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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拖著步子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該去哪裡。
難道花襲影說的竟是真的?了了真的不願意一生一世永遠只待在自己的身邊麼?了了啊了了,你明明是我一個人的,我們曾經也一起過了千年,為什麼如今卻不行了呢?難道師父當時離開你真的是做錯了麼?還是你真的從來沒有將師父放在心上?
白芷手掌的鮮血已經凝固,袍子上的鮮血也變成了暗紅色,顏色詭異的如同暗夜裡盛開的紅梅。白芷忽然自私的想,若是自己先回到太虛,了了一定會去找自己的吧?自己對於了了,應該還是有些分量的吧?
想到這裡,白芷的心忽然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對於這些問題的答案,他突然然有些不敢確定。自己在了了的心裡,真的是這樣嗎?
白芷渾渾噩噩的招來一片祥雲,剛想踏上獨自回太虛山,一道人影卻瞬間出現,擋住了白芷的去路。
☆、陰謀初現
面紗永遠蒙在那個人的臉上,而面紗後面,永遠是教人猜不透的表情。
狹長的鳳眼一如既往的微眯著,天帝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人覺得說不出來的威嚴:“白芷,你這是要去哪裡?”
白芷的心沉了沉,卻不動聲色道:“回太虛山。”
“回太虛?那裡好像並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天帝頓了頓,朝白芷走近兩步,白芷立馬感到了一股懾人的王者之氣:“你不會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吧?你如果忘了,我可以提醒提醒你。”
天帝的話裡有意無意的提到了了,讓白芷的心重新感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他怎麼會忘記?若不是為了和了了在一起,他又怎會放棄自由,答應那種無聊的約定?
白芷別開目光,握緊了身側的拳頭,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些:“我和了了不會因為世人的閒言碎語而分開的。我不會,了了也不會。”
“哈哈哈哈——”天帝的面紗被大笑喝出的氣息帶動著上下浮動。白芷不解的看著天帝,心裡也多了兩分怒氣,語氣也變得浮躁起來:“你笑什麼?”
“我笑你痴人說夢。現在你怎麼還能有信心說出那樣的話?若你和了了愛的死去活來,你會拋下那個小狐狸獨自回太虛?”
天帝彎著的眼角在白芷看來分外刺眼,白芷一拂袖子,不願再理會天帝,反正他向來獨來獨往,他是天帝又怎樣?與自己也沒有半分關係。
“隨你怎麼說,我現在要回太虛,什麼妖王鬼王的,你派其他上仙降服吧。”
“你既然是上仙,又接受了我的旨意,哪裡是你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天帝的聲音帶著三分玩味,七分威嚴,幾乎教人挪不動腳步。白芷身形只頓了一頓,卻沒有絲毫猶豫,幾乎是立刻踏上祥雲,頭也不回。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天帝鳳目微瞪,顯然對白芷的反應很不滿意,右手撥出了捆仙索,使出幾乎全部的仙力將白芷困住。白芷眉頭微皺,剛想躲閃,卻不想捆仙索因為天帝施放的仙力威力極大,還未待白芷躲開,眨眼就已經將白芷捆了個嚴實。白芷使勁掙扎,可越是掙扎,那捆仙索捆的越緊,幾乎將白芷勒的窒息。
白芷見到自己這般際遇,也不再掙扎,乾脆閉上眼睛,聲音平淡如水:“呵,你既然有這麼高的法力,何苦不自己去降服妖王?非要找我做什麼?”
天帝也不言語,面紗下的嘴角微微揚起。三名天將適時地出現在天帝身後,天帝揮了揮袖子,天將們立刻會意,直接將白芷押到芷蘭殿。
“有些事情,就要有些人做才行。白芷啊白芷,你還是太過自傲,你以為我不減弱封印,你能這麼容易出芷蘭殿?”天帝拂袖欲走,卻好像忽然想到什麼,清風揚起那一方面紗,鮮豔的薄唇帶著一抹詭異的弧度,上翹的唇角滿是危險:“那老傢伙的火好像燒的不夠旺啊,我是不是該去再添一把柴?”
天色越來越暗,整個天空霧濛濛的一片,窗外低沉的氣壓悶的人喘不過氣來,眼看一場暴風雨就要到來。
“師父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回來?”了了趴在桌子上,燭光輕輕的搖曳,晃得了了眼皮下面一條瞌睡蟲偷偷的爬了出來。
眼看就快要進入夢鄉,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師父!”瞌睡蟲一下子被驚得縮了回去,了了興奮的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蹦蹦跳跳的跑去開門。果不其然,一身白袍衣帶飄飄的白芷面帶著微笑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