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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兩個,還要在上頭磨蹭多久啊!”熊孟森搖下車窗,在車子裡朝他們喊著。
鞏翔邊嘀咕邊抓起隨身行李,踏下飛機,鞏翱則走進駕駛艙交代幾聲,才跟著下飛機。
一坐上車,鞏翔忍不住抱怨。“我告訴你,哪天我們兄弟倆被你給玩完了,看還有誰會甘願忍受你三不五時的茶毒。”
“我哪有,你少冤枉我了。”熊孟森賞他一個白眼。
“我冤枉你?!”鞏翔瞠大眼,這句話才是天大的冤枉!“翱,你說,森是不是睜眼說瞎話。”
“明知這是他的拿手絕活,你幹麼還跟他鬥嘴啊?”鞏翱在熊孟森的訓練下,早已經練就了“自認倒楣”這門艱深的課程。
鞏翔摸了摸鼻子。“說的也是,這兩年來被他玩過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我幹麼還這麼學不乖咧!”他像是頗為懊惱般的反省。
熊孟森聽完他們兄弟倆的對話,扁扁嘴,一臉沒勁地道:“我覺得你們愈來愈無趣了。”
鞏翔和鞏翱兩雙眼睛同時一亮,充滿希望的對視一眼,再轉向熊孟森,兩兄弟非常期待的看著他。
“真的嗎?有無趣到讓你失去玩性,從此不再玩我們的程度嗎?”
熊孟森嘴角突然上勾,邪邪的一笑。“你們這模樣,又顯得趣味盎然了。”
鞏翔和鞏翱臉色一黯,相覷一眼,頓悟到方才他們做了件“自作孽,不可活”的蠢事。
“別這麼難過,人生堪玩就要儘量玩,莫待不能玩時空怨嘆。等你們年紀大一點,就會知道我說得很有道理了。”他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
兩人白眼一翻,拜託,他才不過二十二歲,而他們一個二十七,一個二十五,都比他年長耶!
不過……
不約而同的,兩人眼底同時閃過一絲心疼,也只有在他們面前,他才能像個大男孩一樣笑鬧,而毋需顧忌什麼。而他們寧願學著“自認倒楣”的隨他玩鬧,也不願看見他那種被環境所訓練出來,極其冷酷殘忍的模樣。
“你們兩個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熊孟森不豫的望著他們。
“森,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有人託我轉告你……”
“如果是和櫻木家有關,我不想聽。”熊孟森打斷他,臉色變得冷硬,方才那種輕鬆愜意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見。
這種表情還算輕微,所以鞏翱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和櫻木家無關,不過是木村小姐,她說她會等你回去的。”
“等我回去?”他嘲諷一笑。“請問是回哪裡去?美國、日本,或者是櫻木家?”
鞏翱和鞏翔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同時也知道,熊孟森並不需要他們提供答案。
“我姓熊,我是華裔美國人,這輩子是絕對不會改變的,我住在美國,日本的櫻木家與我無關,我不想、也沒有必要回去,尤其是……”語一頓,沒了下文。
他們知道下文是什麼,尤其是櫻木家之所以千方百計的想要他認祖歸宗,全是因為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他竟然就是橫跨美國黑白兩道、財、政界的“雄霸天下”的負責人,他這個身分,有助於整頓現今混亂的櫻木本家。
突然,熊孟森嘲弄的望向鞏翱。“我沒想到你和木村雪子私下有來往呢!”
鞏翱一愣,隨即大聲喊冤。“拜託!我和她私下哪有來往!不過是那天奉你之命代替你到日本櫻木本家參與那場鴻門宴,見上那一面,然後她要我轉告那句話,如此而已啊!”他和木村雪子?想到那種可能性,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怎麼?想像起來就覺得很恐怖,是吧?”熊孟森斜睨著他。
“是啊!”鞏翱抹了抹冷汗,木村家的教育方式,實在令人“欽佩”。
“所以呢,以後如果再有這種話傳到你那裡,請直接將它Del掉,不用傳到我耳裡了。我也是人哪!你會覺得恐怖,我也會,知道嗎?”
“知道了。”他點頭,不趕緊點頭的話,以他對森的瞭解,搞不好他會派他到日本去出無限期的差也說不一定。
“對了,翔,那些事都搞定了嗎?”
鞏翔點頭,“臨時事務所已經完成,就等著你入主運籌帷幄了。至於新居,也在裝潢中了。”
“應該有不少阻力吧?”熊孟森淺淺一笑。
“我還應付得來。”他輕笑,有森的全權授權,他當然就大刀闊斧的幹了。
“好大的口氣哪!”熊孟森調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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