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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漸近,原來是一輛小貨車拉著大音響緩緩開來,上面音響的功放非常給力,這音樂聲真是震天響了,一下子就把那幾個人的鼓譟聲給壓制了,即使他們扯著嗓子吼也無濟於事了。
小貨車開到了駐港軍營大門前停下了,兩側車門都開啟了,兩邊各下來一個人,司機是一個精瘦的中等個頭的男子,副駕駛下來的是一位高大的男子,兩個人怒目而視,盯視著鬧事兒的那六個人。
須臾間,高個子看到了尖嘴猴腮男子手中的港獨旗幟了——右上角一個大大的大英帝國國旗的米字圖案!
“這傢伙真的不是中國人啊!”高個男子氣憤填膺,幾個健步就到了尖嘴猴腮男子的面前,一把就扯過了那面港獨旗幟,然後一個大耳刮子就上去了,直接把這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給扇到了軍營伸縮門上——竟然一頭嵌進了伸縮門的縫隙裡了!
旁邊的矮胖傢伙上來了,要作勢踹向高個男子,小貨車司機也上來了,一把擎住了矮胖男子的小腿,順勢一拉,矮胖男子一個軲轆就狠狠砸向地面了。
而旁邊的那個漂亮女孩竟然大呼小叫起來“非禮非禮啊!”
而她身邊的那三個人,竟然也跟著一起喊起來了——可笑的是,這三個傢伙竟然都戴著面具——一個戴著小鬼面具,一個戴著豬頭面具,一個戴著大花臉面具。
高個男子又是一個健步過去,將尖嘴猴腮的傢伙從伸縮門縫裡揪出來,一手拎著後脖領子,一手指點著這個傢伙的腦袋,狠狠地訓斥起來了:“你建什麼國?你建什麼國?你是中國人嗎?你一個欠揍的越南人,你跑中國的地盤來建什麼國?建越南國?”
這個時候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已經懵頭了,估計剛才的一耳光算是把他打殘了啊。
雖然是中環,可是這個路段的人是非常少的,但是經過這麼一鬧騰,也有了看熱鬧的了,有香港人,也有旅遊的內陸人,甚至還有金髮、黑膚的歪果仁。
這兩位乘坐貨車而來的是誰啊?柴樺與大缸子!
柴樺示意大缸子把音量弄小點兒,然後拎著尖嘴猴腮的傢伙就站到了馬路中央了,他要幹什麼啊?柴樺要大審判了——
“各位同胞,這個傢伙名字叫招顯聰,一個跟著爹媽從越南來香港的畜生!他說自己不是中國人,他說對了,他根本就不是中國人,他是越南人!我們就按照這個畜生的狗屁邏輯,他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香港人?一個來香港第二代的越南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香港人?一個越南人要中國人的香港獨立,他是什麼目的?”
柴樺猛地將尖嘴猴腮的招顯聰拋向了地面,摔死狗一樣啊。然後走過去,將矮胖的張漢賢一把揪起來了——別看張漢賢好像有分量似的,其實並不重,因為他矮啊。
“大家看清楚了,這個混蛋是張漢賢,他是跟著爹媽從珠海來香港的,港二代啊,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在珠海,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珠海!血緣上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中國人,可是這個混蛋竟然指揮著孽畜招顯聰搞什麼獨立建國,這不是數典忘祖還能是什麼?就這麼一個自己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大陸的混蛋,竟然整天破口大罵大陸人,也就是詛咒謾罵自己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這不是混蛋是什麼呢?就這麼一個每月吃著香港納稅人的救濟金,根本就不曾為香港的發展做過任何貢獻的混蛋,他有什麼資格嘲笑內地人?”
柴樺又一指那個漂亮的女孩繼續說道“就這麼一個整天玩兒悠悠球的傢伙,香港的未來交給這樣的人,你們願意嗎?”
柴樺彎腰將地上的招顯聰又拎起來了“現場的香港人,我請教你們,這個招顯聰,一個越南二代的畜生,一個近乎文盲的一樣的傢伙,一個在酒店裡刷盤子的傢伙,香港的未來就交給這樣的人,你們願意嗎?願意嗎!張漢賢,一個跟著爹媽從大陸跑到香港的混蛋,一個整天吃著香港納稅人的救濟金,卻整天禍害香港的混蛋,香港的未來交給這樣的人,你們願意嗎?願意嗎?”
現場掌聲想起來了,這應該是旅遊的大陸人,還有軍營裡面的護衛們。而現場的香港人,臉色沉下來了,應該是在進行內心的掙扎——柴樺的話太直白了,就招顯聰、張漢賢這樣的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傢伙,香港交給這樣的人,能有前途嗎?
那三個戴著面具的傢伙悄悄往後退了,不想處在眾目睽睽之下了;而那個被柴樺成為玩悠悠球的女孩也不吆喝什麼“非禮”了,但是臉色依然是死不改悔的欠揍模樣。
香港的警察是很給力的,已經吹著警笛往這裡跑了,
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