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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破玩意啊,還敢用。你看看是刀玩你還是你玩刀就完了。”張亮看得出剛才發生的情況。那刀入手之後如同瘋了一般的吸我靈氣,好在時間不長,但難免被張亮一頓埋汰。
“現在這不是聽話了嗎?”我反手甩出幾個刀花,隨意的用靈氣讓其止在了半空。
“你就浪吧。”張亮崩潰的撂下一句,率先走了出去。
從主墓室走出後,我攜帶毒匕寒月刃和張亮回到了蒙恬身旁。蒙恬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到了,故此一直環顧古墓。良久一聲嘆息。
“吾不負先皇。”蒙恬嘆息說道。
“汝之忠心,感天動地。”張亮拍馬屁說道。
蒙恬再次良久注視古墓,隨後轉過身去,背對張亮。他沒有說話,但此舉表示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可以走了。
張亮移步上前,自其百會穴抽出黃針一枚,頃刻,屍身倒地,魂魄飄出。由於蒙恬在此處古墓已經幾千年,所以陰氣充分,魂魄離體以後,快速幻化出蒙恬生前的樣子,且依然是剛才所穿的戰袍。但無論魂魄怎麼清晰,也是虛體實影。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蒙恬魂魄可以跟隨我們自行出入,現在是子時,外面與古墓裡面並無多大區別。
自古墓出來以後,張亮便一手抓住了蒙恬魂魄,隨後二人一狼御氣飛奔,與頃刻之間趕到了山下。終南山上多時修行之人,在山上搜尋帶有紅氣的孕婦,不可能搜得到,所以必須自山下像周邊村子搜尋。
一盞茶的時間,張亮收回了靈氣,隨後指著東方對蒙恬魂魄說道:“東方十里有一嬰孩即將出世,汝速去。”
“萬謝道長。”蒙恬抱拳致謝,隨後魂魄向著東方自行飄遠。
送走蒙恬以後,我和張亮駕車返回。連夜駛向了西安。在車裡休息了一夜,張亮自行走了,去哪也沒告訴我。我再次動用特權飛回了老家。這裡要提一下張藝倬的辦事效率。從給她打電話到我坐上飛機,兩個小時的時間都不到。
此番回來是為了準備跟楊帆的第二次見面。鬼節七月十五轉眼即到。不過還是有幾天的時間,因為張亮的存在,此行確實順利了不少,若是我自己前去尋找,怕是七月十五之前都不一定能這麼順利。當然為了這把寶刀,我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先前的天雷讓我頭髮全部發白,而寶刀的反噬也不可避免。但天道平衡,陰陽不虧。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這是王道。我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這很公平。
在墳塋休息一晚上之後,我回家打掃了衛生,隨後找到了鎮上的木匠。
“孫師傅,忙著呢。”小鎮不大,又沒有外人,雖然彼此不熟但都認識。
“哎呀,有日子沒見了,你這頭髮?”木匠孫師傅指著我欲言又止。
我笑著揮手:“一夜白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搭訕幾句之後,我和孫師傅坐了下來。遞煙點著以後,孫師傅問:“有事?”
我點點頭,隨後自書包掏出毒匕寒月刃扔在了桌上,說:“有上好的木頭沒,給打個刀鞘。”
“呦,這刀漂亮哎。”孫師傅看著桌上的刀讚不絕口,事實上他想拿起來看,但被我給拒絕了,誰知道他拿起來以後,那刀會有怎樣的反應。觀察一番後,孫師傅搖了搖頭:“做了一輩子傢俱,咱也沒弄過這個呀。”
“你要是活不多就試試,我又不會虧待你。”我笑著掏出了五百塊錢。這倒不是我大款炫富,而是經歷的多了已經看透。也許有些人你覺得很熟,但你有事人家未必幫你,即使要幫也是虛頭巴腦的虛與委蛇。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錢說話。在這個向著錢看齊的時代,這是人們都愛追求的利益。
“錢的事好說,你這活我接了,好孬我得試試。”孫師傅笑著擺擺手。但見我沒有伸手取回桌上錢的意思,也就沒說什麼。
“那我明天再過來。”我笑著起身告辭離去。
從孫木匠那裡出來以後,我就開始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行走。沒有任何目的的行走實則就是一種消遣,這種行為大多因為無聊。且行走之時,腦子也不會固定思索某一方面,這種行為有個時髦的叫法:“壓馬路”。
小鎮雖然不大,但也有一條商業街,鎮上最大的超市以及各種店鋪齊聚於此。行走到一處紋身館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久久思釀之下,我還是走了進去。
紋身館生意不是很好,店主是一留著略腮鬍子,走文藝風的中年大叔。見我進來,起身打起了招呼。
“小兄弟,紋身?”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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