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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破敗的村委會里。此時只有一個帶著厚厚玻璃鏡片眼鏡的男子在打掃衛生。
“你找誰”戴眼鏡的男子站起來問。
“接到通知過來處理鬼壓床的。你是這裡的村書記嗎”張藝倬自我介紹以後,拿出了證件。
那男的並沒有接過證件,但也相信了我們所說的。忙慌不跌的讓路把我們帶到了村委會里面,隨後端茶上水之後才扶著眼鏡說:“我是小河村的大隊會計,你們稍坐一會,我去喊大隊書記過來。”
村子不大,所以村書記到此的時間並不長,十五分鐘以後,村書記和村會計就一路小跑趕了過來。
“領導好,不知道你們今天要來,怠慢了。”村書記進門以後說話的姿態,仿若見到日本鬼子的日偽軍。
“別客氣,怎麼稱呼”張藝倬示意對方坐下。
“鄙人姓馬。”村書記站在對面。好似誠惶誠恐。
“馬書記,你不必這麼緊張,我們來是接到通知來處理事情的,你只需將知道的如實告訴我們,讓我們瞭解情況就好。”這村書記一直一臉緊張,我甩過去一根菸試圖緩解。
“好的,好的。那個飯菜我已經安排了,不如一會兒邊吃邊聊”
對視一眼之後,張藝倬點點頭。“也好。”
沒多久,飯菜就已經做好,隨後被幾個婦女端進了村委會。村委會對我們的到來很重視,判斷原因是那瓶五十塊錢的酒。那酒是村裡小商店送來的,村書記說掛村委會的賬,商店老闆還不同意,但在村書記說出我們的身份後,商店老闆二話不說留下酒就走了。
飯桌上人不多,就我和張藝倬以及村書記和村會計。
“不要給我倒酒了,我滴酒不沾。修道之人不喜酒水。”我倒扣自己面前的杯子說道。
這話說完,場面難免出現了尷尬。因為我不喝酒,張藝倬更不可能喝酒。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喝,所以二人面面相覷,有些發懵。
“不要這麼拘謹,你們想怎麼喝就怎麼喝。只要在說明白事情起因之前不喝醉就行。”我笑著打趣道。接下來,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要一直這麼拘謹可不行,我不喜歡拘謹的場合。不說談笑風生,最起碼要談的愉快才對。這表情,就好像什麼事都是我們逼著做的似的。
兩個村官對視一眼之後,村會計抓起剛剛從包裝裡取出的酒,又重新放了回去。隨後說了一句“我去換一瓶”,就跑了出去。五分鐘之後,村會計回來了,五十塊錢的白酒不見了,手裡多了一瓶二鍋頭。
“怎麼還換了”張藝倬好奇發問。
“那酒太貴。俺們喝不起。”村會計悻悻說道。
聽完這話,我和張藝倬啞口無言。喜歡佔小便宜,耍小聰明的農民不少,但淳樸的農民也有很多。這酒是掛在村委會賬上的,他們都不喝,而是換了一瓶便宜的。由此不難看出,這個村子雖然窮,但是領導班子還不錯。沒有做什麼以權謀私的事兒。
事實上,從村委會得到的有用線索也很少。少到我根本無從做出判斷。唯一的一條有用線索就是:這個村一百多戶人全部都被鬼壓床,且每個人鬼壓床時所出現的夢境也不盡相同。
沒有線索,而今就只有一個辦法,以身試險。
以身試險存在風險,因為我此時並不得知造孽者是妖是怪,且它的修為到底比我高多少,我也判斷不出。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鬼壓床只是讓你覺得恐慌難受,但不會對身體有什麼損害,所以退一萬步講,我頂多就是和之前的兩個同事一樣挫敗而歸,但對自身不會出現傷害。
吃完飯以後,我和張藝倬被安排到了村委會。
“安排兩個房間。”從村書記邪惡的眼神裡,我讀出了他要問的問題。
“哼哼。”張藝倬冷哼一聲扭頭走出,徑直去了另一個房間。
此地偏僻,是一標準的窮鄉僻壤,所以並沒有什麼可以消遣的東西。吃過晚飯,閒聊了一會,就上床歇息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沒有多久,情況就出現了。我忽然在我的眼前發現了一個赤發鬼,此鬼雖然頭髮赤紅,但面目卻烏黑,兩眼泛白仿若空洞,身上已經腐蝕過半,皮肉不全,腐蝕帶來的臭氣更是讓人無比噁心。此鬼仿若憎惡一般,坑坑窪窪的臉上摻雜著��說墓鉅煨θ藎�聳保�獬嚳⒐碚�誑醋盼搖�
驚恐之下,我不自覺的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身體僵直,動都動不了。這一幕讓我很驚訝,驚訝的原因不是因為我被鬼壓床了。我驚訝的是我居然可以聞到他身上的腐臭之氣。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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