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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得守著人家的墳頭。
這一天晚上,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直到天亮我一臉疲憊的回去洗漱休息。他吸食陰氣只能晚上進行,白天有陽光,陰氣會減弱,所以白天不適合吸食陰氣。很多算命的遇見陰氣重的人,都會讓他們多曬曬太陽,也是這個道理。所以我才敢毫無顧忌的回家休息。
睡至下午,我去外面訂購了大量的紙馬、紙別墅、轎車之類的,為兩天後的忌日做最後的準備。此刻,我愈發的擔心,他會在楊帆忌日的那天晚上出現,這可怎麼辦?
訂購了這些東西以後,我剛剛回到家,就在家門口看到了掌門道長。
“掌門道長。”我稽首打起了招呼。
“施主,可有何發現?”掌門道長開門見山問道。
我搖搖頭,隨後開啟房間門,引道長進屋。坐下後才說道:“那五戶人家都被我以紫氣屏障保護了起來,只要那人出現出手,我就能覺察的到。不過前提是那幾戶人家的女人可別這幾天不在家,住別的地方。”
走出紫氣屏障,我就無法在殺妻仇人動手的時候感知,這也是我唯一一點擔心的。不過此時是農忙的季節,這些女人都得下地幹活,還得洗衣做飯伺候男人、孩子,忙都忙死了,應該不會夜不歸宿。
“事在人為,施主不必過分心焦。”掌門道長勸道。
我點點頭,給掌門道長續上了水。心焦我倒不至於,但推斷出殺妻仇人就在附近的時候,心裡會自發的有一種急迫感,這種急迫感會讓我產生莫名的興奮。興奮的原因在於我迫不及待想要和他一戰,給楊帆報仇。
再次閒聊了幾句以後,掌門道長離別回山。
吃過晚飯以後,我和步槍回到了那處墳包。由於村書記被我給殺死了,所以暫時村裡沒有主事之人,這條路暫時就沒修。
在墳包不遠藏好以後,我示意步槍可以自己出去玩一會兒,其實這貨也沒什麼好玩的,逛悠了半個鐘頭,叼著一隻地鼠就回來了。
等待是最難忍的煎熬,但我必須得堅持著。有的人,日復一日的堅持等待,是為了等到心愛的人;有的人日復一日堅持等待,是相信自己的事業一定會做好;還有像我這種人,等待是為了報仇。我活著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報仇,和任何事情都無關。報仇,給楊帆報仇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意義。
晚上九點鐘,我的丹田突兀的被震盪了一下,一股輕微的震力感傳來,隨後被奇經八脈分擔化解。
動了!我佈下的紫氣屏障動了!招呼一聲步槍,我率先朝東面飛竄過去。
我可以感覺到被震動的那處紫氣屏障就位於東面的那個村子,紫氣屏障裡是一個至少三柱為陰的年輕媽媽。紫氣屏障可以維持五分鐘,我必須在紫氣屏障被破之前趕到。同時,我還可以肯定一點,他的修為要高於我,但不會高太多。他現在應該是處於紫氣階段,略高於我的淡紫。判斷的原因很簡單:屏障震動,我的身體也會有所感應。如果他是紫氣巔峰階段,屏障一合之下就會破碎,無需震動多次。
將靈氣逼至極限,我捏著聚氣法訣一路猛奔,儘管所消耗的靈氣要遠遠高於我聚氣得來的靈氣。但聊勝於無,我必須做好到了就戰的準備,修為之人比拼,誰的靈氣先耗完,誰就是輸家。
“步槍,到了地方,你不要管人,把那個鳥咬死!”奔跑中,我衝緊隨左右的步槍下達了命令。
這邪徒每次吸食陰氣都靠這超大個黃蜂破體開洞,我讓步槍直接咬死它:總而言之一句話,今晚上不是我和步槍死,就是殺妻仇人跟鳥亡。
四分鐘以後,我趕到了村頭。與此同時,隨著體內短暫的氣息慌亂,我停下了腳步。氣息慌亂,說明我先前佈下的屏障已破。但我並沒有急於過去,而是站在村頭調整氣息,將靈氣與體內行走一週,保持平和以後,才借力衝了過去。
我調整氣息的這段時間,他應該已經衝那女人下手了。我佈下屏障並不是為了保護她,是為了尋找殺妻仇人。能在他下手之前趕到,那女的自然能活。若是我去的時候,剛好這女的被吸乾,那對我也沒什麼影響。頂多是看到她的慘狀,讓我想起楊帆,進一步激發我的怒火,僅此而已。
兩步之遙,我趕到了這戶人家的家門口。門外,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正捏著奇怪的指訣。不用問了,馬蜂破體,他已經在開始吸食陰氣了。
於此同時,他也發現了我的到來。看著我的急速前衝,眼裡有些許的詫異。
“邪徒,你可曾記得龍虎山下鎮上被你殘害的那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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