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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後,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而齊天依舊的在那裡站著,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保鏢隊長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把雨傘支在了齊天的頭頂上。
“長,我們走吧!”隊長勸著齊天。
“我是不是很蠢,而且也很傻?”齊天問著隊長。
“長,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將軍,但是我知道,您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對於您的感情,我沒有權力表任何看法,但作為同齡人,我還是想對你說一句,那就是做男人的要‘敢愛敢恨’!”隊長一絲不苟的回答道。
“呵……”齊天啞然失笑,這個隊長蠻有意思的,而且他還跟自已同歲,幾天的相處讓他們沒有了那種太大的隔核。
“長,走吧……”
“恩。”齊天點了點頭,走進了一輛商務車上。
“敢愛敢恨!是啊,自已不就是不敢愛不敢恨嗎?這隊長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既然愛了就愛了,怕什麼?”齊天想到這裡,眼睛裡重新出現了一絲光明,他似乎看到了劉夢迴到自已身邊時的場景。
齊天下榻的酒店之中,吳情和歐陽菲菲都在等著齊天的訊息,她們希望齊天回來的時候會把劉夢帶回來,可是終究讓她們失望了,齊天是一個人回來的,並且從齊天的眼神中她們現,齊天失敗了,他沒有和劉夢談成功。
“我很累,想休息一下!”齊天對兩女抱以微笑的走進了臥室,並且把門關得死死的。
“一號,你進來!”歐陽菲菲看著齊天不想說什麼,所以她馬上叫起了一號,也就是那個隊長。
“小姐,什麼事?”隊長進來後很恭敬的問道。
“說,白天生什麼了?”歐陽菲菲和吳情同時的質問著隊長。
“對不起,這是機密,沒有長同意,我們不能隨便亂說!”隊長面對二女的時候,不卑不吭,完全像個老油條的樣子。
“長?”吳情張著大嘴巴,他們這些保鏢怎麼會叫小天為長?在吳情的印象裡一直以為這二十四個人是普通保安公司的呢,而齊天和歐陽菲菲也沒有說,所以現在的吳情很吃驚的看著歐陽菲菲。
“情兒姐姐,你就不要吃驚了,他們都是中央警衛團的人,小天現在可是個官兒了!”歐陽菲菲開玩笑的拍打了吳情一下。
“啊,當官了?”吳情感覺很是不可思議的直搖頭。
看吳情不信,歐陽菲菲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對著一號瞪起了眼睛:“一號我告訴你,回去就讓小天換了你們,你們這群不誠實的人!”
“歐陽小姐,阿虎他們經常和我提起你,我知道你鬼點子多,算了,看來我要違反紀律了!”一號隊長說著就把白天所生的一切繪聲繪色的描繪出來,說到動情的時候,一號隊長還嘆息幾聲,最後一號隊長說完的時候,歐陽菲菲和吳情竟然都哭了,一號隊長看到兩個女人被自已說哭了之後,二話不說,撒丫子就跑了!
也就在兩個女人還沉浸在悲劇式愛情裡面的同時,劉夢給吳情來了個電話,稱晚上八點在香港佐敦油麻地的一家‘忘情’酒吧見齊天!
………【第一百四十七章:我們要結婚了(二)】………
香港貴為動感之都,不僅白晝購物、玩樂應有盡有,入夜過後,滿街霓虹亮起,又是另一番燈紅酒綠的景象,所以要窺探香港的全貌,必定要到親臨香港的酒吧體驗一下。香港的酒吧之多,幾乎遍佈每一區,港人如此喜歡酒吧,無非因為夜裡想找個地方開懷一番,不想浪費漫漫長夜哩!
香港的酒吧主要可分成兩類,其一是以清雅見稱的「清吧」,另一種是以娛樂、熱鬧作賣點的「劈場」,各有特色。清吧的物件主要是外國人、上班族、高階白領或富豪等,在餘閒、下班的時候可以找個地方抒緩一下,或者三兩知己笑談風月,所以清吧通常禁止顧客進行太激烈的遊戲,如大話股、猜媒、紙牌等,以維持優雅的環境。不少清吧都邀請駐場樂團演奏,所以也不沉悶。
‘劈’,是香港人用來形容豪飲的俗語,例如「劈酒」一詞,便是指豪飲,或者斗酒對飲,所以喝酒為主打的酒吧便被稱為「劈場」。
佐敦油麻地的‘忘情’酒吧,就是一家清吧,伴隨著悠揚的音樂聲,齊天獨自一人走進了酒吧之中。
這間酒吧不算太大,但裝修的非常豪華,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間極其高檔的白領酒吧。
“嗨,齊先生,我在這裡!”梁偉的聲音傳到了齊天的耳中,齊天帶著一絲絲疑問的眼神向著梁偉走了過去,不是夢兒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