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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什麼廢柴,什麼事兒啊?坐車不給錢?”來人不懷好意的笑著吆喝道。
“我不是你啊,是這傢伙訛我呢,非要加一百塊錢的什麼回空費。”柴樺也笑著朝著猥瑣男嚷道。
“回空費?特麼的這不是訛人嗎?”猥瑣男一聽這話,也罵起來了。
計程車司機聽出來了,這兩個傢伙認識啊,不過沒有關係,就這一個廢材加一個猥瑣男,真的扛不住他的一扳手的!
猥瑣男已經來到了計程車司機旁邊了,一把就把計程車司機手裡的大扳手給拽過去了,然後一揪計程車司機的衣領子,腰一擰,腳一絆——計程車司機被甩出去了好幾米遠,一個嘴啃泥就嗆到了地上。
計程車司機懵了,這特麼是什麼節奏啊?連個話也不說,上來就搶走了扳手,然後就揪著領子把人放倒了,這是要幹什麼啊?搶劫?
“搶劫啊!”計程車司機狼嚎一般的喊叫起來了。
猥瑣男給氣的,衝上去,一腳踩住了計程車司機的後背,一手舉起手裡的大扳手,朝著計程車司機的屁股就是一頓的狠敲啊。這計程車司機不喊了,改成哀嚎了,可是越是哀嚎的聲音大,人家揍屁股的勁兒也越大,最終把計程車司機給逼得咬緊了牙,不敢哼出聲了,猥瑣男這才罷手。
不過猥瑣男不敲屁股,改為揪耳朵了,上來一把就揪住了計程車司機的耳朵,惡狠狠的問道:“說道說道吧,還要不要空車費啊?啊,要不要!”要不要應該是問句啊,可是在猥瑣男這裡竟成了肯定句式的語氣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這裡還有兩千多塊錢呢,你們都拿去吧,都拿去吧,讓我走吧,讓我走吧。”計程車司機帶著哭腔了,非常的恐懼了啊。
“特麼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滾吧!”猥瑣男喝令道。
計程車司機顫巍巍爬起來,樣子古怪地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屁股真疼啊!
“回來!”猥瑣男突然大叫一聲,這一聲“回來”可把計程車司機給嚇壞了,睜著茫然討饒的眼睛望向猥瑣男。
“特麼的這個大個子給錢了嗎?”猥瑣男竟然問的是這個啊。
計程車司機愣住了,大腦快速檢索認知,難道是要我退錢嗎?想到這裡,計程車司機趕快從身上掏出錢了,也不數,直接就要遞給猥瑣男了。
“特麼我問你他給沒給你錢,你給我錢幹什麼?找揍?”猥瑣男很生氣,對計程車司機的答非所問的表現很是生氣。
“給了,給了,都給了。”計程車司機急忙答道。
“給了就滾吧,快滾快滾,不想看你了!快滾!”猥瑣男發話了。
計程車司機恨不得插翅飛了啊。
“回來!”計程車司機正要開啟門了,猥瑣男又來了一句暴喝,讓計程車司機是一個哆嗦啊。
“你是東北哪裡的?”猥瑣男發話了,竟然是問的這個。
“我,我是東北佳木斯的。”計程車司機惶恐地回答道。
“特麼的淨給俺們東北老鄉丟臉啊!快滾吧!”猥瑣男和那計程車司機一樣,也是一口的東北腔調的。
柴樺是自始至終在旁邊看著這場熱鬧,真是笑噴了的感覺了,“大缸子啊,你這應該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才對啊,咋就打起來了呢?”柴樺也是模仿著東北話說著。
“你自己說吧,你個廢材能有啥好話呢?你說你能有啥好話呢?”猥瑣男朝著柴樺就訓上了,“走吧,趕快上車走吧,我那裡大棒子骨正蹲著呢!”
柴樺跟著這個名叫“大缸子”的猥瑣男,朝著農用三輪車就去了。到了之後,大缸子坐上了駕駛位置,柴樺則蹲在了車斗裡,趴在前面的欄杆上,與大缸子話癆起來了。
“廢材,你小子是不是隻顧著在外面快活而把我們都忘了啊?”
“我這不是剛穩定了吧,還快活呢,整天為了吃飯而忙活啊,累啊,心累身也累啊。”
“我看你是讓女孩子給折騰的累的;你吧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喂,不能這麼埋汰人的,哥我可至今還是純淨的處男小鮮肉啊!”
“哎呀,還處男小鮮肉呢,哥我和你打賭——你吧絕對是一杆老槍了!”
“咱清者自清啊,我敢起誓,我就是純淨的處男小鮮肉!”
“羅崇島羅崇島羅崇島!”大缸子忽然叫喚起“羅崇島”這個名字了。
“打人不打臉,做人要厚道啊!咱不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