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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上的血跡與那白領的吻合,刀刃的痕跡也與死者身上的刀痕一樣,因而可以確定這就是殺害死者的兇器。
犯罪嫌疑人作案時除非戴上手套,否則很難能不留下指紋。指紋的產生是因為手掌接觸物品留下優質或汗液所致,當手指接觸過塵埃、血液或者汙跡在摸到物品時,都會留下轉移性指紋。
我再將刀柄用藥品顯像,出現了幾個指紋。一聽說有指紋了,那帥警察高興得跟瞧見親媽似的看著我,而我卻哀怨地看著表,已經過了下班的點四個多小時了。
狐狸飛了,難道我要在法醫院對付一晚?不行,這地方更慎人。往夜色中一看,隨手就發現一個形跡可疑的人,我就納了悶了,這是反恐呢,還是裝恐呢?周圍有銀行下班了啊,ATM也沒法搶啊!
一把拉過那警察,“看!擁有全套裝備的打劫的!”
那廝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什麼全套裝備?”
“你沒看見啊!黑帽子,黑墨鏡,黑口罩,黑手套!”
“他是個黑人好不?!”
“……”
那警察繼續說道,“想讓我送你回家直說不就結了!繞這麼大一彎子!”
“……”算了不解釋了,我的確是不敢自己回家。
剛走出法醫院,那廝煙癮就犯了,非要去相反方向買包解饞,懶得走來走去只好原地待命。不過一會哀家就開始後悔這個十分不明智的決定,月黑風高自己站在一個昏黃的弄堂裡,靠,男狐狸說中了,懶惰是有代價的!
越想越害怕,就拿起路邊兩個修路用的磚頭壯膽,這時來了個哼著小調的騎腳踏車的,快騎到哀家面前時,突然停下,掉頭,拼命地往回騎!我靠,肯定把我當成搶劫的了,難道真黑到連男女都分不清楚的地步了?!
哀家那個憤恨啊,一跺腳就看見一隻老鼠正在仰頭向上看。太突然了,驚得哀家仰天長叫的絕對忘我,那帥警察就這樣眼睜睜地看到那老鼠也嚇了一跳,原地跳起一尺多高,落地後就躺在那裡不動了!!!
經過那警察的專業分析,認為老鼠是心臟脫落死亡,被哀家嚇的。哀家盯著那隻死老鼠,半天只說了一句說:“你看,我和它都把彼此嚇得夠嗆啊。”其實本來前面加個名字以表禮貌的,沒說主要是因為突然意識到哀家真的不知道這廝叫什麼名字?
問他名字他就賣關子,說一共六畫,名字跟身份很符合的那種。哀家想了想脫口而出:“王八。”那帥警察臉都綠了!被他追著捶了很久,才知道是這哥們叫王兵,他說的一共六畫是說名,不包括姓。他是當警察的,所以兵字跟他的身份一致!
哀家和個警察正嚼牙,上來一美貌女子,還是說女孩吧,因為她執著於純真少女角色。似乎是觀察了我們N久才上前打招呼,“叔叔好!紅太郎好!”
哀家仔細看了看,確定跟她沒仇,還沒思考她為什麼這麼損我,就直接就明白了,因為王兵一把攬住哀家的腰。不用問,他們倆肯定有一腿,無疑這是示威與反示威。突然少女撿起了地上的一張照片,是剛哀家遭警察追殺時遺落的那白領的照片。
“她死了,我們都會死。”那執著少女悽楚地笑了,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走了!跟個精神病人似的,嚇得哀家也差點跳起一尺高來玩個心臟脫落!轉頭重新上下看看那帥警察,你沒毛病吧?和這麼個瘋女人玩曖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一百三十章 和瘋女人玩曖昧(下)
哀家這光忙著想這一干烏七八糟的事情,冷不丁感覺自己被王兵那廝從他懷裡給一把推開了。靠,難不成是我佔了你的便宜,你激動什麼?眼睛真的是靈魂的視窗,哀家想到這裡估計眼珠子那螢幕上也就打到這裡了,王兵趕忙解釋,但基本上語無倫次。
越是這樣哀家的好奇心就越高漲,這廝和那瘋婆子肯定有故事,直接拉著王兵就奔著咖啡座,酒吧之類的地方去了。結果這些健康的地方都找著,找了半天就發現一夜店,算了,只要能聽故事就好。呵呵,男人嘛,沒什麼是不能和美女說的。
那是個冬天裡降溫的日子,王兵開著警車老遠就看見一對滿頭銀髮的老夫妻推著的水果攤翻倒在地,水果落了一地,他們的車擋了本就不寬敞的街道,過往的車紛紛大聲鳴笛,嚇得老夫妻趕忙哆哆嗦嗦地往回撿。
剛剛下過雨夾雪,路面很骯髒,掉在地上的水果就更不用說。周圍人很多,可是卻只是站在一邊看,只有一個年輕女孩蹲在地上幫忙。王兵就從車上下來疏導好交通,然後讓老夫婦把已經摔爛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