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人不知被暗算了多少次了。
展昭搖了搖昏沉的頭,從床上起來。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可在什麼時候被暗算的呢?
低頭看到床上一個細小的針孔,展昭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展昭看著窗戶上的未擦乾淨的腳印,可是大人迷昏他究竟所為何事。
穿上衣衫,展昭提著巨闕開門就向牢房走去。
蘭竹在展大人的衣服上晃盪著,包大人已經幫她瞞過這一次。現在只要她不控制衣服亂動,不胡亂補衣服上的洞,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這裡了。
而且,等一會兒還有新衣服穿~~
其實做鬼也蠻不錯的吧?
展昭到了牢房門口,和把門的獄卒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展昭在牢中轉了一圈,見那丁遷和他的同夥江萬里被隔開了關押著的,兩人見不到面,更通不得話。現在兩人都蒙著頭,看起來睡的正香。
在牢房裡轉了一圈,展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把巨闕豎在獄卒吃飯閒談的桌子旁,彎腰倒了四碗白開水,對著一旁的李牢頭道:“李伯,咱們別站著了,坐下來聊會兒天吧。”
李牢頭聽了笑道:“對,展大人說得對,咱們坐下歇著,展大人您先。”
看著李牢頭讓座,展昭道:“李伯,展昭現在不是什麼大人,您年長,您先請。”
“這,”李牢頭躊躇著,看到展昭那懇切神情,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好吧。”
李牢頭坐下後才反應過來,連忙喊著展昭坐下,又向另兩個獄卒打招呼讓他們坐下來。
待眾人坐下之後,李牢頭對著展昭道:“展大人,咱們聊些什麼?也不知您對什麼感興趣?”
展昭聽了溫潤的笑道:“也沒什麼,大人派我到牢房看著,咱們就閒聊一下,打發時間罷了。不知李伯當了幾年的差了?”
“這個,”李牢頭皺眉回想著:“少說也得有二十年了吧。”
“偶,竟然有這些年生了。”說著展昭又看向另兩位獄卒:“那二位呢?”
一位年長的獄卒說道:“我啊,在這裡有八年了吧,他呀,才來不到一個月。”年長的獄卒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身旁的獄卒的肩。
展昭看著那位有些靦腆的年輕獄卒道:“其實,我來府中也沒多久。平時若有什麼困難,就向這些長輩請教。”說著又轉而向李牢頭問道:“李伯在牢中當了二十多年的差,想必見了各種各樣的人吧?”
“那是,這牢裡大至殺人犯,馬賊等死刑犯,小至偷雞摸狗的小偷,有王孫貪官,也有販夫小民。”這二十多年來,李牢頭在獄中見過的犯人可比包大人判過的還多,展昭這一問,李牢頭便自得的說道。
“那李伯有沒有見過什麼神鬼的怪事?”
展昭聲音溫和的說著,卻把正聽他們聊天的蘭竹下了一跳。
嚶嚶,腫麼展大人還想著她啊!
“這,”李牢頭向周圍看了看:“展大人知道這牢裡陰氣重,牢裡死過不少人,還有那些臨死的人,最後的日子不都是在這牢裡過的?再者,那些死犯哪個不背些人命,這周身吶都圍著些死人的怨氣。”
李牢頭話音剛落,牢裡就傳來窸窣的翻身之聲。或許是離得有些遠了,正聊天的幾人只有展昭聽到了些許聲音。瞧了一眼昏暗的牢房,展昭又繼續聽著。
“這有時候啊,尤其是午夜時分,這牢裡的煞氣更重,沒由來的就讓人一陣瑟縮。”李牢頭說著,聲音不自己覺的就壓低了。
這低沉的氣氛,聽完李牢頭的話,年輕的獄卒就真的跟著打了個哆嗦。年長一些的獄卒看了,大手一拍,嚇得年輕的獄卒差點站了起來。
“哈哈!你小子嚇成這樣作甚!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瞧你嚇得。”這嗓門大得,震得牢房的牆皮灰都抖落了一層。
這會兒年輕的獄卒已經面色青綠青綠的了,看那年長的獄卒笑得開懷,又看向展昭,見展大人安慰的向他笑著,年輕的獄卒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我,我,可能真的遇到了。”
聽了年輕獄卒的話,年長的獄卒也不笑了,斜著身子看向年輕的獄卒,想要重新認識這個在他們身邊呆了一個月的人。
見孫大哥見鬼似的看著他,年輕的獄卒又結巴了幾分:“我,我說的,都是,都是真的!”
說著年輕的獄卒左右看看:“我家住在城外,那日我去到河邊取水,走到河邊一個不慎掉了下去,後面,後面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一屋子裡人都豎著耳朵聽著,這人竟然什麼也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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