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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上前就是一腳:“白活這麼大歲數了,都給你瞞著呢,你他媽還哭嚎,怕人家不知道啊,彪不彪?”
村書記幫忙隱瞞這件事,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那一大家子暫時沒死過人,不然他肯定不會是這個態度,不帶頭訛死他才怪。他那一大家子沒死人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他是村書記,好孬不管多大的官,都存在一點輔弼之氣,別拿村長不當幹部說的也是這個道理,這樣的人天生旺像,殭屍可不敢動。不然他家八成也得死人。按照九宮圖來逆向推測的話,此人應該是天蓬星落在了休門,雖然命相不好,但八字組合不錯。不然他就不是村書記了,搞不好就是小偷或者盜賊。
等趙四扛著傢伙事以後,我們幾個一起又回到了那墳包處,這麼一耽擱,眼瞅著就要四點了。
“快點挖,這東西怕光,咱們都是陽氣旺盛的大男人,它也害怕。”我示意趙四兒放心挖就行,不會有什麼危險。
趙四兒聞言,一口唾沫吐在手心,抓著工具就開始賣力刨了起來。但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他雖然賣力挖但卻不快。況且這貨拿到補償款以後,把他家的亡人給挪到了地下三米。太陽落山,估計他都刨不出來。
“步槍。”步槍和我心領神會,自然知道我喊它的意思,儘管不情願,但還是邁步過去掏抓猛刨。
步槍的爪子如同匕首一般,當年他在賀蘭山,那北魏孝文帝的墓就是它自己挖的洞口,速度可比趙四快多了。有了步槍的協助,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一個小時後,傳來了碰擊聲,不問可知是那鐵鍬打在了棺材蓋上。
“全部退後。”我出言示意大家後退,隨後開始御氣隔空掀開棺材。步槍趴在我的旁邊一直沒有動。這是它的天性,別說它打得過了,就是明知道打不過,它也會往上撲。肉食動物怕死的可不多。
棺材開啟的一霎那,一直長滿黑毛的殭屍跳了出來,身後的趙四和村書記嚇得喊了一聲“娘啊”轉身就跑。跳殭屍還長著黑毛只能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這隻殭屍是處在黑殭屍和跳殭屍之間,還沒有進化完全。它只不過嚇人而已,其實並無多大的能耐。
儘管它身上長著黑毛,但是不難看出這是個母殭屍,搞不好還真是趙四的親孃,看來趙四這一嗓子也不白喊。
它跳出來是一種本能反應,因為怕光、怕人。它吸食陰氣都是得晚上搞偷襲,此時已經是夕陽要西下,陽光並不是很強烈的情況下,它跳出來以後也是渾身發抖。
“步槍,殺了它。”
狼犬原本就是一家,基本的共性還是有的。狗可以看到陰物,狼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是一隻不一般的狼。步槍早就獠牙磨爪子了,我話音未落,它就直接原地起跳撲了上去,隨後接連兩爪子拍掉了殭屍的腦袋。看起來步槍還是有一些神識的,不然它不會知道殺殭屍唯一的辦法就是取腦袋,砍腿砍胳膊都是沒用的。
殭屍倒地,陰魂跑出,隨後就欲逃竄,卻被步槍跟上直接一爪子拍散。不過關於這個他們是看不到的,凡人看到這一幕肯定以為是步槍犯病了,不然凌空瞎拍什麼。
“無量天尊,那魂魄可不殺,交由貧道超度。”掌門道長雖然看不到魂魄,但同為道門中人,他自然猜得到步槍剛才跳起來絕對不是犯了病。
“禍害這麼多人命,已經沒必要超度了。”我輕聲跟掌門說道。
楊帆就是被人吸食陰氣致死,我對這類人恨之入骨,更別提殭屍了。怎麼可能還會去超度他,一爪子拍散永世不得超生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這時候,我御氣將屍體扔進了棺材。
“掌門道長,我們走了,剩下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將屍體扔進去後,我出言邀請掌門一起回去,這麼說也是為了告訴村書記和趙四,事兒已經辦完了,剩下的你們自己善後吧。
掌門道長聞言點頭衝二人道別。我喚過步槍,二人一狼依然漫步往回趕。
在步行了大概百十米之後,我忽然御氣跳躍了回來,隨後不由分說,以靈氣灌手轟向村書記的太陽穴。沒有任何聲響,村書記轟然倒地。
“他說什麼你都答應是吧。”我氣呼呼的衝趙四兒說道。
“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書記鬼上身,被鬼纏死了。”撂下這句話,我才躍了回去。
“無量天尊,施主為何殺人?”掌門道長見我忽然跑回去殺了村書記,很是不解。
“他被鬼上身了,只能毀其肉身。”我搖頭做無辜狀,解釋我這麼做是迫不得已。
在我和道長前行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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