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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與他了結現在的時候。
本不想說的,可是他臉上落寞的神情還是叫斜日忍不住說出了口,“有些事我得去解決。”
駱品沒有追問她將去哪兒,也不想知道她去做什麼事,他只問了一句,“還回來嗎?”
這不是斜日可以給出的交代,搖搖頭,她能給出的肯定答案只有一個,“我不知道,”她更想知道,“你想要我回來嗎?”
青廬也是她的家,修竹和珠珠也是她的孩子,他怎麼會不要她回來?
“如果你身正心明……想去,就去吧!”
那夜過後,斜日便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後來修竹才知道那個男人叫臨一水,是金族有名的大商人,很多碼頭都是他的地盤,生意之大遍佈整個革嫫。
比起他這個窮教書的,臨一水可強太多了。
斜日走後,他的生活並沒有多少不同。他依舊在青廬教書授課,依舊領著修竹習文練字,夜裡帶著珠珠睡覺,雖不至於又當爹又當娘,日子倒也忙得讓他沒工夫想念不知何時才捨得回家的那個人。
這一別就是三個月。
三個月裡,他的日子過得平平順順,革嫫王朝卻顯得不大太平,坊間甚至流傳出王上和素鎣王后被女主軟禁的訊息,還說得有模有樣。
什麼失蹤多年的女主一回王宮就大開殺戒,剔了王上身邊的軍隊,還挖了罷月女主的一個近身將軍給自己做輔助,大有爭權奪位之勢。
遠處的王宮發生什麼事,駱品用不著擔心,讓他比較煩惱的是,該怎麼跟孩子們解釋,那個成天窩在庭院裡曬太陽的孃親忽然之間不見了。
尤其是月上中天,珠珠黏著他哭鼻子喊娘,修竹也跑出來搗亂,追著他討要孃親,本就空蕩蕩的心更是找不著方向。
也許該跟孩子們說真相,也許他們的娘不會再回來,都已經三個月了。她音信全無,怕不是回她自己的國家了吧!
在駱品正要絕望之際,眼前出現了幻象。他竟然看到斜日回來了,身上還披著象徵著貴族血統的赤袍。
這怎麼可能?
他揉了揉眼睛依舊沒能將她揉去,他一定是太過思念,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這才幾個月?你就把我忘了?”斜日的口中難掩失望。
見鬼了!連聲音都像斜日,眼見這個女子到底是人是鬼?駱品拿出一身正氣跟她抗衡到底,“你是誰?為什麼裝出我夫人的模樣出現在我家中?”管她是不是貴族,敢裝成斜日的樣子,他就要跟她認真到底。
這人讀書讀傻了,居然說她是假冒的。斜日來不及解釋,被駱品護在身後的修竹早撲了上去,依偎在孃的懷抱裡不肯鬆手,連珠珠都蹣跚著爬向有她孃親氣味的地方。
她真是斜日?
駱品狐疑,“你怎麼會……”
他走上前想要仔細端詳斜日,沒等他近身,黑暗中閃過一抹黑影擋在他們之間,“大膽!你是何許人,竟敢對女主無禮。”
女主?她就是斜陽殿裡端坐著的那個……斜日女主?
斜日示意護她出宮的黑衣人退下,卻撥不去駱品心中的雲霧。
“你不是流浪到我革嫫來的白衣一族,你是女主?”剎那間,駱品有種被愚弄的感覺。怎麼會……他們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成親數年,她對他都沒有一句真話嗎?
跌坐在床邊,駱品忽然間不知該對她說什麼,“你現在回來做什麼?”
斜日一怔,她以為她的歸來會帶給他莫大的驚喜,沒料到他竟是這副表情,“我來看看孩子們……”和你!沒說出口的話吞進了肚子裡,她賭氣不給他好臉色看。也不想想,她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悄悄偷跑出來的,他卻給她這副臉色,她為自己叫屈。
她是為了孩子而來——駱品將珠珠送到她懷裡,小心翼翼不碰觸她的身體——他是什麼人?青族中一個不知進取的教書先生罷了,哪攀得上高高在上的斜日女主?
見珠珠倚在她孃的懷裡,駱品悄無聲息地退到一旁,畢恭畢敬地站著。
斜日以為是黑衣人的存在讓他感到不自在,她下令緊隨身邊的護衛退下。為守的黑衣男子擔心她的安危,僵持著要留守一旁,“女主安危身系天下,屬下誓死保衛,還請女主容屬下留下。”
斜日向來是說一不二,她下的命令別人只有遵守的份,“本主命令你在門外守侯,想抗命嗎?”
“屬下不敢。”黑衣男子退到門邊,臨走前仍不忘叮嚀,“女主,天亮前我們必須進城準備回宮,萬不可讓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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