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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意義?
偏偏是這麼一個人,上輩子在拆遷前,欠了一筆錢,整天被人上門追債,老婆孩子都跑了;結果一拆遷,不但還了債,還落下幾套商品房,當上了收租小地主。
聽說有了房子後交了群狐朋狗友,沾上毒,四十多歲就死了。
趙澤君來這裡,不是聽他們堂兄弟鬥嘴的,咳嗽了一聲。
任必達會意,不耐煩的揮揮手:“行行行,你不是要錢嘛,別說我不照顧你,小趙老闆看上你房子了,你開個價吧。”
任繼福終於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趙澤君身上,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趙澤君,一雙三角眼裡毫不掩飾流露出貪婪光芒,就像在看一頭肥羊。
趙澤君這身打扮也的確像肥羊,二十歲不到,一身名牌,和電視里港澳僑胞如出一轍。
“趙老闆,我家這房子那可是祖傳的,一百多年了,往大了說,那是文物!有歷史價值的!不瞞你說,以前有臺灣來的老闆看上了,一口價三十萬,我都沒賣!”任繼福牛氣哄哄的說。
任必達聽他講這話,就知道要糟。
他和趙澤君打交道時間不長,雖然他不認為趙澤君這筆投資是正確的,但對於趙澤君這個人,卻沒有絲毫小瞧,短短一天交道打下來,任必達很清楚,對方絕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肥羊。
鄙夷的瞟了任繼福一眼,我都宰不了他,就憑你想忽悠他,夢沒做醒吧?
趙澤君揮揮手,示意任必達不用緊張,笑呵呵的問任繼福:“哦,人家開三十萬,是買你一套房,還是三套房啊?”
任繼福一愣:“你……你三套房都要?”
趙澤君財大氣粗的笑了:“買房子,當然是都買下來,錢我不在乎。”
任繼福一咬牙:“一套房三十萬,三套房,臺灣老闆開了一百萬!”
說著話的時候,任繼福自己的心肝都在發顫,仔細的盯著趙澤君的反應。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真蒙到了這個冤大頭,夠他舒舒服服混一輩子!
不要說一百萬,最後能買個二三十萬,那也賺大發了。
“哦。”趙澤君點點頭,二話不說站起來,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就朝外走。
“任總,我們走吧,我們去看看別的房子,你弟弟這房,還是留給我們人傻錢多的臺灣同胞吧。”
一句話說完,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任必達衝著任繼福冷笑一聲,扭頭就跟著趙澤君離開。
這下任繼福慌了,連忙跟出來,張開手攔住趙澤君。
“小趙老闆,你這人怎麼一點都開不得玩笑呢?我這不是說笑嘛,價錢好商量,好商量。”
“我是來做買賣的,沒功夫跟你開玩笑。”趙澤君臉一沉,冷冷的說:“而且你這個笑話也不好笑。”
第二十九章 傢俱拉走
任繼福訕訕的把趙澤君和任必達重新迎回家裡,還特意把爐子上燒得開水拎下來要給趙澤君泡茶,結果找了半天,就找到一個髒兮兮的塑膠杯。
趙澤君很懷疑這個杯子是他喝水喝酒刷牙三合一的,壓根不準備碰一下。
看了眼任必達。
任必達會意,開口說:“堂弟啊,趙老闆是誠心來買房子的,你不要講那些沒意義的廢話,什麼五十萬一百萬的,你當那是草紙啊!實話跟你講,我那套已經賣了。你這三套房,和我那邊的戶型都一樣,你看什麼價錢?”
任繼福斜著三角眼問:“你賣了多少錢?”
任必達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趙澤君,趙澤君點點頭,任必達才說:“兩萬五,趙老闆是爽快人。”
“那不行!”任繼福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指著家徒四壁的房子,嚷嚷起來:“我家再破,好歹還是能住人吧,你那房子十幾年沒人住了,肯定不能一個價。”
任必達嗤笑一聲,說:“你以為趙老闆買你房子是要住啊。”
“哦,我明白了,投資,等拆遷是吧,那價錢就更不能低了。”任繼福望向趙澤君,“趙老闆,你想想,這個高崗村一旦拆遷,我這幾套房子,那立刻就能變成商品房,你花幾萬塊錢,就能換好幾套商品房,這買賣賺得太多了吧,我三文不當兩文把房子賣給你,到時候你賺了錢,我哭都沒處哭去……”
趙澤君直接打斷了任繼福的喋喋不休:“拆遷有什麼好處,不用你來跟我分析,要不是看在有可能拆遷的份上,誰會來買這裡的房。不過你要搞清楚,我做生意投資是有風險的,拆遷我能賺,那我問你,要是這裡不拆遷,或者等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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