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情願往返兩千多公里,這是正常人乾的事嗎?
“那我還是下車吧。”
“不願說就不說,德行。”張藝倬不滿的看了我一眼,隨後沒有說話。隨後車子徑直像南開去。路上,張藝倬電話通知相關人員,將我的車子送到龍虎山。
“你還真送我回去啊?”我驚訝的問道。
“要不然呢?你睡覺吧,六個小時換我。”張藝倬說完後,隨手開啟了車裡的音響。
從這裡到龍虎山沒有十幾個小時根本到不了,張藝倬絕對是瘋了。哎,願意送就送吧,母豬要上樹,攔也攔不住。
四小時後,我替下了張藝倬。
“哎,你別讓你狼舔我行嗎?”張藝倬弄不好是處女座,嚴重的潔癖導致它很反感步槍舔她,步槍不止是舔她,還把腦袋往她懷裡拱。
“哎呀太色了,不會跟你學的吧。”張藝倬玩命推著步槍的腦袋,不讓它往上靠。
我冷哼一聲說:“真要是跟我學,它理都不理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它發情了。”
“啊!”張藝倬張口大喊。
嚇得我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大呼小叫的你幹嘛?”
“發情了你讓我坐後面啊。你停車,我要去前面。”張藝倬氣呼呼看著我說道。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坐我前面。”我堅持原則說道。
“我不喜歡旁邊坐著一個流氓。”
“你贏了。”我無奈的哀嘆一句,自高速緩衝區停車,讓張藝倬坐在了前面。
步槍有些方面是不會聽話的,關於它對張藝倬耍流氓這件事我已經呵斥了一路了,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意思很明顯:我就耍流氓了,你能拿我怎麼地!所以,為步槍的流氓行為埋單的人只能是我,只能破壞原則讓張藝倬坐我旁邊。
“你以後別噴香水了。”我皺著鼻子說道。
“要你管,這是我的車,我好心送你回家。你搞不清楚現狀嗎?惹急了把你半道扔下你信嗎?”完了,張藝倬的大小姐脾氣被完全激發出來了,面對這種情況男人通常可以有兩個做法:第一,對著吵,第二,保持沉默。
對著吵的男的在我認為是非常不理智的一種行為,因為女人在這方面的天分會把你打的體無完膚。所以,最理智的選擇是第二種,沉默不是妥協,而是最優雅的反抗,因為在接下來的路途裡,我將做到一句話不說,憋死她。
兩個小時候,把手機玩沒電的張藝倬開始沒話找話了。“哎,到哪裡了?還得多久?”
“。。。。。。”
“哎,我問你到哪裡了?”見我不吭聲,張藝倬推了我一把。
“。。。。。。”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問你問題你不回答,是對我的不尊敬,你知道嗎?”張藝倬徹底怒了。
我依然不說話。不但不說話,還把車速陡然提高。反正不是我的車,我才不管你限不限速,開罰單也不是開給我。
“停車。”半響過後,張藝倬黯然開口。
“吱嘎。”我將車停在了緩衝區。
“我來開。”張藝倬說完開啟副駕駛車門下了車,與此同時我也下車。
換位置以後,車子再次駛出,一路張藝倬沒有跟我說話。沒一會,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眼珠子往左一瞟,發現張藝倬在哭,沒有哭聲,只是無聲的掉著眼淚,任憑淚珠滑落臉龐。
這一刻,我後悔了。我後悔自己會跟一個女孩子較真。我只想著沉默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卻忽略了長時間的沉默比爭吵造成的傷害要更深。而且張藝倬雖然和我年齡相當,但她卻沒談過戀愛,說她沒談戀愛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可以御氣感受的到,她還是個處。
“對不起。”半響以後,我黯然開口。
是的,我服軟了。但是我服軟不代表張藝倬就能馬上好轉。服軟導致的最終結果是張藝倬不無聲的哭了,改為放聲哭了。哭的很委屈,淚眼婆娑無比可憐。
車上有紙巾,道歉以後,我開始無聲的遞紙巾,遞一張、擦一張、扔一張。
這時候,張藝倬的通訊手錶響了起來。
“小張,你這十幾分鍾氣息一直不穩,怎麼回事?”
“哦,沒什麼。被韓劇惹哭了。”張藝倬信口拈來,找了一個無比合適的理由。
“哦,那就好。”對方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這破手錶這都能感受的到?”我吃驚的看著張藝倬,哭泣導致氣息和心跳會產生變化,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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