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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個這種豔遇呢!細細想來倒也說得通,那陣哀家開始是沒這賊心也沒這賊膽;後來有這賊心了,但沒那份賊膽;終於等到既有賊心又有賊膽了,沒時間了;等著賊心賊膽加時間都具備了,賊呢?賊沒了!
既然這都成了革命傳統,還是算了,“這個我也不知道,你最好還是問問我老公,但為了整機人員安全,我覺得你最好別這樣做,因為他就是這架飛機的駕駛員。”
下了飛機,頭還在轟轟作響,手機卻在開機後的第一時間狂吠上了。法醫院的,沒轍,預備奔赴沙場吧。和男狐狸吻了個別,可不是讓他白啃的,女人吻男人那是幸福,男人吻女人那可是口福了,所有的行李全歸他一人負擔,哀家直奔市郊射擊場。
一男子腹部中彈,倒斃於牆角。人死後一小時體溫下降兩度,一小時以後,每小時降一點五度。大體推算了下,已經死亡三個小時左右,而且是在謀殺中樞。
這我們內部戲虐的是指稱靠近樓梯,只在另一邊有房間的案發地。因為一是方便犯罪人員逃跑,二是作案時的聲響被聽見,存在證人的機率會減小一半。不過,這次運氣還不賴,雖然減低了50%的可能性但還是有人聽見了可疑聲響,在案發時段有過類似射箭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進一步檢查後我得出結論,該男子系槍傷後大面積出血導致器官衰竭,最終因失血過多死亡。案發現場沒有發現作案的兇器,而且一百例用槍自殺的人中九十九例都是打自己的腦袋,其中絕大多數會選擇太陽穴,少數會把槍管插入口腔或者抵住下巴或眉心,因為這樣可以正對大腦射擊,提高自殺機率,只能先推斷為他殺。
遍查整個房間,沒有任何未被排除的可疑人員留下的指紋,鞋印或者其他可供破案的線索。任何東西都不會不留痕跡地消失,只要罪犯來過,做過,就會被發現。
思考良久,一塊死者捂著肚子的的毛巾進入了視線,上面有些痕跡似乎是在擦拭血跡時留下來的,而且那些部位還混有有塵土狀的物質。這就是怪事了,如果是他殺,在兇手怎麼會在不確定受害人確實死亡的情況下就閃人,就算是誤傷倉皇逃跑,給受害人拿到毛巾自救,又怎麼會出現帶有泥土的擦拭痕跡?整個房間唯一有土的地方便是窗臺的花盆,這中間會有什麼樣的聯絡嗎?
案發地離傳染病院很近,便抽空跑去婷那歇歇乏,我可是飛了十幾個小時後連軸轉的啊!婷看著哀家翻著死魚眼累得半死不活的熊樣,心疼地說:“回家當全職太太得了,開飛機的也不是養不起。”
哀家眼睛都沒睜地用嘴哼哼出來,“那樣他壓力太大了,供房供車供老婆,以後再加一兒子,就算不是你家的,也不能這樣當牲口用啊!”
“我才不要那樣的高危分子呢!”
“烏鴉嘴,說嘛呢!”
“我是說出軌高危。”婷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那反應大的小師弟被開了。”
靠,還記得哀家在普外科實習時的事情呢!那是給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子做膽囊切除術,哀家這個小跟班只能毫無怨言地準備消毒、麻醉、導尿管、鋪巾,然後恭恭敬敬地侯著教授洗完手拿起消毒棉給那死小孩的小弟弟消毒(這是為了插導尿管)。
不明所以然的哀家看那男孩子一臉通紅,以為是他有點緊張,還特意安慰他不要害怕時,我那正在消毒的萬惡老師看看哀家,又看看那小男孩,對著另一個老師說:“看,反應也太大了,豎起這麼高……”
哀家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在當場,這也太直白了!
本以為哀家的冏日子在實習後就結束了,誰成想那死孩子居然在隨後的高考中考入醫學院成了哀家那萬惡老師的關門弟子。唉!
第四十三章 射擊射箭中心的神秘命案(中)
原來那死小孩是在去婦科實習時出的事。檢查*時要求醫生戴手套把手指探進病人體內,而且要兩人以上共同檢查,不能單獨和病人在病房內檢查,這就是傳說中的指檢。
結果這個估計總逃課的愣頭青就一個人跑到女病房內把手指插到女病人的*內,被告了非禮直接開除!不過也好,男婦產科醫生不當也罷。據我一位師兄說:“只要一爺們去了婦科,那一輩子就算是報廢了,特影響*~~~可能是太瞭解人最隱私部位的生理,太瞭解敏感部位和反應了,所以,誰會對工作有興趣啊?”
正在犯愁得發愣,只見一個射擊射箭中心的作為證人留下的工作人員突然想到了噴發光氨。哀家衝他笑了笑,但很顯然是白費力氣,因為帶著口罩。這真該好好感謝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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