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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對老師父說的話,“一山還有一山高”之言感到共鳴。如果眼前此人修煉易理法經必定比自己還要厲害十分。
諸葛神仙咳嗽了一聲,算是將自己從那入境的狀態中硬生生地抽離了出來,他修道百餘年早就已經能夠靈活地轉換狀態。卻見諸葛笑問:“談秦小哥,請問你是南京人嗎?”
談秦倒沒有什麼不舒服,笑答:“我是揚州談典鎮人士。”
諸葛神仙眼中光芒一閃,一種明瞭的感覺浮在了臉上,淡淡道:“原來是故人之子,難怪身上具有這麼大的氣勁,天下當真是無數巧合啊,哈哈,果然虎父無犬子,身上一股氣概,當真所向披靡。知道你的家底之後,我也不怕給你透露天機,折你陰壽,三年之內,你必定龍飛登天,五年之內,你必定笑傲寰宇。”
程靈心中聽得劇震,她在暗想談秦的父親就是何人,看諸葛的語氣並不是說童蒙,而談秦稱自己沒有家人,這遮蔽天下的氣運又從何而來呢。
談秦也不直面回答諸葛神仙的話,心中同時對諸葛神仙有點感激,他當然不會認為諸葛神仙口中的故人乃是童蒙,想必是自己的父親。他知道諸葛神仙遊山玩水多年,而自己的父親也在自己五六歲的時候便離家出走,這時間裡恐怕在荒山野外遇到了諸葛神仙也是有可能。
虎父?談秦心中一陣鬱悶。他還是從心中壓制住詢問自己父親去處的衝動,畢竟今天是第一見面,有些話題還是不能直接表達出來。
談秦舉起了酒杯,淡淡笑道:“諸葛前輩今天的一句話,讓小子我心中大感興奮。今後的日子裡,我會更加努力,早日實現前輩的判詞。”
諸葛神仙微微一笑,將酒盡飲,豪爽大氣,白鬚飄飄,身上非但沒有老人的氣息,卻是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氣味,在包廂內瀰漫開來。卻聽諸葛神仙,緩緩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應該是揚州談典鎮談家人。我在十多年前曾經遇到過一個人上門請教論道,今日第一眼見你便有他的形神,所以後面才會如此觀量,呵呵,可能老夫有點唐突了。”
談秦見諸葛神仙自己開口先說自己父親的事情,也不扭捏,問道:“那人應該是我的父親,二十年前他便一直在外面遊歷,卻是未曾歸家,不知道諸葛神仙知道他的去處嗎?”
諸葛神仙搖頭,輕嘆,“那般人物,天地之間原本就沒有任何地方能夠收攝得住他。那年見過你父親之後,後面在青峰山論道的時候遠遠見過一次。當時我隱了蹤跡而去,聽你父親講了易理,深有感觸啊。你父親在跟我論道十幾年之後,竟然在我前面上窺了天道,我也是在青峰論壇之後,從你父親的言論之中,才明悟,當真是有點慚愧了。”
程靈在一旁越聽越心驚,他原本以為談秦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哪裡想到諸葛神仙口中竟然說出了這麼多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故事。談秦眼中不乏憂傷,他知道爺那時候醉酒最大的緣故,便是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孃親。當年政治風潮,談家因家世受批,鬥爭激烈的時候,孃親不顧反對,毅然嫁到了談家,但是自己的父親卻是一心醉心易理,在自己五歲的時候,便離開了家門。而此後,爺曾經讓孃親改嫁,但是孃親一直都未曾有過這個想法,而是將自己拉扯大,最後因為過度操勞而死。
上小學的時候,談秦一直就被鎮上的人嘲笑,因為沒有父親的小孩就跟孤兒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而且鎮上也傳了一些不堪入耳的閒言碎語,所以談秦從小開始便有種衝動,想要找到自己的父親,當然不是為了親情,而是想揍自己的父親一拳,責問他為什麼沒有負起自己的責任。
爺一直沒有告訴談秦父親的去向,談秦知道恐怕有兩個可能,第一,爺也不知道父親去了哪裡,畢竟江河湖海,高山大川那麼多,想要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第二,也不願意讓談秦知道自己的父親去了哪裡,爺雖然感覺到對不起孃親,但是卻是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為了尋求真理而去的,這是天性,誰也阻止不了,也責問不了。
多年來,第一次聽到父親的行蹤,談秦眼眶一紅,但是隨即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悲慼。多年的生活已經將他的心鍛鍊得如同硬鐵。他反而微微一笑道:“非常感謝諸葛前輩給我帶來了這麼重要的一個訊息。”
諸葛神仙知道談秦的心思,因為十多年前的論道,他和談秦的父親辯論了足足有十多天,在那段時間裡面,他們天南海北無所不聊,因此也聊到了人世間的輕暖,包括雙方經歷過的家庭。諸葛神仙之所以一眼猜出談秦是談家後人,其一是從相貌,其二是從年齡,因為在這麼多年裡,他曾經一度想去揚州談典鎮看看談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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