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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牛子一臉閃著兇光,一副別人欠他錢似的。
黑狗撇了撇地上的莫辰,“算了我們走,辰辰啊,下次就乖點嘛,黑狗哥我也不想傷人啊”黑狗又是一臉笑容走到莫辰身邊用腳輕輕踹了踹說道。
莫辰望著已經慢慢淡出淡出視線的黑狗,咬著嘴唇吃力的爬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緊緊握著拳頭。
指甲深深陷入肉裡滴滴鮮血“嗒嗒嗒”掉在水泥地面上,俊逸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重新拿起擦鞋的架子踉踉蹌蹌向著家裡走去。
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裝修精緻的豪華小區。來到郊外一片棚戶區,這裡汙水沒處排放,過道上到處都是搞得臭氣瀰漫,莫辰來到一個過道旁邊公廁臭氣熏天的,不知道好久沒有打掃令人做嘔。
來到洗手檯清洗乾淨臉上的血漬,身上的襯衫早已破碎莫辰隨手扔進了垃圾箱,看著鏡中的自己莫辰自嘲的笑了笑,轉身向著家裡走去。
在一棵櫻花樹下,“吱吱”莫辰猶豫了一下推開了一扇破舊腐蝕,寫著拆字的木門。
“哥,是你嗎?莫沫聽到開門的聲音在矮塌的房中高興跑到院子裡。
見到莫辰渾身是傷莫沫眼角流下了眼淚,看的莫辰心裡一陣難受。
“哥,你又為了我和別人打架了嗎?疼嗎?我去給你拿藥啊”
莫沫用手摸著莫辰臉上和裸露出的瘀青,還用嘴吹了吹,忙跑向家裡拿出了消炎藥,輕輕幫莫辰擦拭著,手還微微顫抖著。
“傻妹妹,哥哥沒事,不就是摔了一跤嗎?快到家裡去,彆著涼啦”莫辰掩飾地笑了笑。
“頭都破了,還沒有事,真以為自己是鐵做的啊,看著我心疼”莫沫撅著小嘴認真的說道。
拉著莫沫向著一個平時吃飯的小屋子走去,屋子裡有一張小桌子,三個破舊一坐就發出“吱嘎聲的小凳子,還有一個發出溫暖的小火爐。
莫辰走到火爐前拿了件破舊的棉襖披在身上,又脫下破爛的布鞋拿出藏在鞋底的八十元錢,幸好沒有被那牛仔搜到,莫辰現在回想起來還不停地冒虛汗。
認真數了數皺褶的票子,又獨自走到院子中用手刨開一棵櫻花樹根,拿出一個小鐵盒,開啟鐵盒裡面皺巴巴的一卷鈔票剛好一千。
莫沫疑惑地看著這個哥哥跑到樹下刨著什麼東西,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啊。
過了一會兒莫辰走到了房間裡。“妹妹,快開學了這是你開學拿的錢,要是不夠你儘管給哥說”莫辰把一千零八十塊遞給莫沫,剛好夠今年上高三要花的錢了。
“哥,我不想讀了”莫沫猶豫了一會開了口帶著祈求,就怕這個哥哥拒絕自己的意見。
聽到此話莫辰真的有些生氣了。“胡鬧,你這樣對的起你自己嗎?對的起哥嗎?哥這輩子無怨無悔,如果你不讀書你就別叫我哥了”莫辰指著莫沫鼻子怒斥道。
二人不在說話,莫辰心裡很不是滋味,對於這個妹妹自己可以不顧一切讓她幸福。
房間陷入短暫的沉默,“哥,我飯給你熱在了桌子上,你吃,我先回房睡覺了”莫沫眼角溼潤對著正在生氣的莫辰道。
莫沫回到自己房中,只有一張床一床嶄新的棉被,坐在床上眼淚終於止不住的往下掉,不敢哭出聲蒙著被子抽泣。
一絲絲記憶浮現出來,記得那年和媽媽第一次來到莫家,莫干山開了家小公司早年亡妻,後來在莫辰八歲那年娶了離異白領汪晗,汪晗已有一女五歲,嫁到莫家改姓莫沫,入住莫家之後莫沫以為大哥哥不會喜歡自己和媽媽,可是沒料到不但不討厭還非常喜歡自己和媽媽,最後難捨難分如同親兄妹。
可是好景不常,在莫辰十一歲那年家逢變故,一夜之間莫干山公司倒閉,被舉報應貪汙賄賂被送進監獄二十年,汪晗也一夜之間消失,公司也被人收購,房產沒收。
莫干山入牢之前只留下了一個祖傳月形玉質吊墜。千叮囑萬囑咐!無論哪一代如果吊墜丟失則被驅出莫家。代代相傳!聽說傳到莫辰這一代剛好十九代!吊墜不大,玉面滑潤黝黑,撰寫著一小行看不清的字,不知道是哪個年代所留,每晚半夜在月光下都發出微弱的光芒。
最後十一歲的莫辰帶著莫沫來到了棚戶區租住,經常打架怕把吊墜搞丟,莫辰埋在了門口的櫻花樹下!
只上過初一的莫辰放棄了學業輟學到處掙錢,為了讓莫沫買漂亮的新衣服,可以上學,不管多苦多累都沒有喊過。
直到現在莫辰也是自己捨不得買新衣服,還穿著幾年前的襯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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