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鴦是我的二弟子,她們師姐妹倆都有通天的本事,雖然這麼多年,沒有我的提攜,但是都非常的出色,混得風生水起。”
談秦平復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緒,笑道:“原來徐老哥竟然還有這等故事,當真讓人感到驚訝、”
徐達臉上一絲複雜的神情閃過,似乎有尷尬,笑道:“我算是金盆洗手多年了,如今很多人已經不買我面子了。而這兩師姐妹卻還記得我,特別是小潔特地在揚州開了個分部,怕是以後會以此為根據地,來監視我這個老小子吧。”
談秦坐在了徐達的邊上,而宋潔也不躲避,就粘著談秦坐著。卻見她笑道:“倒不完全為了師父,鹽城的區位畢竟還是偏了一點,想要發展就要往南京城市群聚攏,而揚州則是有發展潛力的地方,所以選擇這裡為根據地,便是為了今後更穩步地發展考慮。”
徐達搖頭打趣笑道:“哎呀,原來是我找個老頭子自作多情了啊。”
這時候卻見宇文鴛鴦乖巧道:“早就請師父去南京享福了,你偏生不肯,這次師姐回來了,可以好好照顧你,那我就放心了。”
徐達道:“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收了你們兩個,一個習武,一個練藝,算是繼承了我的事業。”說完徐達臉上神色卻是一黯,顯然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
宇文鴛鴦習武,憑藉一身本領在江蘇黑道市場混得風生水起,就是蘇北瘦虎孟神通也只能退離江蘇,將大量的力量轉移到河南和山東,這等威武氣勢,豈是一般鬚眉能敵?
宋潔習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是如今國家社科院的那些老藝術家也曾經在她的面前自感不如。如果放在古代的話,宋潔就是李師師,陳圓圓那樣的女子,雖說進了風塵,但是一身才氣卻是足可笑傲文壇。
宋潔心有七竅,察言觀色,卻是知道徐達想起了什麼,安慰道:“軒宇大哥,想必是想著你的,他這一走雖說是沒有通知,想必是怕難以割捨情分,所以才會不告而別。”
徐達臉上露出了些惱怒,似乎心痛難忍。談秦有點驚訝,因為自第一次相識起,在他印象裡面,徐達一直是一個性格非常好的老人家。卻聽他有點崢嶸道:“以後在我的面前不要提那不孝子,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宇文鴛鴦臉色一黯,與宋潔一樣,卻是不敢多勸。因為話題轉到了死角,徐達心情不是很好,隨意與談秦攀談了兩句,好生交代還是得去富春去晃晃,便一個人離開了。
將徐達送走,談秦卻是發現宋潔也離開了。他注意到一個細節,雖然剛才宋潔大方地坐在自己的身邊,但是身體卻是不自覺地在顫抖,恐怕心中有些激動。談秦不敢多想,他卻不願意妄自菲薄,認為威震鹽城的媽媽宋潔,經過一次露水之緣分之後,卻是已經對自己動了情。
上了三樓包廂之後,其他人基本都已經散了,卻是那宇文鴛鴦還在。談秦也不打算搭訕,在此女手上吃過一次虧,他知道這女人看上去面善如同一隻小白兔一樣乖巧,但卻是那種兔精,一旦咬人,就不會放手。所以兩人在桌前似乎在比拼酒一般,相對無言,你一杯我一杯的開始喝了起來。等到一瓶軒尼詩喝完,宇文鴛鴦突然止杯笑了起來。
談秦已有點微醺,膽子也變大,問道:“你笑什麼?”
宇文鴛鴦笑道:“我在笑我那個師姐一直眼高於頂,對我不屑,沒想到如今竟然看上了你這麼一個又窮又傻的傢伙。”
談秦與宇文鴛鴦此時坐得還是有點遠,可能是因為酒精的麻痺,如今在他眼中,宇文鴛鴦羅剎的氣息稍微淡了下去,完全就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子,所以他站起了身,緊貼著宇文鴛鴦旁邊坐著,“你跟我沒有交往過,你怎麼知道,我是又窮又傻呢?”
望著談秦一張大嘴巴噴著酒氣靠近,宇文鴛鴦臉上雖然還是笑容,但卻是逐漸變成了冷笑。一陣疼痛感從談秦的腰間傳來,卻是宇文鴛鴦左手迅速地彈出了一指,點在了談秦的腰間。一時間,談秦只感到自己的全身開始抽搐,幾欲暈倒。
卻見宇文鴛鴦站了起來,冷酷道:“人不要得寸進尺,一隻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若不是今天是在我師姐的醉塵閣,剛才就你那舉動,恐怕會被我剁成肉泥。”
談秦稍微喘了兩口氣,酒醒了些許,暗道自己還真是有種,當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女羅剎也能夠輕易惹得,但是他現在有點狐假虎威的氣勢,知道就憑自己與那徐老爺子的關係,宇文鴛鴦絕對不會不敢將自己如何。
談秦坐直了身體,笑道:“老子就是癩蛤蟆,但是你要注意了你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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