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曾向他表白。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他去找扁過他的人算帳,全賴在她頭上太不公平了。
當時年紀小,有怪勿怪嘛!小家子氣的斤斤計較,哥哥妹妹哪能湊成一對,他玩女人玩過頭了,痴痴傻傻的犯胡塗。
走在紅磚道的慕少槿抄小路進入校園,她一向不愛炫耀驚人的家世,因此沒幾人知道她是跨國財團驚虹企業總裁的獨生女,僅知她有個哥哥任職聯泗集團,位居總裁之職。
平常她和一般大學生無異的搭公車上下課,只是她身後隨時有幾位身手了得的保鑣保護著,隱身暗處不叫人發覺。
一開始她很排斥這種處處受限的感覺,久而久之倒也習慣了,反正他們只是遠遠跟著不影響她的學校生活,多層保護也好安家人的心,別當她是易碎的水晶得用絲絨捧著,鎖在玻璃櫃中以免染上塵囂。
將近一個星期沒到實驗室報到,先前的研究進度不知是否照計劃進行到完成階段﹔她真想瞧瞧老教授是不是返老還童,青春永駐的少了幾條魚尾紋。
若再加上她手中的e元素,人類活到百歲仍擁有年輕健康的身體將不成問題,只要基因密碼符合DNA的複製功能。
目前的成果僅作參考,尚未真正實驗在人體,要在千萬人當中找到一位不排斥的實驗體不簡單,要能適應在各種體質中的基因還得再取樣改良,不算太完美。
“咦!門怎麼沒關,老人家的毛病又犯了不成。”裡頭的培養皿和資料可比儀器珍貴多了。
實驗室一共有五把鑰匙,兩位教授和一位助教各擁有一把,而她和另一位協助生化研究的同學擁有剩下兩把,旁人未經允許不得進入。
通常例假日只有住校的老教授會待在實驗室繼續研究,其它人不是回家便是有約會,因此她才判定老教授沒將門鎖好。
她算是偷溜出來的,趁著變態牢頭不注意時由二樓攀繩梯開溜,一個人瘋就夠了,沒必要算她一份,風流鬼的話不值得信任。
哼!暗戀。
作他的春秋大頭夢,他暗戀她還差不多。
“啊!這麼亂,是誰打破了杯皿、測試儀器,為什麼不收一收……”
滿目狼籍的實驗室椅倒桌斜,紙片凌亂,滿地實驗用的化學液體黏稠微幹,彷佛二次大戰重現,逃難時太匆忙來不及整理。
怔了一下的慕少槿小心翼翼的跨過地上的障礙物,避開五顏六色的化學物,因為重新組合的新元素尚未測試,有毒與否仍是未知數。
她在一堆資料圖表當中尋找重要資料,開啟計算機叫出上了十道密碼的方程式,心微寬的發現未被剽竊成功。
“慕──慕同學……”
微弱的聲音由第三實驗室內傳來,她將程式複製收入磁碟之中,關上計算機朝另一端“攀山越嶺”而去。
半掩的門同樣未上鎖,她神色緊繃的猶豫了老半天,最後深吸了一口氣用力一撞,以免失了勇氣掉頭離去,棄呼救者於不顧。
但是她衝得太快忘了開燈,沒發現距離門板不到十公分的地上躺了一具人型障礙物,猛地重心不穩絆了一下,滿有份量的身子像玩疊疊樂似的疊上悶哼一聲的骨頭。
“角……角滕教授?!”她摸到一把鬍子。
唔!好象是尼龍繩。
“你……你──你還不起來,想壓死我老人家呀!”他都七十有一了,不比年輕時的體力。
“喔!”慕少槿訕笑的扶扶眼鏡,隨即開啟照明用的小燈。
“教授,你在練習逃生術嗎?”
他沒好氣的一瞟。“你一天不損我老人家很痛苦呀!沒瞧見我被人捆著嗎?”
沒人會把自己綁得像肉粽睡在冰冷地面。
“教授,人家是關心你吶!我怕你一個人玩得太開心不想有人打擾。”踢開灑了半瓶的汞粉,她用美工刀劃開他手腳上的繩索。
角滕教授全名角滕勝,英日混血的日本人,五官偏向西方十分立體,髮色微黃並不黑,猛一看會以為也是歐美國家的人民。
但是他來臺四十餘年鮮少回日本,娶了位道地的臺灣老婆落地生根,臺語說得比國語溜,中文的發音比日文正確。
由於兩夫婦膝下無子,因此將學生當成自己的孩子疼愛,少了長輩的嚴厲多了一絲風趣,沒有任何架子的和學生打成一片,和樂得像一家人。
“嗯哼!你逃課也蹺得太兇了吧!自己說有多久沒到實驗室了?”人老了,手腳不靈活。
老眼吃痛的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