的點點頭,“是,我不去了。”
“說好,到時我去接你。”步步緊逼。
“嗯!”
“沒有別人了?”
從來就沒有別人。和雷鑫一起,她享受著雷鑫的關心和呵護,卻沒有一點是別人女友的感覺,見了面一起吃個飯、看看書、看看電影,分手了也不會很想念,幾天不通電話,她也不會在意。而冠世傑不一樣,白天還能撐著,晚上一躺到床上,眼裡、夢裡都是他的影子,想他,心會很溫柔,會悄然落淚,會患得患失,在他面前,手足無措、心跳加劇,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描述。那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她一直都清楚,只是駝鳥地躲在沙中,假裝沒有這回事。
情緒無由地低落,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不管有沒有冠世傑,她都要和雷鑫講清心底的感覺,最多有一點喜歡,卻一定不是愛。雷鑫會說什麼呢?依在沙發上,黯然沉思,厚厚的《稅法》顛倒了都不知。
原本也會有這樣糊塗的一面,冠世傑彎下腰,放正課本,“是不是恨我太獨裁?”
“如果為你見異思遷,是不是太虛榮?”天人交戰,她有點無所適從。
“是為那個在你住院時,就把花天天送到你床前默默看著你的那個人,他才是你的最初。”
是這樣的嗎?她一直都不懂,好像是這樣的。
“如果守著一份沒有誠意的承諾,不僅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別人。”他一步步小心開導,為她卸下心中的重擔。
“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心,裡面到底住的是誰?”他有一點緊張地問。
愛情是沒有任何道理的,也不必然有意義,因為它不需要道理,也沒有必要有意義。
無法在任何一本書找到確切相同的這句話,但總有無數意思彷彿的話語。
它在說,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為什麼。如果你要問為什麼,只有無解。
雨還在下,絲綿的、不乾脆的黏膩的細雨。
容妍再也無力抗拒,她遵從心裡的感覺。
她抬頭主動啄吻了他一下,用行動把她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妍妍!”他的下巴輕輕抵在容妍的頭頂上,“我聽見了。”貼心的擁抱,是這般幸福。
“我沒有參加過新年晚會,以前在學校也只是與別班同學聯歡。你們公司的晚會會不會太隆重,我會讓你失望的。我……”疏通了心意,依在他懷中變得更自然。
溫厚的手掌堵住拒絕的話語,刀刻的輪廓、生硬的線條漸漸柔和,“我不會失望,你是如此的不同。”
她不敢苟同,苦笑他的自信,“希望如你所願,但出了差錯,我不負責。”
“聰明!”輕咬下小小的耳朵,“我為你負全責。”放了她,他不捨地回到辦公桌後。要專心辦公,不然許諾她的浪漫假期又要泡湯。
看幾頁書,又看幾眼碌的他,彼此交換下脈脈含情的眼波,無語勝千言。各層主管川流不息地彙報一年的工作進展,會議室還有一場重要的會議在等著冠世傑。容妍百無聊賴,又不想下樓,怕滿足不了別人的好奇。她決定消失,老老實實避開眾人,鑽進休息間,夢故鄉去了。
鬆軟地大床,寬大的空間,總讓不好眠的她很快入睡。在這裡,她比在公寓還來得放鬆。換上睡衣,一鑽進絲被,幾乎同時就瀟灑入睡。書凌亂地扔在床邊。
冠世傑天黑方合上卷宗,放鬆地喘了口氣,下屬魚貫走出會議室,特助恭敬地送上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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