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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既然我無法找到殺妻仇人,我只能用這種辦法逼迫他們。所有的闡教道觀我都要一一破壞,我要告訴他們:我搗亂是為了找到殺妻仇人,找不到殺妻仇人,我就砸你闡教道觀。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逼迫那闡教邪徒現身,因為闡教道觀不可能不互通有無,一家被砸百家知。能不能逼出來殺妻仇人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這麼做。
自楊帆走後,我變了,變得偏激固執。為了報仇,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寧我負人,人勿負我。找不到仇人,那麼就讓闡教所有道觀跟著倒黴。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這是大仲馬的一句至理名言,然而這句至理名言在上世紀初期卻被一位偉人所質疑。列寧同志曾經說過:“人人不為我,我為什麼要為人人?”
達到目的以後,我離開了朝陽觀。依舊回到旁邊的公園坐著。由於先前所作所為都是在衝動的情形下完成。所以這時候我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考慮清楚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弊端。考慮面對接下來的道觀是不是依然用這個辦法。
很快我就發現這個考慮純屬多此一舉,因為我沒有其他辦法來代替,也不可能手下留情。不手下留情都不一定能把他逼出來,更別提我手下留情了。不知不覺間,我在公園裡睡著了。
不過很快我就醒了,醒了的原因是因為我被抓起來了。兩個小民警死死的摁著我,其中一人給我戴上了手銬子。
“確定是他嗎?”警察問。
“貧道沒有看錯,肯定是他!”這時候,我才發現,一個道士站在不遠處。
媽的,這幫慫貨居然報警了。
坐著民警的昌河面包車,隨後我被直接扔在了派出所的審訊室。
“老老實實蹲那裡!”一個壯實的警察指著審訊室的角落大聲的用東北口音命令我。看他樣子應該是值夜班睡覺被吵醒的。我心裡一陣苦笑,就這暴脾氣,被吵醒我可有的受了。
但是我並沒有聽他得話,而是自上衣口袋裡掏出煙費勁的點著抽了起來。
“哎呀我操!跑這來跟我裝尿性人是不?”警察被我的無視給徹底激怒了,衝我肚子就是一腳,我雙手被烤著,不好把握重心,讓其一腳給踹到在地上。
“操!”我怒罵一聲趕緊站了起來。不趕快站起來不行,剛點著的煙就掉在臉上,燙死了。“警察怎麼隨便打人?你等著,你看我出去不告死你。”
“還嘴硬!”這東北二虎又是一腳,把我踹到地上。
隨後直接拖著我,拖到了牆根處,又掏出一副銬子把我拷在了暖氣片上。
“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警察指著我警告了一句,隨後離開了審訊室。
“小王,把剛才的監控刪了!”這警察出去以後就在走廊裡喊道。
“咋滴,李哥。又動手了?”叫小王的警察笑著問。
“這小子不聽話,我教他怎麼做人呢。別廢話,趕緊刪了,刪完我進去審他。”
“操!”我氣的怒罵了一句,他這兩腳挺兇,我已經被踹的岔氣了。
這狗日的太賊了,聽說我出去要告他,居然一頓狠踹,還把監控刪了,監控就是證據,刪了我還拿什麼去告?虎落平陽被犬欺,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還有朝陽觀那幫老道士,居然敢報警。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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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再赴朝陽觀
沒多久,那警察又進來了,假模假式的往那一坐。不屑的盯著我問:“姓名?”
“王文川。”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性別?”
“你看著寫吧。寫啥我都認。”這都蹲了十幾分鍾了,不但不能動,更要命的是腿都麻了。這虎b問我性別,天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男女他都看不出來,誰敢找他斷案?
“你什麼態度?無故上門砸人場子你是不是有理了?”警察把筆一摔,瞪眼瞅著我。
我絲毫不讓,同樣瞪眼瞅著他。
“哎呀,你是捱打沒夠啊。這玩意兒打人沒外傷,我tm爽死你。”警察被我瞅的很氣憤,拎著橡膠棍就衝我走了過來。
“嘭!”
“操!”
“嘭!”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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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一棍子,我罵一句。足足捱了十幾棍子,血跡順著我嘴流出來,他才罷手。
“犯了事還這麼猖狂,我還不信治不了你!”警察打累了,扔掉橡膠棍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