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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猶疑到底去不去京城,途中也不知道在野外待上幾個夜晚,只是現在身旁多了一個姑娘,怎度也不能讓個姑娘家就這樣睡在外頭吧!
看樣子!這姑娘在抵達京城前是決意跟著他了。
趕明兒入城他還是僱輛馬車上京好了,這一來省事,二來也省時。
打從自任彪的口中知道神廚帖後,他就為了上不上京城一事、心煩不已,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平凡的燒陶師傅,料理界的風風雨雨早就不是他所能插手管的。
可為什麼他的理智如此的告訴自己,他的腳步卻停下下來?
他這趟回京城為的是什麼?他不是早就打定主意把過往的一切全給放了、忘了?那他為何執意走這一趟路?
人不都說傷了心就會絕了情,為何他總學不會絕心絕情?
他獨自一人避於鄉居求的是無心無情的生活,可他還是拒絕不了任彪的熱心,讓他進入他的生活,也打他那兒間接的知道了神廚帖的事。
早該忘了的,早該不理會的,可偏一知道,卻又掛上心頭。
就像那率性機靈的姑娘,他不該多事的,卻偏偏放不下。無風無波的平靜日子,為何對他來說這麼的難?
“喂!你不會打算這麼一路都間不吭聲吧?”胡蝶笑意盈盈、鳳眼流轉,不客氣的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姑娘,你不該坐得這麼近的。”莊曉夢微皺眉頭,不自在的拉開兩人的距離。他並不是性好脂粉之八,雖然他接觸的姑娘家不多!對女兒家的性子也知曉不多,但他明白,這直來直往的姑娘實屬少見。
她的舉止雖不似青樓女子的輕佻,可說她是好人家的女兒,她的行為也未免駭世。畢竟尋常姑娘會主動纏上一個陌生男人,和他結伴同行嗎?
“你是做什麼營生的?”胡蝶一點也不在乎他的舉止,仍是逕自再靠向他身旁,還拉起他的手,好奇的仔細打量起來。
莊曉夢心下一驚,連忙將手抽回來。沒想到這一抽,卻將來不及放手的胡蝶整個帶進他的懷裡霎時。撞飛了他原本自持的神志。
“我
這樣的接觸是非常不合禮教,但好笑的是,本該羞赧的姑娘一臉的笑意盈盈,反倒是大男人像是一臉被人輕薄一般,飛紅了雙頰。
“拜託!你又不是皮嫩角肉的僧,而我也不是等著吃你的蜘蛛精,瞧你臉紅成什麼似的。”胡蝶輕拍他的臉,賊笑飛上她的眼稍。
這男人,著實好玩。
“你別玩了”莊曉夢將頭偏開!眉間烏雲盡攏。
胡蝶低下頭,“你生氣了?”那聲音竟有幾分哽咽!身子也微微抽搐著。
莊曉夢怎麼也沒想到,這活潑的姑娘會說哭就哭,眉宇間的烏雲剎那間從驚慌轉成自責,迅速的攏上他的心頭。
“你可別哭!我不是故意兇你的。”他手足無措的呆立一旁,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隻得傻傻的看著大白猿。
饕餮搖搖頭,雙手一攤臉上寫著它也沒辦法。
“你別哭,我承認是我不好,口氣兇了些。”莊曉夢嘆了一口氣。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她的聲音由捂著臉的手中透出,多少變得有些扭曲,但還是聽得清楚。“是廚師嗎?”
“你怎麼會這樣問?”莊曉夢、心中一驚,口氣不覺又沉了下去。
“你幹嘛這麼兇來著?我只是聽說最近好多廚師都往京城裡去,順口問問罷了!”胡蝶的聲音很是委屈。
“對不起!我只是——”莊曉夢嘆一口氣,面對她,他怎麼老是說錯話?“我是個燒陶的師傅。”
“燒陶?難怪你的手像是在火旁待上許久的人。”胡蝶明白的點點頭,一抹思慮掠過她的美眸。她抬頭看一眼莊曉夢,一時間忘了她在假哭。
“你——”莊曉夢又驚又疑的對上她明亮的雙眸,眼中哪有一絲淚意?
“你根本沒哭乎?”
胡蝶吐吐丁香小舌,看來是瞞不下去了。她柳眉一挑,乾脆撒賴的說:“難不成你希望我哭?”
這教莊曉夢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只得挫敗的嘆一口氣!“為什麼是我?”
天下之大,萬民者眾,為何她什麼人不找偏找上他?
“因為我喜歡你呀?”
她的話讓莊曉夢臉上又是乍紅還白,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似的動也不動,可始作俑者話一說完,就像惡作劇的小孩般,逕自吹著口哨,不再理他。
一隻手突然輕輕拍上他的肩,似是在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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