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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送雄性,女人臉皮薄,這東西送出捱罵的又是她。
林亞茹這麼琢磨著,喜滋滋地轉身也沒去瞧身後兩個大黑臉,她現在只要去堂前擺好商,做好宣傳紙後就等著明日開張,希望明日的開張不會意外。
“護法,我們真要去青樓找人?”門神——明黑著臉,揣著碎花內褲的手嫌棄地舉到一旁,要是可以他還真想扔掉它。
吉祥恢復面癱的素臉,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的眉峰上不自然地抽了抽,“去,大小姐的命令從沒有過錯。”
“是。”應了聲,拽著四角內褲的男人點足躍出了院裡的高牆。吉祥墊後,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也跟著翻出高牆。
晚上,月黑風高,林亞茹讓阿杏在二樓收拾好間客房,在吉祥和明、月人明顯嫌棄的目光下安排她們人住進了客房。吃完晚飯,林亞茹將還未開張的店鋪早早的關門,聲稱早睡早起的她在阿杏四人懷疑的眼光下匆匆回房沐浴再睡下,今日她行動迥異,實際上是她突然回憶起昨夜那個莫名在她脫完衣服穿上內衣內褲後突然闖進的黑衣人的話。
“女人,我對你起了興致,明晚洗乾淨了床上等我。”黑曜石般璀璨的狡黠雙眸,恍若就在眼前邪惡萬分,透著露骨的情浴。
想到昨夜黑衣人臨走的話,林亞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現在還正逢炎熱夏季,為什麼她就感覺天冷得跟寒冬臘月似的瑟瑟發抖。
林亞茹趕緊鎖了臥房的門窗,穿上男裝也不敢再脫掉,回到床前趕忙踢掉黑靴,瑟瑟發抖地裹被裝睡。
自我催眠半晌也不見眼皮疲勞的林亞茹,為痛苦地躺在木板床上,無可奈何地睜大雙眸看著黑不溜丟地屋簷橫樑。夏清然給的老鋪二樓房間的建設都是統一的在屋簷上豎了根兩人合抱寬粗細的垂吊式橫樑。
此時原本孤獨式的橫樑突然射出道狡猾邪肆的眸光,在屋裡習慣黑暗的林亞茹睜眸看到樑上射出的眸光,心漏了半天,隨即翻身躍起,揀起床上的枕頭往樑上扔去。
無意外的沒有聽到那廝的慘叫聲,林亞茹頹廢地起身點燃油燈,鳳眸慵懶地望著從橫樑上輕輕躍下的黑衣人,疲憊道,“大爺,你怎麼又來了?小弟這裡究竟有什麼值得大爺你看上的寶物,讓你去而復返,留戀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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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抬頭看了眼男人冒著冷汗還要咬緊牙關的模樣,林亞茹生氣地道,“鬆開嘴,叫出聲,你這麼咬牙,早晚牙齒會被你磕掉。”
她好心的卻著,換來的卻是冷寒彥森冷地回答,“我是男人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大呼小叫那是懦夫的行為。”
林亞茹聞聲,不屑地撇撇嘴,沒說話,處理好傷口,出去扔了紗布回來也沒見冷寒彥離開,黛眉輕挑,“還不走?”
“不了,你都是我女人,直接睡這就成了。”冷寒彥也沒看林亞茹越來越陰暗地小臉,徑直走到木板床上躺下。
“什麼直接睡這裡?剛才那黑衣人因你才追來的吧?你要在這裡睡,那人要是追來,我就跟你脫不了關係了。”林亞茹氣惱地叉腰嚷嚷著,“再說這床可是我的,你睡了,我睡哪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雖然她以前是青樓女,但是她現在是良家婦女。
冷寒彥躺在床上,雙眸沉沉地閉上,“你是我女人,不怕,我會負責。”
“負責?我不要你負責。我要床,我要睡覺!”林亞茹現在後悔自己幹嘛大晚上不睡覺,穿什麼新產內衣內褲,明天拿錢叫人來不就不成了,可是現在後悔不已。她又不是好女人,看個身而已,負責什麼的只會扯她後退。
“你快給我……?”鳳眸驚愕地落在冰冷古板的俊臉上,看到後者早已安靜地睡在床上,林亞茹崩潰地心情無處可發。
“唉~”無奈地嘆了口氣,林亞茹只能端著新產挑燈繼續去琢磨內衣問題。
臨睡時,心酸地打了地鋪,渾身不自然地抱著枕頭,卻還是在疲憊的雙眸下安然睡去。
翌日,林亞茹醒來,冷寒彥早已離去,木板床上只留下一張紙。
“要事在身,保重。”林亞茹嘴裡咀嚼著便條上的小楷,額頭黑線滑落,還真把她的地方當客棧了,要用的時候躺下就睡,不用的時候拍拍屁股就閃人,比上廁所還趕急。
“哐!哐!哐!”
“姐姐,姐姐,開門啊!”大清早的屋外就傳來激烈的敲門聲,阿杏焦急地聲音從屋外傳來。
林亞茹不高興地皺起眉,邊穿衣服,邊道,“阿杏,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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