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自己被聖教會放棄,卻依然堅持與魔族對抗直到全部犧牲,鮮血染透了象徵仁愛和平的神壇。
據說,在戰爭結束後很久,人們還能在陰天或夜晚聽到這裡傳來修士們吟誦經文的聲音。
後來,聖教會決定,這裡不再重建修道院,而改成收養孤兒的慈善學校,以守護孩童的稚純來紀念苦修士們的仁愛。
羅斯瑪麗彎起雙眼:“我想這座墳墓和神廟入口應該沒有太大關係,你說是吧,王子殿下。”
格蘭蒂納頷首:“如果苦修士們知道神廟的秘密,不可能全體覆亡。那麼,關於入口,羅斯瑪麗小姐有什麼高見?”
羅斯瑪麗嫣然一笑:“哎呀,我能有什麼像樣的見解,這次我可真是因為魅族的事情才到這裡來的,小龍王可以作證。算了,看來王子殿下也不高興看到我,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熬夜太多對面板不好。”
她懶懶地打個呵欠,真的就轉過身走了。
格蘭蒂納對肯肯說:“我們也回去吧。這個禁制至少在今晚,我無法解開。”
肯肯點點頭,隨著格蘭蒂納一起離開,走出一段路,他又回頭向那些墳墓看了看。
格蘭蒂納問:“你覺得有什麼不對?”
肯肯皺眉說:“沒什麼,只是覺得那些墳很淒涼。”
在恬淡的空氣中,沉睡在長草中的墳墓的氣息,是悲傷的。已長眠的人,本不應再有悲傷。
希爾娜從夢中醒來,她發現,屋中已沒有人。
客廳是空的,隔壁房間是空的,整個屋子裡,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光著腳站在黑暗的客廳中,寂寞和冰涼的虛無感從心底一點點蔓延,又只有她了,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跑回房間中,用毯子把自己嚴嚴地罩住。
吞噬一切的黑暗中,有一些細碎的片段浮現在眼前。
他在遠處的樹下站著,身影模糊又美好,她躲在樹後偷偷地遙望。
他……他是誰?
她抱住頭,拼命想記起他的樣子,那片段卻一閃而過,再也抓不回來。
她將臉埋進枕頭中,毯子摩挲著她的頭頂,好像一隻溫柔的手,在撫摸她的頭髮。
她猛地坐起身,房間中,依然只有她自己,那溫柔的手……是誰,到底是誰?
她的頭疼得快要裂開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鑽入她的耳膜:“喵——”
她抬起眼,看見月光下的窗臺上臥著一隻藍灰色的貓,正用一雙亮亮的眼睛望著她。
她跳下床,踩著椅子爬上桌子,吃力地開啟窗戶,那隻貓邁著悠閒的步子鑽了進來,依偎在她胸前,舔了舔她的臉。
她的心忽然平靜了下來,回到床上,那隻貓鑽進毯子,在她身側臥下,溫軟的毛皮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她親了親貓咪的腦袋,陷入恬靜的酣眠。
竟然,沒再做夢。
第二天清晨,希爾娜睜開眼時,那隻貓已經不見了,窗戶還好好地關著,房間外有動靜,她開啟門,發現格蘭蒂納正在吃早餐,還有一個黑頭髮黑衣服的少年坐在他身邊狼吞虎嚥。
希爾娜有些愣怔,格蘭蒂納對她介紹:“這是我的一位朋友,你叫他肯肯就可以。”
希爾娜踩著特意為她準備的矮凳攀爬到較高的椅子上,坐到桌邊,拿起餐盤中夾著火腿和蛋的麵包。
格蘭蒂納看了看她:“你不用……先洗漱麼?”
希爾娜怔了怔,吶吶地攥著手裡的麵包:“吃完再洗,不行嗎?”
格蘭蒂納的嘴角微微上揚:“可以啊,這是個人習慣問題。”
格蘭蒂納吃得不多,基本上沒碰火腿和煎蛋,肯肯便把他的餐盤拖過來,問希爾娜:“你要不要再吃一點。”
希爾娜抱著牛奶杯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點點頭。
肯肯叉起一隻煎蛋:“喜歡蛋白,還是蛋黃?”
她小聲說:“蛋黃。”
肯肯說:“唔,和我一樣。”他將整隻蛋黃放進她的盤子裡。她有些感動,賣力地舉起叉子去夠煎腸:“那你喜歡煎得焦一點的香腸還是稍微生一些的?”
肯肯嚴肅地回答:“焦一點的。”
她的眼睛亮了亮:“我也一樣。”
吃到肚子脹得再也撐不下了時,她才放下刀叉,去盥洗室洗漱。格蘭蒂納看著盥洗室的門合攏,問肯肯:“是你要幫羅斯瑪麗找的人麼?”
肯肯搖了搖頭。
昨天,同屋的人告訴他,希爾娜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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