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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本質的影響啊。”
凌煙挑眉,感慨著說:“這就是所謂影響啊。不過剛剛我還在想我們在普羅旺斯的時候呢,這會兒你們就打來了電話,來說說這叫什麼?”
玫珂聽著凌煙的調笑,對著林峰溫柔一笑說:“心有靈犀唄。”林峰聽到玫珂的話吧嗒一下又親了她一口,在旁邊宣戰領土的摟著玫珂和她輕聲說:“媳婦兒,你只能和我心有靈犀。”
凌煙隱約的聽到林峰的話,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嘖嘖,被那麼多女孩子視為白馬王子的學長,被那麼多文員視為正經嚴肅的總經理,此時卻是一副撒嬌的模樣,該讓多少女孩子的心灑地一片啊。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最後玫珂掛電話前交代一句:“我和林峰週四回去,別忘了接機。”
凌煙欣欣然答應。
許玫珂,巴黎五大心理學高材生。
也是和林峰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
他們說與凌煙初次相見是在一個party上,可是凌煙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在法國蓬皮社藝術中心,一個名叫林峰的中國男孩上前和她一起合奏,之後她便融入了他和他女朋友的生活裡。
凌煙是個很難與人親密的人,就連小時候和蘇伲認識的時候都是要緩和一段時間的,但她莫名的和玫珂的親密程度讓她自己都驚訝,最後只能解釋成她和母親一樣名字裡都帶有玫字,或者作為學心理學的許玫珂總會讓她感到輕鬆,是然才會如此親切。
許玫珂的骨子裡帶著點倔強,但是總會在你不經意間將你的感情活動剖析的一針見血,再溫柔的說在她面前任何人都不用偽裝,偽裝也沒用,將軟硬兼施表現得淋漓盡致。於是凌煙和林峰在她面前都真實著,也放鬆著。
而蘇伲偶然來法國看她的時候,四人相會很快熟識,常常一起喝酒談天,也就促成了後來蘇伲總和林峰暗自探討凌煙近況以及行蹤的事。
在蘇伲回國,林峰偶爾不在的時候,凌煙順理成章的和玫珂一起到處閒逛,友情突增。
一次心血來潮兩人便跑到了普羅旺斯住了大半個月,觀賞大片薰衣草,品嚐那恐怕是凌煙在法國住得最輕鬆的一段日子了。
想著又能見到玫珂,心情相比昨天好了很多,走在街上聞著清晨少有的清新。
手壞了不能開車,自己也不想浪費太多錢財用在打車上去上班,轉兩站公車便是,於是慢著步伐悠哉的向公車站走去。
剛從市區的公車站下了第一站,想等第二輛公車時,抬眼卻意外的看到對面的街口,陸彥正倚著車門向她這方向看來,兩人視線一對,然後凌煙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著熟悉的號碼無奈的接起。
“過來。”陸彥的兩個字簡潔的不能再簡潔,然後便掛了電話。
凌煙在想著自己為何要聽他命令一般的話時,卻已經邁著腿走向地下通道向對面走去,反應過來也只能懊惱的過去。
開門,上車,繫好安全帶,一氣呵成。
揚眉,點頭,掛上起步檔,向前開去。
凌煙輕咳了一聲,轉頭看向認真開車的陸彥,好像眼窩有點陷了進去,再看握著方向盤的手,隱約的看到一塊清淤圍繞一個針眼,想著昨天晚上下藥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做過頭了,雖然自己放得量已經少了,但陸彥好似仍然中招不輕的樣子。
可是她還是沒有說話,她更寧願的是從昨天分開之後,兩個人相安無事各自生活,在公司看到禮貌的點著頭,然後相向而行,一切似水年華流年似景都作罷,而不是如棋子一樣,一邊緊張的留守自己,一邊向對方的陣營攻擊。
陸彥忽然淡淡的開口:“手傷了就不要開車了,公車也少坐,將手擠到不容易痊癒的。”
凌煙聽著陸彥好似在關心她的話,一個皺眉,愈發為自己昨天做的事情覺得過分了,沒有做聲,只轉頭向窗外看去。
陸彥這樣關心她的話語一出口,之後說的話也順了一些:“昨晚是不是也沒睡好?看著肩膀好像有些僵硬,回頭讓蘇伲帶你去做個Mineral Spring SPA吧。”
此時的場景多像曾經。
凌煙初升初中,正是數語外歷史政治甚至美術都要留作業的時候,每次忙碌之中看到家言都會開心一小下,壓力減輕很多。
但家言總是常常和陸彥一起來看她,偶然被他看到,陸彥就總會一臉關心加揶揄的和旁邊的程家言說:“家言,你看看小煙兒這些天累的,眼睛都有些出黑眼圈了,回頭我們帶她去游泳放鬆一下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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