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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日冷得用被子包裹住全身,蜷縮成一團,她累得眼睛自動自發地闔上了,“反正我沒地方可去,就先窩你這兒了。”
她這不是耍賴皮嗎!見著第一個人就賴上人家,她是雛鳥,他是母雞啊?這叫什麼事?還賴在他的床上,她到底是不是大姑娘?
駱品頭都大了,撐著腦袋,他去拽她身上的被子,“你起來!起來啊!這是我的家,這是我的床,我們……我們現在這樣……這……這算什麼事啊!”
斜日懶得跟他爭辯,鬆開手讓他拽去她身上的被子,她僅著單衣的身軀呈現在他面前。
“啊——”駱品像個被嚇壞的大姑娘尖叫起來,“你你你你你……你穿著我的單衣……你你你你你……你躺在我的床上?”
“我身上就穿了那一件溼衣裳,不脫了怎麼睡覺?而且我蓋了被子,是你硬要把被子從我身上扒了,看我僅著單衣的模樣。我還沒說你意圖不良,你尖叫個什麼勁?”革嫫的男人都變種了嗎?比女人還小氣!
她慵懶的眼神微眯著瞅他,毫不在意自己僅著單衣躺在他面前,一副“敬請享用”的模樣。
反倒是駱品怎麼把被子拽起來的,再怎麼小心翼翼地給她放回去。收拾好自己的唐突,他打算跟她擺事實,講道理,將革嫫王朝的禮儀發揚光大。
“你雖說是流浪到我國來的白衣人,可我們革嫫王朝等級制度森嚴,男女之間講究禮數。你這樣不明不白地躺在我床上,要是給附近的漁民看見,那你這輩子可就毀了。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你初來乍到,你不曉得其中的深淺,這絕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事,我跟你講啊……”
“呼!呼呼呼呼——”
她的呼聲像一記響雷打入他的耳中,敲得他心都痛了。
坐在床邊,傻愣愣地看了她許久,她頸項邊雪白的肌膚映著白衣單衫,嬌弱得叫人挪不開目光。
是!就是這個詞——嬌弱!
他眼中這個無比嬌弱的女子在遇見他之前,從未有人用這兩個字形容過她。
守望著他眼中那片嬌弱溫婉的斜陽,便是一夜,便是一生。
“我娶你。”
斜日甫睜開眼,就聽到一個大男人正對著她說出這句話。她極沒形象地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依舊沉浸在夢中。
再不,就是毒藥或江水的副作用?
事實證明這絕不是夢或什麼幻覺作用,她做夢千千萬,絕不會夢到有男人對她說出這句話。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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