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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烈也在旁邊插話道:“童老哥,別人都說師父的話最好還是隻找一個比較好啊,學多不精。不過,談秦這孩子倒也是天縱之才,咱們在座的都是大忙人,如果一個人教的話,確實沒有辦法讓他學到什麼,兩到三個師父不成問題啊,想必大家都沒有什麼問題。”
談秦暗笑,原來這程烈也是在幫助自己說話,心中有點驚喜,他當然知道今天童蒙在桌上提出拜師的道理,這年頭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隔代之後,就沒有一個維繫了。童蒙在的時候還好說,如果不在了,談秦跟程烈這些人的關係肯定會一落千丈,所以童蒙便在想了另外一個法子想要打通關節。如同林劍和童蒙這種關係,上下五千年,師徒之間的傳承有時候往往勝過親情。
童蒙很豪氣地問談秦道:“在座之中,你有沒有看中的人物?”
談秦知道童蒙不過是在象徵性的問自己,恐怕早就幫自己選定了人選。如今在座的人,有不少想要成為談秦的師父,雖然他們是朋友關係,但是如果有了更進一步的展,無疑會讓彼此關係的鞏固如虎添翼。童蒙在北京的力量,在座的任何人都知道。當年他所跟隨的領導,那可是開國以來的最優秀的領導之一,曾擔任過軍政一把手,這等力量只要稍微地觸碰一點,便足以在地方橫行四方。
談秦不會輕易地得罪人,卻是謙虛道:“在座的諸位叔叔伯伯都是神仙人物,在我的眼中都是學習的榜樣。”
童蒙哈哈一笑,望了一眼常鴻基道:“我這個乾兒子,你認作徒弟如何?”
常鴻基微微一笑,沉思片刻,道:“跟我有什麼學的?”
童蒙道:“跟你學為官之道,厚黑權術,這江蘇省內恐怕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
常鴻基得到童蒙這麼高的讚揚心中卻是很高興,同時也知道今天既然是被童蒙指名了,那責任就逃不掉了,笑道:“我為官三十多年,還沒有收過徒弟,不輕易收徒弟,也不敢收徒弟,原因很簡單,為官之道實際上看上去需要錯綜複雜的人際網路,但是對於個人而言是一條路,身邊親近的人只能在這條路的兩邊。收一個徒弟,看上去有面子,但事實上是在將這條路變得更加的狹窄,一旦徒弟行不正,那麼師父必然會遭受牽連。想要我收徒弟很簡單,必須要經受過考驗,否則的話,就是天王老子的乾兒子,我也不敢要。”
說完這句話,常鴻基望著談秦,一聲不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飲盡杯中茅臺。談秦能感到那眼光之中的意味,帶著一點挑釁,也帶著一點好奇。
等常鴻基飲盡杯中酒之後,談秦很有默契地舉起了杯,將酒喝完,笑道:“常伯伯,您儘管出題便是。”
常鴻基望著談秦飲酒時候的姿態,卻是讚了一聲好,卻是知道此子今天之前乃是故意收斂著身上的氣勢。童蒙也看得大讚,卻是知道談秦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形成了一股龍虎之氣。官場中人,相人之術最重要的便是望氣,而這氣卻是從人的行為舉止之中瞧出來的。談秦緩緩地舉杯,度和姿勢與常鴻基飲酒時有著天壤之別,但是卻偏生可以琢磨出一種儒雅意境。中國千百年來官場都是儒生當官,而談秦這種儒生氣息卻是與那官場之道溫和,讓人感覺到行雲流水,心生佩服。
常鴻基不緩不慢道:“我想讓你解釋一下“厚、黑”兩字。”
厚與黑,乃是如今官場之中最普遍的兩個字。官員做得好或者不好,全關乎這兩個字的運用,談秦也曾經研究過這兩個字,同時在當記者的時候接觸過很多官員,更甚至“厚黑”之學完全是一種玄之又玄的領悟,若要解釋出來,卻是萬難。
談秦微笑道:“厚黑之學應該是傳承於李宗吾先生,其實我認為並非普通人眼中那般罪惡,不過是一種更加先進的出人與事的方法而言。厚黑之學,若放在心裡陰暗的人眼中,那就是陰謀,而放在心境光明的人眼中,那卻是陽謀。毛主*席曾經也提倡過,需要用陽謀來指導我們的工作。厚黑,便是方法*論。曹操、劉備、孫權、司馬懿、項羽、劉邦,這些人物都是厚黑學的高手,他們給人的感覺,也不盡是一些讓人心寒的事情,相反,他們都透過自己的本領,為一批人造福。他們的主旋律都是和諧的。比如曹操,他也是有熱血的漢子,否則也就不會去刺殺董卓,在這個過程中,他用了厚黑之術,逃過了董卓的追殺。而劉邦奪得皇位也是因為項羽沒有一個合格君王擁有的御下之道。”
常鴻基點頭,道:“厚黑之學值得推崇,你言之有理。若是你,改如何行厚黑之事呢?”
“空!”談秦只說了一個字。
常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