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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找勾鵬飛,自然不需要什麼好態度。山門被砸,他們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他們收了不該收的人。天知道勾鵬飛怎麼就成了活佛了。跟可恨的是屁大點事,他居然想讓我在佛祖面前下跪磕頭
修道之人只拜師父和三清老祖,誰見過有道士給和尚的老祖磕頭的這與常人的胯下之辱相比,怕是也已經要嚴重很多了吧。
就在我轉身走出山門之後的不久。身後傳來了破空之聲。但這只是有人自後方飛落而來,並不是要偷襲我。這點感知能力我還是有的,而且我還確定落於我背後的人就是惠真。
“大師,你年過古稀,一身修為著實不易,當真要與我動手嗎”我笑著回身說道。正對面站著的正是方丈惠真,此時他手裡拎著的不是禪杖也不是念珠。而是一根刻著數條似龍圖案的銅棍。
“雖說出家人慈悲為懷,但這白馬寺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惠真手持黃銅棍,出言說道。
我笑道:“那你想怎地,還得我留下來管飯嗎”
惠真雙眉陡然怒目圓睜,雪白的鬍鬚無風而抖,隨後手持銅棍喊道:“老衲所用乃是八部天龍夜叉所留,佛威浩蕩,老衲又豈能怕你看棍”話音落下,惠真手裡的銅棍已然砸了下來,我傾側身軀躲過,卻也皺起了眉頭。
黃銅棍不是利器,在我被躲過以後,惠真收勢不住,銅棍砸在了一顆腿粗般的樹上。樹叢中間斷裂,仿若被刀劈開了一般。
“大師,你一小乘佛教的教徒用大乘佛教高人的武器,合適嗎”趁著躲避銅棍之時,我開口問道。
“哼大乘小乘都是一家,我有何用不得”惠真雖然年紀不小,但這脾氣惹急眼了好像也收不住,看這架勢不砸死我是不算完了。
另外,我之所以躲避是因為這黃銅棍不是俗物,我的毒匕寒月刃可以毀人魂魄,估計他這銅棍威力也不會低到哪去。畢竟夜叉在八部天龍里也是排第三的人物。八部天龍又稱天龍八部,八部者,一天眾,二龍眾、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呼羅迦。
在印度,有一種被稱為龍的神獸,其實就是所謂的八部天龍眾。這神獸長著八顆腦袋,頭型與眼鏡蛇毫無差異,這個東西在印度被稱為那伽。發音為“naga”其實這個神獸也很出名,暴雪遊戲裡的娜迦蛇女、劍聖的老婆小娜迦、和大魚人都是根據那伽的原型設計出來的。
惠真三番五次的攻擊終於也激怒了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在一次躲避之後掏出了毒匕寒月刃。“大師,此刀不僅能傷肉身,還能斬魂魄,若被此刀所傷,極樂世界你是去不得了,怕是也得住我道教的冥司。”
“黃口小兒,看棒”一席話惹得惠真老臉通紅,銅棍自手裡玩了幾個花兒,陡然間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從惠真的胳膊地下鑽了出來。
這一棍的攻擊超乎了我的意料,因此來不及躲閃,只能以鐵板橋之勢壓低身子,銅棍貼面而過,所帶勁風仿若寒冬的北風一般,颳得麵皮直疼。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在調整好身形以後,我手持毒匕寒月刃不再是一味的躲閃了,而是時不時的見縫插針,尋求進攻之處。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惠真老和尚還不是弱手,戰了多時,氣息都沒有亂。轉念一想我就明白了,惠真是和尚,和尚是童子功,純陽之身。所以他的靈氣充足剛猛也就不難理解了。
黃銅棍與毒匕寒月刃數次碰撞,但彼此都是不一般的兵器,因此不存在兵器被毀的說法。我和惠真自寺廟門外名刀明搶的爭鬥了很久,知道天色擦黑,依然分不出勝負。待天色完全變黑之後,惠真猛然急攻了一招,隨後忽然閃身回了寺廟。
“哎,你啥意思”此時,我也火氣十足。好歹我也是紫氣巔峰了,跟一半死不活的老棺材瓢子打了半天沒分出勝負,這事傳出去可真沒臉了。所以惠真忽然撂下我跑進去,我可沒想著就此算完,所以直接跟了進去。
然而進去之後,我並沒有發現惠真。左右環顧,凝神感知的時候,忽然自我後方三丈左右,我覺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忽然,惠真破土而出,身子躍起,黃銅棍攜雷霆萬鈞之勢自上方砸了下來。此時,我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了。倒地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隨後狼狽的帶著一身土爬了起來。
擦擦嘴,我吐了幾口口水,鄙視的看著惠真說:“老和尚,你跟土行孫是啥關係”
惠真說:“這是我佛教的神足通,與那妖貨有什麼關係”
“神足通就是偷的我道教土遁行氣法門。土行孫是你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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