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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懷疑朝夕相處研究的同好,以為所有人都與她一樣熱愛生化領域而無私心,期望能創造新的物種好突破自我。
但是明擺的事實讓她失望了。
名利與慾望腐蝕了人性,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做出傷天害理的事,連七十多歲的老教授也不放過,狠下心地傷害並加以捆綁。
現在把矛頭指向她妄想得到長壽之物,難道實驗室製造出的生化元素會重於人命嗎?
不能說不痛心,上回實驗室破壞得太徹底,為了顧及角滕教授的傷勢她未多想,沒去察看進入冬眠期的基因合成龍是否安然無恙,以致讓人有機可趁。
到底暗中破壞眾人信任的人是誰呢?他或她怎知她今日返校參加期中考?
在各科教授、講師的默許下,她一向不用學科學分來升級,只要定期交出令他們滿意的報告,偶爾到校點點名,他們的態度是十分寬容的。
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先她一步潛入實驗室,並放上威脅信函的必是熟人,她不知該不該還以顏色地交予專人處理。
複製一頭基因龍不是難事,可是她不喜歡被人恐嚇的感覺,像是生命隨時處於危險當中,令人惶然的草木皆兵,無法信任每一個朝她走近的夥伴。
正當心情沉重的慕少槿打算走出第二側門時,一個騎士戴著深色擋風安全帽朝她身邊掠過,惡意地用手推擠並拍掉她得之不易的絕版書揚長而去,留下嘲弄的笑聲。
“學姐,你沒事吧?”
嫌疑犯三號姚凌霄忽然出現眼前,神情緊張的連忙扶起跌坐在地的慕少槿,驚訝她細嫩的肌膚立即浮現一大片令人驚心的淤青。
今年十九歲的他是化學系一年級,再過幾個月便升上二年級,因為認冬日陽子為乾姐的原故,所以他以新生的身份進入實驗室。
整體來說他應該是最單純、最無嫌疑的物件,家境富裕,成績優越,人品出色的受師長稱讚,是新生代的年輕偶像,十分受女性學生的歡迎。
而且他還是學生會一員,為人謙恭有禮,做事認滇不偷懶,在現今社會中算是難能可貴的年輕人。
除了有點神經質及略帶陰柔的特質,可說是十全十美的完人、模範生。
“哎呀!都擦破皮了,一定很疼吧!”他順手開啟隨身攜帶的小包包取出消毒用品。
瞧著雪白如新的絲制手帕,揚起異樣感受的慕少槿只覺有說不上來的詭異。
“你常把急救用品帶在身上?”
即使是醫學系的學生也沒他費事,碘酒、雙氧水、透氣膠帶、藥用小剪刀一應俱全,她甚至瞧見彈性繃帶和紗布。
真有那麼嚴重嗎?臺灣的治安沒差到必須準備醫療用品在身上吧?
要不是不方便取得及儲存,她懷疑他可能自備兩袋血以備不時之需。
“習慣了,我阿嬤說帶著比較安全。”姚凌霄笑得靦腆,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
“你阿嬤?”好個睿智的老人家。
但是事實真如他所言嗎?
真糟糕,因為實驗室被毀的原故,她常不由自主的以懷疑態度評斷人性。
“我外婆,她在九二一地震時被壓斷了腿,因此嚇壞了要我有備無患。”他細心的上著藥,清秀的五官微帶女性化的溫柔。
一瞧他的眼神,慕少槿的雞皮疙瘩忽然一慄。
“原來如此,你責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叫九二一地震災後症候群,很難痊癒。
有人到現在還無法平復當時的心情,驚慄的夜夜驚醒不得入睡,稍有動靜便以為地震又來了。
甚至得看心理醫生並吃藥控制,否則會產生歇斯底里現象。
“不過你怎麼會來學校?一年級的考試不是提前兩天,你早該考完了。”而他今天沒課。
唉!她又開始懷疑人家到校的動機,真是要不得的心態。
“我來幫教授修改考卷,順便到實驗室看一看,聽說有人闖進實驗室。”姚凌霄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滿腹心事似揪緊眉頭。
“聽說?”她又犯了老毛病地產生質疑。“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你都沒進過實臉室?”
姚凌霄乾笑的左顧右盼,不敢瞧她。“我要準備考試,所以沒時間分心。”
他的理由充足而實在,可是她仍覺得一絲不對勁。“你去看過老教授了嗎?”
“你是指角滕教授?”見她一點頭,他神情茫然的反問:“老教授怎麼了?”
“你不是剛去過實驗室,難道你沒瞧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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