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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來的,而不是還遮著掩著,那樣的話,換來的心可能連一半都沒有。
吃過了飯,四人打了個的來到了大運河的一個偏僻處,撒了一泡尿,然後躺在蚊蟲翩翩飛舞的草地上開始打屁。
“唉,你說我是不是掃把星轉世啊,一回來,就讓海子的凱迪拉克飛了。”談秦打趣道。
二子在旁邊笑道:“秦哥,你只要說一聲想開什麼車,我恐怕海子明天肯定會給你找來。”
談秦在黑暗中撇了撇嘴道:“他能辦到?”
海子沉悶地傻笑而不語。
江河在一邊淡淡道:“秦哥還記得你畢業那年的誓言嗎?”
談秦呼了一口氣道:“當然記得,我說,兄弟們,請給我三年的時間,在湖南立足三年,如果到時候還是那般破落的模樣的話,那我就回來。”
江河笑道:“這個誓言還有效嗎?”
談秦捶了一下江河的小腹,道:“當然有效,我不是回來了嗎?”
江河道:“好!我們一起拼出一個江湖。”
揚州的天氣比起長沙好很多,這裡四季分明,這種夏秋之交,最是宜人,蚊蟲雖然已經很多,但是已經咬不動人了。談秦垂柳的掩護之下,摸了下胸口的錦囊,“爺爺,我要開啟它嗎?”
第二卷 廣陵潛 04 失業是一種蛋蛋的憂傷
失業,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劉備沒了荊州還丟掉了關羽這個忠實的粉絲之後的內牛滿面,又像曹操雖然奪得了天下,但是卻要擯棄人妻之好的蛋蛋憂傷,又像孫權沒有了老爹和兄長籠罩之後,時刻要面對大都督周瑜時不時來個功高震主的擔驚受怕。
在談秦的心中雖然也有諸如此類的複雜情感,但是他卻不著急,因為前面的三年時間,他走得實在太快太猛了,人應該停下腳步來看看身後,而不應該馬不停蹄的往前走。
羅麗柔打來了一個電話,談秦接了卻是發現對方沒有說話。所以兩人就彼此的拿著電話在那裡屏著,但是誰也沒有掛掉誰的電話?
終於過了十分鐘之後,談秦還是敗下陣來道:“唉,說話吧,小妞,替你心疼長途電話費了。”
羅麗柔噗嗤笑道:“你這個死男人,我以為你又不給我面子,不讓我下臺階了呢。”
談秦道:“我經常做和事老,讓別人下臺階,不惜掉自己的身份和麵子,但是在我喜歡的女人面前,卻是要屏住,否則的話,這一輩子都得低聲嘆息,丟掉自己的脊樑骨了。”
羅麗柔在電話那邊柔媚地一笑道:“那被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可慘了,看著這麼一個總是趾高氣昂的人,整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亂晃,恐怕真想狠狠地踩幾腳。”
談秦笑道:“就是得讓女人踩,踩著踩著,就沒力氣了,然後我就可以盡情地擁抱,不怕她的過肩摔了。”
羅麗柔在電話那邊呸了一口,談秦能夠想象得到她此刻恐怕已經是霞飛滿面了,談秦也捻了捻手指,似乎在回味那日指尖的溫柔,有點猥瑣了。
“你還在家裡待業?”
談秦道:“是啊,我這個人是標準的八零後,找工作那是一個難啊。眼高手低,要我去的地方,我看不上,我要去的地方,它又看不上我啊。”
羅麗柔噗嗤笑道:“你就是一個大騙子,真不知道你口中的什麼話能信,什麼話不能信。少賣弄些口舌,否則又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敗在你的鶯聲燕語之下了。”
談秦故作正經地道:“唉,羅小妞,咱們相識也有幾個月了吧,你還是不懂我啊。我這輩子還真就沒想騙過人。小姑娘都是自己被自己騙了?”
“那我也是自己被自己騙了嗎?”羅麗柔嘴巴一快卻是將這句話說出了口,但似乎發現自己進了一個圈套,卻是沒敢往下說下去,“我給你寄了一張卡,希望你可以把它當做第一桶金,畢竟,我希望你能夠早日來北京見到我。”
說完,羅麗柔掛掉了電話,談秦拿著忙音的手機,停了半晌,腦中羅麗柔的影響卻是難以磨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惦念這個美麗高傲精緻複雜的芙蓉國裡的木芙蓉了。
他上了後院的大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開始感嘆,自己以前在這個乾涸了多少年的大港也有過一段回憶啊。
這時候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從後面拍了談秦一下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談秦笑道:“想起當年,大港有水的時候,我們就在裡面撈魚摸蝦。幹了的時候,就沿著這條港從村頭走到村尾,撿一些破爛玩意,買零食吃。不過現在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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