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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這屍身埋與不埋都已經沒有關係了,但那山洞離著村子不遠,萬一日後被人不小心看見,再嚇出個好歹又得不償失,索性還是安排人埋了比較合適。
村書記聽完以後,目光對準了村會計。村會計點點頭說:“那我就大喇叭喊一嗓子,五十塊錢看看有人去吧。”隨後,村會計用村委會院裡樹頭上的大喇叭喊起了通知,連喊三遍之後,已經有那住的近的拿著農具走了進來,沒一會兒功夫,村委會大院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個扛著鐵鍬鋤頭的農民。
有錢好辦事,這話真是不假。就算是埋屍體,只要有錢掙,這些人也願意。但事實上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多人,此時這些人聚在院子裡大呼小叫,互相打趣。
我皺眉對村會計說道:“留下三個,其他人全都攆回去,這嗚嗚喳喳的,要起義啊。”
村會計聽完扭頭出屋,對著外面一頓咋呼。訓斥了幾句以後,遣走了大部分民眾,直留下三個健壯的小夥子。告訴三人地址以後,三人扛著農具就走了出去。
“大師,到底是什麼怪物”村書記被這個問題已經憋了很久了,此時終於逮到機會可以問兩句。
“是一條巨蛇。”我如實說道。
“啊”村書記和村會計聽說是巨蛇,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有錯在先,不能怪那巨蛇。”
“啊大師的意思是我們還得罪它了”兩人頓時懵圈。
“對。”我點頭說道:“先前它外出,留下一窩蛇崽被人盡數殺害,一個沒留。它找不到仇家,所以全村人都跟著遭殃。要不是這蛇修為不高,你們全村現在也剩不下幾個活人了。”
後半句是我故意出言恐嚇。世人皆有此病,就愛欺負弱者。實則咬人的狗不叫,狂叫的狗才膽小。真正有能力的人斷然不會沒事就“操你大爺,我弄死你。”這是小人才做的事。而欺負母幼更是天理難容。從古代開始,國人就喜歡打獵。但打獵者幾乎都遵循這樣一個原則:遇見有孕在身或者哺乳期的畜生,絕對不殺。
畜生也有感情,不然羊不會跪乳,烏鴉也就不會反哺。殺幼子,天理難容,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嚇唬他們的原因。讓他們長長記性,要不然日後必遭大貨。得虧這幫村民沒有遇見步槍這樣的,不然這個村子怕是早就沒有了。
“媽個巴子的,好好問問到底是誰家乾的這事,連累全村受連累。查出來開會批鬥”村書記拍著桌子氣憤說道。
不過這些與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愛怎麼批鬥是他們自己的事。雖然是新時代,但因為農村同一姓氏居多,所以輩分就比較重要,姓氏制度也極其嚴厲,不管是外姓人還是本姓人,被查到我估計批判都是輕的,不過這是他們自己內部的事,和我們並無多大關係。
在村子吃完午飯以後,我和張藝倬原路返回。
先前在我那裡住了一個月,張藝倬也要回北京了。而我還是要趕回去,去三仙觀看看張亮,另外還有收徒等一大堆事需要等我去處理。
“我先回去了,日後再見。”合肥機場,張藝倬的飛機率先起飛,鄰過安檢之前,張藝倬笑著與我道別。
我點點頭,笑著說道:“我還沒日呢,那就不用再見了。”
“流氓,就會嘴上耍本事,我又不是沒給你。你要是真要,我現在就不走了。”張藝倬笑著就要從安檢門口往外走。
“拉倒吧,你趕快走吧,我以後都不跟你開玩笑了。”我急切的揮著手,就怕張藝倬真的跑出來不走了。
兩個小時候,我也順利登機
當天晚上,我已經趕到了三仙觀。第一是看張亮,第二是我這次出去並沒有帶步槍,而是把步槍扔在了道觀。這是我第一次和步槍分開,所以回來之後,我就馬不停蹄趕到了這裡。
“你爹來了,快滾出去”我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張亮在屋裡罵。
罵聲過後,一狼邁著四方步走了出來,看見我以後,頓時興奮的一聲長吼,跑了過來。
“哎呀,這才幾天沒見,怎麼胖成這樣了”我驚喜的摸著步槍的腦袋問道。
“你給我進來”步槍自然不會回應我的問題,倒是張亮一嗓子把我喊了進去。
“師父。”我笑著叫了一句。
“別跟我來這套,你過來,咱倆算算賬。”張亮衝我揮手,正色說道。
“算啥賬啊,我可沒錢。”一聽算賬,我就心裡犯嘀咕。張亮弄不好就是金牛座,不然怎麼這麼摳,啥都喜歡算賬呢
“來,你看。下面人給咱道觀捐了五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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