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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臉的陽光笑容。察覺自已的失態,雷鑫慌慌地轉開眼,“與大陸的教育制度比,臺灣讓你感覺如何?”
“怎麼比?”雙手半攤,“在大陸讀高中,在臺灣讀大學。高中與大學的教育本就不同。我聽說臺灣的聯考也很可怕哦。嚴苛而又沉悶的高中,輕鬆而又浪漫多姿的大學,不能比的。”
不管如何,她總語氣真誠,讓你無法問出下一個太過於敏感的問題。場外的導播、工作人員,場內的雷鑫伴著她在小徑上來來回回。
一幫金男銀女經過,看傻了眼,大陸生什麼時候拍電視劇去了,那個不是雷鑫嗎?大陸生笑起來也會這樣的美?
四周響起誇張的驚叫聲。
“臺灣雖然離家很遠,但是我在這裡,過得還不錯!新年快樂!”輕鬆的結語、婉轉的語調,讓一直負責追蹤的攝像師不禁眼眶一紅,真是個很識大體的女孩。
鏡頭一關,笑容抹去,容妍又成了一具觸控不到靈魂的軀體,疏離的眼神,禮貌地向雷鑫伸出手,“謝謝你幫我拿書。”
雷鑫悵然若失,遞書時掌心撫過她的手面,他停了一下。
容妍愕然地看著他。他沒有象往常那般和訪談物件握手道別,突然意料地手一帶,輕輕地抱了她一下,“謝謝你接受我的採訪,再會!”在導播和工作人員視線觸不到的視角,用只有她可以聽到的耳語,說,“和我聯絡。”
她以為聽錯,他已鬆開她,嚮導播走去!不時回首衝她微笑揮手,如熟悉的朋友。
容妍只是那麼愣了下,隨即轉過身,直直地往公寓走去。那首《天長地久》已經消失了,她有點遺憾錯過了這首歌。
公寓前的垃圾桶邊,她微閉下眼,抽出雷鑫剛剛遞書時塞到她手心的紙團,看都沒看,撕個粉碎,扔進桶中,舉步而去。
她一點也不好奇紙團的內容,除了課表臨時變動,她會接受,其他任何意外,她近而遠之。
對於容妍來講,莫名其妙的事情往往就是一場惡作劇的開始。何況媒體人,她不想象動物園裡的新來的動物,去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隔天的晚上,雷鑫戴著大大的帽子、墨鏡,在商學院對面的咖啡館坐到半夜,一杯一杯地續著咖啡,不時抬頭看著學院的大門,咖啡館打烊時,他起身買單,又在車裡坐了很久,最後,失望而去。
但以後,他卻有了個習慣,下班回家時,都愛到這個咖啡館坐坐,希望能夠與容妍碰上一面。
他相信,能在人海中相遇並心動,就不會只是擦肩而過。
終有一天,他會與她再次相逢的,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
十,冠園的新年晚會
冠園是陽明山上佔地頗大的一座三層歐式建築,附帶一個大大的花園,有點象《情歸巴黎》中哈里森。福特位於長島的那幢房子。
新年之夜,冠園中花團錦簇、衣衫飄香,多少俊男美女穿梭而來,稍晚到的,汽車停的地方都沒了,只得泊在馬路的對面。一樓大廳裡,歡聲笑語,樂曲不斷,舞步正濃。
三樓的書房,冠稀文手捧一杯香氣濃郁的綠茶,對著電視直樂。
冠世傑推門進來,不禁好奇。“什麼節目把你樂成這樣?”他放鬆地在椅中躺下,扯扯頸中的領帶,扭動僵硬的脖子。什麼新年晚會,一群道貌岸然分子,真是應付膩了。冠園的新年晚會,名義是玩得好的朋友們一起歡度新年,其實是對冠氏集團一年內表現傑出的員工進行獎勵的一個聚會,後來發展成能夠參加冠園的晚會,就象是一種能夠與臺灣上流社會接觸的一個機會,因為晚會會邀請許多名門公子和小姐們一同參加。多少人挖空心思地找請柬,盼望著能在晚會上演繹一出麻雀變鳳凰的戲碼。
而在新年晚會上,冠世傑會和最傑出的女員工開舞。那是多麼令人期待的時刻。
今年開舞的小姐是韋娜,她嫵媚地笑著,挽著冠世傑,滿場地轉,興奮之情不溢言表。冠世傑出於禮貌,跳過一支舞后,不管她笑得有多甜,輕抹開她的手臂,轉身而去。
若不是因為他是冠氏總裁,他可能連面都不會露。這一切都是冠氏董事長冠希文堅持舉辦的,換了他,才沒那個必要。
公司發展靠的是亮麗的業績,可不是什麼舞會。
冠希文沒空回答他的話,仍然笑得呵呵的。冠世傑扭過頭,看向螢幕,他慧眼挑出的主播雷鑫正手足無措地面對一個女孩詼諧的笑容。
大陸生!他不禁坐直了身子,腦中閃現出那天晚上,從人體標體室衝出來的恐懼、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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