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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更加美豔的!”
不知他從哪裡拿出來的錦盒,開啟來裡面是各種的鋼針和顏料。
桃花駭然,他居然要把圖案刻在她身上!
顯然沒有桃花想的那樣簡單,煩臣的手已向桃花下身摸去,桃花不由的腳一軟,整個身體鑲入鐵圈裡,刺入肌膚,掠割著桃花的皮肉,不規則的在桃花的身上留下難忍的劇痛。
“我要在你這裡留下我的記號!最美的記號!”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另一隻拈起沾滿顏料的針向桃花刺來,如一個優秀的刺繡師一般。
“不能這麼做!”桃花急切地喊道。這種踐踏尊嚴象徵著奴隸屈辱的記號怎麼可以出現在她身上?
一下下最敏感的刺痛讓桃花的身體瑟抖,桃花的眼神此時應該是無焦距的,不去掙扎,不理會身下還是腰上入骨的疼,隱忍的意志開始渙散,顏料和血混合著進入桃花的身體,在肌膚間攪騰,似乎要把永不泯滅圖案和刻骨銘心的痛永遠的留下來,桃花輕顫的身體隨著每一針的刺入有規律的發抖。
意識被桃花徹底的放棄,痛也消失殆盡……
陽光從視窗打進來刺痛著桃花的眼,桃花緩緩睜開眼,一抹金黃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門口,也許是桃花的錯覺吧,身體各處的傷口也沒有昨晚那樣的裂疼了,胸口的指甲傷痕更是奇蹟般的開始癒合,如果不是下身的痛還是那麼的劇烈,桃花真懷疑昨天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惡夢。
這間房間與明示的房間極為相似,配置也是一應俱全,不難猜出這間房也是閣的內居之
桃花起身把放在床頭的純白衣物披上身,餘光瞟到銅鏡中慘白無二色的自己,宛如是幻境一般的飄渺不實,踱步便向門外走去。
來到廳堂,一群人齊刷刷的把焦距落到桃花身上,或震驚或欽佩或恐懼的複雜眼神,似乎要穿透桃花的衣服看穿桃花一般。
煩臣淡淡的笑著注視著桃花走到座位,桃花彎起嘴角如他一樣還以媚笑,還是謝謝他昨晚沒有玩死她,不過更多的是什麼桃花就不太清楚了!
待桃花坐定,煩臣一揮衣袖,如山間泉水般動聽的樂聲響起,激盪起伏,牽扯著心臟隨它們一塊跳動。
桃花的眼瞟嚮明示,他抱著琵琶全身心的彈奏著,絲毫沒有理會桃花的眼神,一縷黑髮垂下擋住他迷人的側臉,還真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廳堂裡除了桃花和煩臣,其餘人均在認真地參與著這場美妙的合弦。
桃花輕輕合上眼,用一手撐著下顎聆聽著這場聽覺盛宴,正當桃花全身放鬆享受時,一個迷惑的聲音傳入耳朵。
“能和我一塊跳支舞嗎?我最美的寶寶。”煩臣伸出一手,臉上是燦若星光的笑容。
桃花睜眼,來不及反映出該有的表情就被他拖入樂聲中央。
見鬼!她會跳舞才怪!桃花白了一眼煩臣。
煩臣的身體柔軟的如同蛇一般,搖擺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姿態,曼妙的身姿在他的扭動下更顯得妖嬈嫵媚,有一瞬間桃花以為是團微風中的火,在桃花的眼前肆意燃燒著。
那團火忽而飛向空中吊在那根鐵鏈上,震撼之餘一隻凝脂般修長的手已伸到桃花面前,桃花魂不守舍地搭上那隻手,整個身體就被提起來,在空中圍著那團火紅旋轉,像一隻白色的飛蛾撲向熊熊地烈火,那場面悽楚得絕然。
樂聲戛然而止,所有的眼神都死死地釘在他們面前的畫面上,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裝飾著沒有樂聲的舞蹈,像是最和諧的伴奏。
一舞罷,兩人飄然落地,煩臣輕輕地在桃花額上附上一吻。
桃花的大腦因為吃驚而反映有些緩慢,待桃花想推開他之時,吻已烙在額際。
“從現在起,大家就回屋準備六天後的考試吧!期間我或者可能是起他人會偶爾過來指教指教你們的,並從中篩選出符合考試條件的人選。”煩臣說道。
“是,主人!”女人們低頭回答。
“還有,如果要什麼道具儘管向我開口!我會教你們如何使用的。”煩臣曖昧地笑,一隻手擋住嘴巴。
剛回到房中,明示就推門進來,“你居然今天還能站起來,真是奇蹟!”
桃花疑惑,“為什麼今天我就不應該站起來呢?”
她臉色一懼,“你昨天被主人扛回來吊在廳堂裡的時候,我們都還以為你死了呢!”
“什麼?!”桃花一怔,怎麼會被吊在廳堂裡?她完全沒有印象。
“主人到底怎麼懲罰你地?”明示地眼裡還是有著未退去地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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