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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人的藐視樣,那表情說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姑娘打從貴州的茅臺酒到丹陽的封缸酒,什麼天下的名酒都喝過,就是沒聽過、喝過什麼罰酒。想來也不過是不上眼的次級品這等東西就留給你這同等級的人慢慢享用好了,反正什麼人配什麼酒唄!”她狀似無聊的呵一口氣。
她這話讓葉二爺真的火了,打他一出世便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寶!何嘗讓人
羞辱得這般徹底過?於是他一舉手對著胡蝶就揮打過去———
胡蝶沒想到這痞子那麼禁不得人家激,她罵人的癮都還沒有過足,他就動起手,真是無聊斃了。
她微微一側,就閃過葉二爺的花拳繡腿讓他整個人摔到身後的桌子上,還把桌子給撞翻了,只見身著粗衣的男人以超乎尋常的定力,仍端坐在他的長板凳上拿著碗吃飯。
看看葉二爺一身的狼狽再瞧瞧那安然用餐的男人整個飯堂一時間陷入一陣靜默,而後不知道是誰先笑出聲,接著便是一陣幾乎可以掀掉屋頂的鬨堂大笑。
客棧中沒有笑的人除了那一臉老羞成怒的葉二爺外,就是那面不改色的男人了。只見他停下用餐的動作,向還趴在地上的葉二爺伸出手。
“不用你多事!”葉二爺一把打掉那男人的手,沒好氣的急急起身,沒想到腳下一不小心勾著桌腳,一個跟頭,又是一個王八翻身。這下又引來比方才更大的笑聲。
粗衣男人好脾氣的起身,一把將在地上疼得哀嚎的葉二爺拉起來,然後回身把倒了的桌椅一一扶正。
你這個女人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葉二爺把這一切的羞辱全算在胡蝶的身上,只見他舉起拳頭就對著胡蝶走去。
客棧中的人緊張的觀望著雖然胡蝶替他們這些長久被欺壓的人出了一口氣,可二爺生起氣來,他們也不敢出聲只能在心中替她捏一把冷汗。
“這位兄弟,你就別和這位姑娘生氣了,打女人不是大丈夫當為之事。”一直沒開口的粗衣男人這時倒出了聲。
“你是什麼人,管得了我葉二爺的事兒?識相點的就給我站到一旁去,不然葉二爺我的拳頭可是不長眼的。”說著,拳頭也跟著揮出去。
正當大夥要為胡蝶驚叫出聲,都還沒有看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時粗衣男人的手已扣上葉二爺的手腕。
“二爺,這兒是食館!這般吵鬧總是不妥的,您是有量之人,就別跟個小姑娘一般見識。”粗衣男人一派溫和的說。
葉二爺看對方一臉清秀斯文樣橫豎看來都像是個白面書生,可怪的是被他扣住的手腕卻怎麼也動不了,若不是這男人有什麼怪異的招數!便是他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當——當然!我——這個人一向不愛記較,不過是個女人。”葉二爺幾乎是咬著牙把話給說出口。
可全客棧的人都不明白葉二爺和粗衣男人暗中較勁的事,只道是葉二爺怎麼突然轉性,紛紛不可置信的相互交換疑惑的眼神。
“在下就知道二爺是個明白人。”粗衣男人臉上仍是一派的謙和說著,便輕輕放開手。
“好樣的就留下個名來。”葉二爺連忙把手縮回來,想發飆又不敢的瞅著他。
“我姓易單名醒。”男人回答完後就重新回到他的位於,吃了起來。
“易醒,好!我記住了。”葉二爺撂下這話後,像只夾著尾巴的狗一樣跑了,在經過胡蝶身旁時,還不忘惡狠狠的瞪她一眼。
胡蝶存心想氣死葉二爺,故意對他扔了一個鬼臉,然後一臉興趣盎然的坐到易醒的對面。“謝謝你了。”
易醒放下手中的碗,起身留了塊碎銀在桌上,對著胡蝶說:“別謝我,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早一點離開這兒,等一下他一定會再帶人回來的。”
也許是“曉夢由來最易醒”,當葉二爺問他的名字時,這樣的字眼一下子浮上他的心頭而他頓時由莊曉夢變成易醒。
有個化名也好,一入京城,就是百味軒的地盤,雖然莊曉夢這名字已消失好些年,但只要有一個人記起那三個字,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麻煩。看來他暫時就叫易醒好了。
易醒、易醒,這名字叫得真是好如果可以的話,他但願這些年發生的事,全都只是一場夢境,等他夢醒時就會回到原來的樣子。
莊曉夢對自己這般的奢想,自嘲的搖搖頭,雖然他名為曉夢,但也用不著大白天就真的作起白日夢來吧。
身後吵鬧的聲響讓他皺起眉頭,他知道那姑娘帶著她那少見的紅眼白猿,打他一離開客棧就跟著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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