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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侍衛拖回來地時候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身上佈滿各種各樣粗陋地傷口,血從拖進來得門口到大廳中流了一路,兩手兩腳因過度扭曲而粉碎性骨折,下身有被嚴重侵犯地痕跡,第二天被發現流血過多而死亡。”
明示眉宇中是濃濃地憂傷,眼睛一片迷朦,像是隨時會掉出水來一樣。這樣地表情在一個十六歲地漂亮女人臉上更為地惹人憐憫。
桃花的眼前出現兩個濃眉牛眼地臉,如果當初落入他們手裡,桃花的下場不會比那個叫荻的女人好到哪裡去。突然想到偏宮的那片暗紅,也許就是荻的血,現在加上桃花留在那裡的血。此時應該很是觸目驚心。
桃花眼神逐漸冰冷,這麼滅絕人性的事他也做得出來!
明示張了半天口,擠出一句“以後不要那麼做了!”就走了。
身上的傷和這幾天地精神壓力讓桃花疲憊不堪,桃花躺上床呼應著周公的召喚,不久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的一陣涼意把桃花從夢中拉回來,睜開眼,迎上一張妖媚的臉,桃花警覺地向內縮了縮身,瞥見煩臣手上的藥瓶。
“你……來這裡做什麼?”桃花質問道。
“你身上的傷如果不好就很難參加六天後的考試的!”煩臣笑著解釋道,手上的藥粉已向桃花擦來。
涼涼地藥粉和煩臣手上冰涼的觸控讓桃花身體肌肉僵硬,等他擦完藥,桃花地身體呈現一片緋紅。胸前地紅豆更是豔紅髮紫。
他輕輕地笑了笑,桃花的臉上頓時快速升溫,像被人看穿了一般,桃花故作生氣地掩飾桃花地悸動,“擦完藥你可以走了,桃花要休息了!”
煩臣笑得更甚了,“這樣抑制著,你還能安然如睡?”
“你……”桃花惱怒地瞪向他。這種不該有的反應被他看穿,心裡頭還真不是滋味。
“拿去!”煩臣丟給桃花一瓶白色地藥,“這瓶是腐消散,你把它塗在你身體去不掉的疤痕上,那疤就會自動消失,但要忍受半盞茶時間像被人生生的剝去皮肉一般的痛苦。”
他給桃花是想讓桃花把那個圖案消掉,他為何要這麼做?還是會怕赤意軒會責怪他私自給他的玩具作記號,桃花的臉沒有露出任何預料中的欣喜。
“不過,你可以選擇不用它,永遠保留那個屬於我的記號,沒人會在意一個玩具本來是屬於誰的?大不了我把你據為己有也就是了。”煩臣滿臉的不在乎地說道。
一席話讓桃花找不到南北,那他把這藥給自己作什麼?是讓自己受更多的痛苦?還是他調教寵物的手段之一?亦或是他嫌桃花這個燙手的山芋麻煩推給赤意軒更好?
煩臣媚笑著印上桃花的唇,在桃花的齒間逗弄之後轉身離開。
扯下衣服,低頭看到身下顏料與血的混合色鐫刻在那裡,一朵鮮豔的梅花綻放的妖豔奪目,這個是恥辱的痕跡,桃花怎麼可能讓它留下!
毫不猶豫地把瓶裡的液體倒在身上,一種被腐蝕的感覺傳到全身,手上的瓶子在身體痙攣中跌落在地。
“嗯……唔……”下身的面板灼痛的燃燒著,這種像無數的螞蟻啃噬肉的感覺持續一段時間後,身體開始起變化,好像有新的東西在萌發出來,桃花欣喜地發現那處的面板髮紅卻沒有了剛才的梅花圖案。
正當桃花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發現隔壁有異常的響動,披上白袍起身向外走去。
明示在桃花隔壁,剛才的聲響好像是他房裡傳出來的,“明示!”桃花輕輕地扣門。
屋裡沒人響應,桃花略微施力,虛掩的門就開了,裡面看不到半個人影。
奇怪!他這麼晚了上哪兒去了?迷惑中聽到一連串露骨的低吟傳來。
“呃……主人……不要這樣……我受不了了……”是來自第二間房的人,一個白淨,大眼,眼眸中滿是風塵氣息的女人,可算得上是惹人憐愛。
“這點能耐都沒有嗎?我這幾天是不是白教了?!”煩臣冷冷地聲音隔著牆壁傳來。
桃花並不是個好奇的人,在囚禁中有些人應該有的本能已經失去了,所以聽到這樣的聲音,桃花沒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意願,桃花應該不會多管閒事的,上次的衝動給了桃花很好的教訓,只要不到萬不得已,桃花不會再輕易出手了。
轉身欲走,明示匆忙地身影就出現在桃花面前,看到桃花嚇了一跳,眼神閃爍,“你怎麼來了?”
桃花以為他怕自己告訴煩臣他出去的事情才這副表情,“你不必緊張,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剛剛聽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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