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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弓,又看了看被我打得滿口是血的白乾,不禁笑罵道:“媽的,你就跟這弓一樣,長得仙風道骨,實則一肚子壞水,半點用處沒有。真他媽晦氣。”
彩虹嘟嘴道:“哎,真掃興。煩死人啦!”
我笑嘻嘻湊過去道:“你還怪我打他?告訴你吧,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種人就叫該打。”
思雨在旁笑道:“得了吧你。你總有道理。”
我道:“本來就是嘛。好了,既然弓也廢了,那我就上三危山了。你們也要加油練級哦。”
彩虹道:“我們也想去三危山。”
我見思雨也一臉的期待,只得說道:“那裡太危險了。以你們目前的武功,進去也是送死。”
思雨知我一心想得天下第一,此次進山修煉非比尋常,便微笑道:“彩虹,別為難他了。讓他去吧。反正8天后自然就會見到了。”
我見彩虹不再堅持,感激了衝思雨點頭笑了笑,心中猛然一動,暗想:“彩虹好像以前從來沒對我這麼粘過,今天怎麼……不大可能吧。”我定了定心神,對二人叫道:“後會有期。”說著急忙抽身,向轉送站方向掠去。
彩虹目視我的背影消失,這才自言自語道:“就知道練級,都不會陪陪人家。哼!”
彩虹聲音雖小,卻被思雨聽得一清二楚。思雨看了看彩虹,又看了看遠方,不禁也若有所思起來……
夜風襲人,波光粼粼,遙望天際弦月高掛,更顯悽清孤零。荊州江夏郡東湖磨山山腳下已現出一道人影。
這個人就是我。現在是10月19日晚上11:50,我當然不會忘記吟雪10月20號的生日,因此早就約了她和凝霜在此相聚。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舊情復燃,但這些天單獨練功以來,我除了想念清媚以外,也確實很想凝霜、吟雪、思雨、彩虹。霜、虹二人當然是純粹友誼,對吟雪和思雨卻夾雜著幾絲愛情的種子。我第一次覺得我的思想並非我所想像的那麼堅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吟雪和思雨似乎已不能保留以前的那種絕情。尤其是當想起吟雪依在我懷裡的甜蜜,思雨對我看似無情卻有情的一顰一笑,我的愛情理念動搖了,我很有一種衝動想大聲呼喊:我要改變中國現行的婚姻制度,我要實行一夫多妻制!
可惜的是,且不說我人微言輕,就說清媚不可預知的反應就讓我頭痛。是的,我不想失去吟雪和思雨,但我更不想失去清媚。可哪個女人肯效仿娥皇女英同事一夫?尤其是21世紀的女性,更不可能如此。
想到這裡,我不禁啞然失笑。人道貪心不足蛇吞象,果然一點不假。當我一文不名時,只想著在炎黃裡賺錢;當我靠倒賣炎黃裡的各種寶物賺了四、五十萬後,便想著數美兼得,享齊人之福。數美兼得之後,卻又該如何?
我正信步上山,忽聽磨山之巔傳來一陣琴聲。琴聲清揚,悠悠入耳。少頃,只聽得琴聲中又雜起無數鳥語。初時也沒在意,但細細聽來,琴聲竟似與群鳥互問互答,間間關關,宛轉啼鳴。
我心中稱奇,暗想:“莫非凝霜已到?”足下加勁,不到片刻已登上山頂。只見山頂上一人撫琴,一人旁立,四周無數雀鳥左右盤旋,合聲不斷。我看清二人正是凝霜、吟雪,心中暗笑,一時也不現身,只是含笑站在暗處,靜聽凝霜撫那絕世名曲。
此時,琴聲漸響。奇怪的是,琴聲愈響,愈是和醇,群鳥卻不再發聲。只聽得空中振翼之聲大作,東南西北四面八方又飛來雀鳥無數,或停於樹巔,或上下翱翔,毛羽繽紛,蔚為奇觀。琴聲中正平和,隱然有王者之風。
突地,遠方傳來幾聲高亢鳥叫,竟隱隱壓過琴音。凝霜自認琴藝並世無雙,彈的這首百鳥朝凰更是御鳥奇曲,卻仍未馴服群鳥,一時好勝心起,更將這曲百鳥朝凰發揮到極致,美人香草,白玉瑤琴,天籟之音,配之東湖的如畫山水,更顯得如臨仙境。
我以前聽慣了凝霜的絕世琴音,倒也見怪不怪,只是今天凝霜一身紅色勁裝,紅得像一團火焰,映著純白的瑤琴,更顯得玉面朱唇,風華絕代。再看吟雪,也絲毫不遜於她,全身嫩青色勁裝,彷彿是個林中精靈,豔麗之外,還透著幾分頑皮。我見吟雪嘴邊時不時仍帶著習慣性的微笑,沒由得想起當年舊事,心中又是一痛,暗歎口氣,正欲踏步走出,卻聽得空中鳥叫連連,其中有幾聲清脆悅耳,另有幾聲卻是高亢如雲,絲毫不為琴聲所動。
我心中大奇,抬眼望去,卻見那叫聲清脆的,乃是三隻青鳥,身子便如同海燕般大,卻是神駿異常,飛行奇快,轉眼已到身前。再看後面,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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